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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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昭茗坐在戰(zhàn)瀟對面捧著蝦仁粥高興地說道:“表哥,這可是我特地去找嫂嫂學(xué)的呢,你可千萬別嫌棄我的廚藝啊。” 薛昭茗不提沈初酒,戰(zhàn)瀟怕是要忘了今日發(fā)生的事情了。況且,這蝦仁粥的味道沒有半分像沈初酒的廚藝,薛昭茗這么懶的大小姐,能去找沈初酒學(xué)習(xí)才見鬼呢,她只要別去找麻煩都不錯了。 “你以后不準(zhǔn)再去暗香園?!?/br> 薛昭茗有些傻眼,她放下湯勺生氣地說道:“我憑什么不能去,云麓苑和暗香園離得那么近,我時常過去走動也是應(yīng)該的呀?!?/br> 戰(zhàn)瀟沉默不語,當(dāng)他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他看著眼前的蝦仁粥,眼底劃過一抹厭煩。 “母妃,孩兒吃好了,我還有要事,就不多留了?!彼f完起身離開了壽春苑。 “表哥?!毖φ衍鹕碓臼窍胱窇?zhàn)瀟的,可是她走到門口時,突然扶住了門框,薛太妃見狀怎么能不明白中間的彎彎繞繞。 今日薛昭茗在暗香園受了沈初酒的氣,哭著鼻子跑到壽春苑給薛太妃告狀,最后好說歹說下,薛太妃才答應(yīng)鋌而走險一次,在戰(zhàn)瀟的飯里下了藥,誰知薛昭茗竟然給自己也下了藥。 - 戰(zhàn)瀟一路上走的極快,姚輕跟在后面都需要小跑著才能追上。 他回到暗香園直奔沈初酒的屋子而去,此時清溪正在給沈初酒卸妝,只聽?wèi)?zhàn)瀟說了聲:“出去!” 清溪連忙放下手中的木梳走出去。 沈初酒不明所以的看著戰(zhàn)瀟:“殿下,你今日怎么了?” 她聽的出戰(zhàn)瀟今日心情不好,雖說往日她和戰(zhàn)瀟也沒說過幾句話,但是今日的戰(zhàn)瀟看上去就怪怪的。 戰(zhàn)瀟突然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床榻走去,他俯身語氣急促道:“我中了情殤。” 不等沈初酒反應(yīng),細細密密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脖頸。 沈初酒哭著求饒:“殿下,不要……” 第10章 紅花 天邊泛起魚肚白,月牙兒斜斜的掛在天際。盛京城中勞作的百姓此時已經(jīng)開始營業(yè)了。 戰(zhàn)瀟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只覺得自己頭痛異常。情殤這個藥是所有藥里面最烈的,一旦服下這個藥就必須及時解決,除非有解藥,否則必定會因燥熱而亡。 戰(zhàn)瀟動了一下胳膊,懷中的人在他的身上蹭了蹭。他低頭看了眼沈初酒,修長的睫毛上還掛著細碎的淚珠。昨晚沈初酒的哭聲伴隨著求饒聲在戰(zhàn)瀟的耳邊徘徊。 終究是他逾矩了。罷了,等她回南羽國之后好生安置她,再為她尋一門好親事也不至于虧了她。 戰(zhàn)瀟輕輕的拿出自己的胳膊,給沈初酒蓋好被子后輕聲走出寢屋。他在門口吩咐道:“今日不準(zhǔn)打擾她休息?!?/br> - 晌午時分,薛昭茗罵罵咧咧的走進暗香園。 今日暗香園是云雀當(dāng)值,清溪從前是一刻也不愿離開沈初酒,奈何昨晚戰(zhàn)瀟一夜要了五回水,清溪可謂是一宿沒睡。 云雀攔住薛昭茗的去路恭敬地說道:“表小姐請回吧,我家王妃還未醒?!?/br> 薛昭茗厲聲:“讓開!都晌午了還沒醒,你哄誰呢?” 云雀雖是女子,但是她自幼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與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動手,免得說她們欺負人。不過她做事很耿直,說哪個不能做便一定不會做,就如同此時她只會攔著薛昭茗,而不會對薛昭茗動手。 也正因如此,薛昭茗連帶著丫鬟二人一路推推搡搡的就到了沈初酒的屋子。 沈初酒被外面爭吵的聲音吵醒了,她揉著紅腫的眼睛醒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她撐著身子起來,恰巧薛昭茗闖進了內(nèi)室。 錦被順著沈初酒的身子滑落,薛昭茗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初酒身上的痕跡,她一時間怔在原地。 表哥他,真的…… 薛昭茗提著裙擺哭著跑出去。 昨天晚上她為了能和戰(zhàn)瀟生米煮成熟飯,自己也糟了不少罪,雖說吃了解藥,但是依舊緩解不了她渾身的燥熱與難受,后半夜還是在裝滿冷水的浴桶里過的。現(xiàn)在看見沈初酒的模樣,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委屈了。 - 壽春苑 薛昭茗哭著給薛太妃告狀,薛太妃先是將薛昭茗訓(xùn)斥了一番,說道:“你昨天怎么跟我說的,又是怎么做的?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薛昭茗昨晚只說給戰(zhàn)瀟下藥,讓戰(zhàn)瀟主動與她有了肌膚之親后,戰(zhàn)瀟的心思就不會只在沈初酒的身上了。薛太妃當(dāng)時覺得這個法子可行,畢竟以后戰(zhàn)瀟若是稱帝,皇后之位只能是薛家姑娘的,他和薛昭茗也是遲早的事情。就這樣,薛太妃才點頭應(yīng)了薛昭茗。 薛昭茗抽嗒地擦著眼淚,帶著哭腔說道:“姑母,我只是太心急了,可是現(xiàn)在表哥已經(jīng)和沈初酒發(fā)生了關(guān)系,姑母,您不能不管呀?!?/br> 薛太妃就是太縱容薛昭茗,以至于薛昭茗掉個眼淚花花,薛太妃都心疼的不行,更別說此時薛昭茗哭成這個樣子了。 “那你想怎么辦?” 薛昭茗擦眼淚的手頓了一下,她起身走到薛太妃身邊耳語一番。薛太妃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薛昭茗,薛昭茗搖著她的胳膊撒嬌了一下。 薛太妃輕嘆一口氣,這孩子手段太狠辣,從昨晚的事情她就能看的出來,薛昭茗為達目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就算這樣奪來正妻的位置,日后能不能坐的穩(wěn)就看她的本事了。罷了,隨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