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面前玩男人當然不能算作出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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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次,這已經(jīng)是第叁次了。 路妤直接回身一把扯下剛從衣柜里出來的元君安臉上的面具,猝不及防露出真容的他趕忙抬起手臂遮臉。 “再遮你就滾出去,元君安。” 精疲力竭的路妤沒什么閑心陪他一起當謎語人,只想打發(fā)完他后上床睡覺。 驟然被路妤出其不意的襲擊嚇到的元君安把手臂放了下來,露出一張委屈得皺巴巴的小臉。 雙胞胎果然長相極其相似,若不是常年纏綿病榻讓他整個人都帶著股死氣,面色蒼白程度比他哥還白幾個度外,和元君禮站在一起恐怕沒人分得出正主。 “他說的,對不對,真討厭,怎么沒摔死?!?/br> 一開口就是兄友弟恭的咒罵,路妤聽到后都提起些興趣多看了他兩眼。 “怎么進來的?什么時候在的?” 和這家伙對話只需要挑重點聊,不然會在繞完圈子后什么都得不到。 “外面那個人進來,然后他出去了,我就進來,一直在這里?!?/br> 應(yīng)該是池晟匆忙跟蹤她出門后沒帶上門,被這個一直在她房間附近蹲守的家伙抓住機會進了臥室,后面就一直藏在衣柜等她回來。 縷清時間線的路妤越發(fā)頭疼,她的不通人事是裝的,這家伙的性格更像是出生自帶然后被寵得無法無天到現(xiàn)在一點沒改。 隨便進入異性房間還躲衣柜里這種行為只能被評價為變態(tài)中的變態(tài),他卻一臉氣定神閑根本不覺得有做錯什么。 路妤也清楚和他掰扯正常人邏輯沒有用,在她手上他只需要是只聽話的好狗就行,看在他在這次計劃里確實如他所承諾一樣有用,她不介意給他些優(yōu)待。 “那你就擱衣柜里關(guān)著門睡吧,床墊和被子在外面的柜子已經(jīng)給池晟了。” 路妤衣服都放在浴室旁的衣帽間,這個衣柜本來就是空的,揮揮手隨意敷衍完人的路妤迫不及待往床邊走。 走得太過心急的她沒注意路,被隨意亂擺的備用拖鞋絆倒就要往前栽,身后的元君安拽住她的睡衣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在最后關(guān)頭調(diào)轉(zhuǎn)了位置作為rou墊狠狠摔在地上。 有人當墊子做緩沖的路妤都感覺整個胸腔被大力撞了一下,不自覺發(fā)出“嘶”的痛呼,身下的元君安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滿臉擔憂輕拍后背給她順氣。 先前就覺得元君安的痛覺神經(jīng)是不是有問題,看著他完全沒多少反應(yīng)的神情,路妤脫口而出自己的疑惑:“你不痛?” “嗯,有準備的話,就不疼。” 還可以控制自己的痛覺神經(jīng)?這什么超能力?路妤剛想實驗一下大概到哪個程度他有心理準備也會痛,門外就傳來池晟的聲音。 “你...你睡了嗎?” 匆匆沖完澡的池晟在門口彷徨半天,還是決定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拉近和路妤的距離,他把床墊鋪在臥室門口,也不怕第二天早上被她直接踩過去。 才意識到還有個池晟在的路妤放下準備用力捏臉的手,撐在元君安胸膛處直起上半身改為跨坐的姿勢。 “還沒有呀~晟哥哥還有什么事么~” 元君安拉住撐在他胸口的手,引導(dǎo)著又帶回他的臉頰附近,一動不動注視著路妤,只用口型張張合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你想聊天嗎?” 明明離得這么近卻什么都不做池晟實在不甘心,就算只是蓋著被純聊天他也能當作他們睡在一起過。 路妤聽完話后微微勾起嘴角,她輕撫元君安的臉側(cè)心里換了個主意。 “好呀~鹿鹿有好多晟哥哥的事想知道呢~” 池晟恨不得一股腦把自己的事全說出來,看來她也和他一樣想更近一步,只不過zuoai暫時無法完成,但之后找個好時機他可以慢慢教她。 “你想問些什么?” 為了不讓路妤察覺自己的興奮,池晟故意壓低聲線用平靜的語調(diào)回話。 輕笑著的路妤用手指點在元君安的眉眼,一路從眉心下滑到鼻尖,最后停在沒有多少血色的淡粉色嘴唇上。 她沒用幾分力氣,只是捻了捻唇珠示意他張嘴,元君安順從地微微打開閉合的唇瓣,露出一小節(jié)瓷白的牙齒。 “晟哥哥之前為什么會在育才小學呀~鹿鹿早就想問啦,但看晟哥哥對那個吊墜那么重視,就一直不太敢問,現(xiàn)在的話晟哥哥會告訴鹿鹿嗎~” 路妤當然知道原因,但她現(xiàn)在要測試一下他的服從度,說完話她的手也沒閑著,一根手指伸進元君安的嘴里抵住他的舌頭。 “我...” 沒想到路妤會問這個,池晟遲疑了一下,主要這件事是整個池家的頂級機密,絕對不能告訴外人。 但路妤又不是外人,池晟非常輕松跨過自己心里那道坎,開始組織語言侃侃而談。 “好像沒和你說過我母親的事,現(xiàn)在池家那個所謂的女主人是我繼母,我母親去世之后才進門的?!?/br> 說到一半池晟又想起那個假仁假義的壞女人,停下來微微皺起了眉。 “誒~這樣啊~抱歉,提起讓晟哥哥難過的事了,晟哥哥不說也沒關(guān)系的~” 路妤勾起手指在他口腔內(nèi)肆意攪動,身下的元君安喉嚨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弱氣喘息聲,面上浮現(xiàn)的潮紅讓他帶上幾分活人氣息,無法閉合的嘴角處淌下被攪弄出的一線銀絲,臉上是輕易被玩壞的yin靡表情。 都被玩弄成這樣,路妤身下坐著的yinjing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故意用整個身體的重量貼著他下身來回摩擦,只得到輪廓很大但綿軟一團的觸感。 像是察覺到路妤的想法,元君安從迷亂的情欲中抽出幾分理智,對著她搖搖頭。 這可真是太有趣了,領(lǐng)會到他意思的路妤施虐欲暴漲。 哥哥是個不用碰都能硬的隱性色情狂,弟弟卻是個再怎么挑逗都硬不起來的陽痿。 路妤把手指從他嘴里抽出來,露出一個再真心實意不過的絢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