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多調(diào)戲幾個男人就好了
身體的酸痛漸漸將婤舟從睡夢中拉了出來。她緩緩睜開眼,迷惑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 “這是哪里?” 她低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 “去白水洲的船上?!?/br> 凌簫輕聲回答,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什么?!可是??和大黑……”婤舟瞇了瞇眼,回過神,瞪他一眼:“你怎么乘人之危?!忽然帶我走?” 凌簫眉頭緊皺,音調(diào)不斷地拔高:“乘人之危?我怎么會乘人之危?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 她仔細回想了下兩個人zuoai的全過程,好像是這樣的…… 凌簫的眼簾微微闔上,本要起身要往門外走,又只是看著她說:“她就在隔壁?!?/br> 婤舟哎喲的一聲,按住腰:“小皎皎,想不到你這么靠譜……但在床上又是兇猛如虎的樣子呀……” 凌簫看她還有力氣,氣不過她總是對自己這樣沒心沒肺,又把她摁在床上弄了一通,讓她咿咿呀呀地叫了很久。 等凌簫離開之后,婤?見她總是窩在房間里不出來,闖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下不了床。 原本她是單純好奇這艘停在岸邊的船,才和大黑闖了進來,沒想到遇到了凌簫。 少女一邊氣憤地罵著凌簫,一邊把婤舟背回了自己的房間,說什么也不讓他見她家舟舟了。 兩人約好下船之后,婤舟去找凌簫要錢,婤?在外邊等她,叁個人逛完再坐船離開白水洲。 只是,不知道大黑又去哪里玩了。 大船緩緩?fù)?吭诎哆?,岸上的人們紛紛駐足,好奇地望向這艘氣派的船只。 接著,從船上走出一位唇紅齒白、容貌冷峻的男子——凌簫的面容緊繃,淺紫色的雙眼冷峻而沉郁,仿佛在壓抑著某種憤怒。 他的整個人像一張拉到極限的弓,隨時可能爆發(fā)。 穿著白色大麾的少女緊隨其后,拉著凌簫的衣角:“小皎皎,能不能給我點錢呀?” 周圍的侍衛(wèi)聽到這句稱呼,她居然叫他們的親王殿下…… 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感受了男人的周身的低氣壓,都自覺離得遠遠的。 但婤舟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反而更大膽地靠近凌簫。 哎,妻人又鬧別扭了,每次不理他就鬧別扭。她的聲音里混合著調(diào)皮和無辜:“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只是……你的床技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受不了呀。” 這位妻人傲僑,但臉皮薄。調(diào)戲漂亮男人的感覺可真好啊,要是能多調(diào)戲幾個就好了。 凌簫的臉色微微一紅,尷尬地咳了咳,心情很明顯好了些,挑起眉問她:“你要錢做什么?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切,他這么說,那就是不會收利息。 少女拉住他的袖口,他頓了頓,垂眼看著她。 婤舟的眼睛來回眨動,望著一團鮮奶油般漂移的碎云,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開始一筆筆地給他算開銷。 凌簫嘴角一抽,沒想到她忽然提在大福鎮(zhèn)的事。 “不過我之前收養(yǎng)你的花費,你總得還給我吧?” …… “小皎皎,你知道你的一條內(nèi)……” 凌簫神色慌張,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副官,簡短地說:“給她一點錢?!?/br> 副官感到一陣壓力,心中暗自琢磨“給她一點錢”究竟意味著多少。但是,他知道殿下的要求不能輕視,于是便大方地遞給婤舟一袋子的錢幣。 婤舟看到那袋鼓鼓的錢,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欣喜若狂。她激動地接過錢,甚至沒有注意到是誰給的,隨手拍了拍副官的肩膀。 “真不錯!” 她熱情地說道,手上的力道讓副官一瞬間有些站不穩(wěn)。 凌簫的目光變得更加陰沉,緊緊盯著婤舟拍過的那個位置。副官的臉色瞬間蒼白,他不禁擔(dān)心起自己是否會因為這一拍而失去一條胳膊。 就在婤舟準備溜走之前,凌簫伸手捏住了她的后頸,把她轉(zhuǎn)了個身,直視著她的眼睛。 “你剛剛拍的是誰?” 婤舟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目光在凌簫和副官之間來回掃視,忽然露出一個笑容,毫不在意地說道:“哎呀,不小心拍錯了,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br> 凌簫的眉頭輕皺,有些不滿她的回答,但看到她那副無辜的樣子,最終只是冷哼一聲,松開了她的后頸。 前夫:妻主,我還不夠漂亮嗎?(°_°)(哭唧唧)(淚汪汪) 憑啥要稱呼夫君啊,不行,要改。 夫人,夫的人。 干脆叫妻人吧(*^3^)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