不知道怎么求人的話你還是死這比較好 yao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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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禮先前絕不可能碰其他人用過的東西,但他現(xiàn)在冷得快動不了,路妤的外套至少看起來挺干凈,強烈的求生欲讓他勉強接受披在身上。 剛脫下來的外套還帶著些許路妤的體溫,二人體型相差過大讓他只能把它當(dāng)成布料用衣袖系在腰間,晃晃悠悠站起來后他開始活動僵硬的四肢讓身體慢慢熱起來。 路妤悠閑地站在一旁看著像在耍猴戲一般的元君禮,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沒有說話。 元君禮平常從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把其他人當(dāng)空氣就是他的拿手絕活,但被路妤這么直勾勾地盯著看居然讓他產(chǎn)生了從未有過的羞恥心。 于是他開始扯出話題,試圖打破這沉默尷尬的氛圍:“你是怎么找到這的?” “這地方還蠻難找的,我扔了塊石頭下去來聽聲音分辨這個洞的走勢,發(fā)現(xiàn)一時半會觸不到底就知道這不是單純的深坑,從洞口出來的風(fēng)意味著下面的地洞不是封閉式,只要在寬闊平坦的地帶找到這個洞的出風(fēng)口就能進去,但可惜我運氣差了點,找了好幾個地方都不對,還好你掉下來的這里離出風(fēng)口不遠,不然在里面亂竄不知道還要多久。” 路妤說完還聳了聳肩,仿佛回想起之前四處奔波的樣子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 元君禮想起之前扔出去砸石壁的土塊,難怪能發(fā)出那么清脆的響聲,想必那就是路妤丟下來在滾落過程中表面沾滿了泥土的石頭。 根據(jù)那塊石頭掉下來的時間,元君禮有些不滿地皺起眉頭,“他推我下來的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對吧?” “呵,元大少爺,那可是個比我高一個頭的青壯年,你還指望我沖上前跟你一起英勇就義啊?” 路妤一臉無語地看著元君禮,當(dāng)著他面就翻了個白眼。 元君禮在心里想著那個人絕對連你都打不過,但對于不知情的路妤他也不好再多加指責(zé),只能開始繼續(xù)翻舊賬。 “那你之前也不應(yīng)該把我一個人丟下,你明知道我當(dāng)時的狀態(tài)不對勁?!?/br> “啊?這也能怪到我?我確實是抱著這到底是在鬧哪出的想法跟過來的,但屁顛屁顛自己追過去的不是你?把自己置于毫無還手之力境地的難道不是你?” 元君禮無法反駁,他這次最大的失誤其一是錯誤預(yù)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其二就是沒想到那家伙下手會這么狠,和往常的玩鬧不同,這次那人是真沖著他的性命來的。 即便是親兄弟元君禮也無法推測出那人的真實想法,所以他最討厭做事全憑自己的心情和感覺毫無邏輯隨心所欲的家伙,等他出去后那人肯定會當(dāng)這事根本沒發(fā)生過繼續(xù)逍遙自在,而家里人也只會勸他多包容來讓這件事翻篇。 于是元君禮沒有再說話,在身體熱得差不多已經(jīng)可以自由活動后他讓路妤領(lǐng)路出去。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o18b s. 路妤也不指望這個目中無人的大少爺會為先前的無禮發(fā)言道歉,在他眼里他的承諾這么重要的東西遠遠大于她的救命之恩,她占了大便宜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給他服務(wù)。 “前面拐彎就到了,”走了沒多久后,路妤左拐進一條岔路內(nèi),剛走了幾步就突然停住了,“不太對勁。” “沒有光,”元君禮環(huán)顧著還是十分昏暗的四周,伸手感受了一下洞中的空氣,“空氣也不流通,如果不是你走錯了,那就是出口已經(jīng)被堵住了。” 狹窄的通道剛好只能容納一人通過,元君禮看著路妤側(cè)身往前探了探,用手摸上厚實的土墻。 “從外面新砌的,這種濕泥密度大,耦合力強,洞口本來就不大,堵死也要不了幾分鐘,”路妤用指尖沾了點土墻的泥捻了捻,轉(zhuǎn)頭皺起眉頭看向元君禮:“這是要讓人死在里面啊,你干了什么讓外面那個這么趕盡殺絕?” 元君禮沒有回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讓那人針對至此。 路妤狠狠地踹了一腳濕潤的泥墻,用冷冰冰的眼神掃向站在一旁的元君禮:“這下元大少爺?shù)某兄Z就變成純純空頭支票了,交易作廢,可別想讓我陪你一起把命搭這?!?/br> 說完她直接推開了擋路的元君禮,轉(zhuǎn)身找了條其他的岔路準(zhǔn)備離開。 元君禮內(nèi)心幾番掙扎還是跟了上去拽住路妤的衣角,如果這次也被一個人丟在這他一定會沒命的。 “我可以接著加碼,況且兩個人一起遇見突發(fā)情況比較好處理?!?/br> 路妤想把衣角從他的手里扯出來,但拽了半天沒拽動,只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首先,那個交易是在我有出去的途徑,且自身安危沒問題的情況下我才答應(yīng)的,其次,你確定在遇見危險情況的時候我不會成為被你推出去擋槍的那個嗎?” “你既然能找到這里,那也一定能找到其他出口,而且現(xiàn)如今我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無法對你造成任何威脅了?!?/br> 元君禮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會有真心開口鼓勵別人的一天,但現(xiàn)在路妤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抓著她衣角的手又默默攥緊了些。 “是么?”路妤冷笑著指了指他抓著不放的手,“你看現(xiàn)在我的力氣有可能甩開你嗎?” 元君禮低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著被他攥得皺巴巴的衣角,卻還是沒有選擇放手。 “那要怎樣你才能認為我不會傷害你呢?” “可不敢給你提要求,要真出去了指不定要怎么報復(fù)我呢,”路妤用輕飄飄的口吻肆意嘲諷。 “你帶了手機對吧” 元君禮的聲音小得像在自言自語,但在這狹窄安靜的空間里還是準(zhǔn)確無誤地傳到了路妤耳中。 “帶了,不用我特意提醒你也肯定知道沒信號沒網(wǎng)吧?!?/br> “嗯我知道” 元君禮的聲音依舊細微得不行,他終于松開了緊抓路妤衣角的手,垂著頭沒有再說話。 在路妤的耐心快要耗盡之前,他把手放在腰間,顫抖著解開了系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