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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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瀟一行人便快馬加鞭地趕回了,也不是多著急,就是他想見沈初酒了。 半月后,戰(zhàn)瀟如愿見著沈初酒,卻每晚都在她的身邊睡得不安穩(wěn),這夜,戰(zhàn)瀟沒頭沒尾地問道:“小酒,你會一直信我嗎?” “當(dāng)然了。” “那要是有人說,我碰了她,你會信我是清白的嗎?” 沈初酒猶豫了,她看向戰(zhàn)瀟,“殿下這是何意?” 似是想起什么,“殿下若是說薛昭茗,那我自然無話可說,她是殿下的妾,殿下碰她是應(yīng)該的?!?/br> 戰(zhàn)瀟聽了這話也不知該說什么,就是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他就是想讓沈初酒能在乎他一點,哪怕善妒也行啊。 沒過幾日,匈奴來信,指明要薛昭茗前去和親,不因別的,只因匈奴王看上了。 戰(zhàn)瀟同沈初酒說了這事,沈初酒甚是驚訝,畢竟在大淵這邊一女侍二夫視為不吉利,匈奴那邊卻不在意。 “殿下覺得呢?” 戰(zhàn)瀟無所謂,將薛昭茗送出去也是件好事,他巴不得呢。 “小酒,想親親怎么辦呀?” 戰(zhàn)瀟的大掌撫上沈初酒的腰肢,根本容不得她抗拒。 - - 兩刻鐘后,庭院里傳來薛昭茗的聲音,“表哥?!彼蘅尢涮涞某魑葑呷?,見主屋沒人又隨意拉著一個丫鬟問道:“表哥呢?” “殿下和王妃在書房。” 薛昭茗才走到書房門口就被姚輕攔住,薛昭茗站在外面哭喊著:“表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想去和親?!?/br> 書房內(nèi),戰(zhàn)瀟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他做這事時最不喜被人打擾,薛昭茗真是個沒眼力見的。他一生氣倒是弄疼了沈初酒,沈初酒倒吸一口涼氣,掐著戰(zhàn)瀟手臂的指尖都有些泛白。 戰(zhàn)瀟起身將沈初酒攬入懷中,他附在沈初酒的耳邊柔聲:“對不起,本王不是故意的。” 他邊為沈初酒整理衣裙,沈初酒邊問道:“殿下讓薛昭茗去和親?” “有問題?”戰(zhàn)瀟的這句話問的漫不經(jīng)心,絲毫都不在乎。 沈初酒只說一旦去和親便此生都不會再回來了,還讓戰(zhàn)瀟想明白才是。 戰(zhàn)瀟捏了捏沈初酒的臉頰,這丫頭給誰都求情,薛昭茗從前做的事情那是人做的嗎?將沈初酒賣去花樓的事情他還沒來得及找薛昭茗算賬呢。 “本王不想讓你委屈?!?/br> 沈初酒不明所以地看了眼戰(zhàn)瀟,戰(zhàn)瀟牽著她的手問了聲:“能走嗎?” 沈初酒微微點頭,小手扶著腰跟在戰(zhàn)瀟身后走出書房,薛昭茗還在門口未曾離開,她見著戰(zhàn)瀟走出來立馬上前,戰(zhàn)瀟后退一步,“說。” “表哥,我不想去和親,你幫幫茗兒吧?!苯袢账盏绞ブ己笕鄞涸房蘖艘粓觯μ鷮Υ艘矡o法,只說了讓她來找戰(zhàn)瀟問問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二人誰又能想到這件事情就是戰(zhàn)瀟的主意呢? “本王沒辦法?!睉?zhàn)瀟說完順手牽起沈初酒的手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薛昭茗跑上前拉住沈初酒:“沈小姐,我知道表哥對你很好,你幫幫我吧,從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真的不想去和親?!?/br> 沈初酒看了眼戰(zhàn)瀟,戰(zhàn)瀟眉眼低垂,別說為薛昭茗求情了,就連戰(zhàn)嬋虞的情她都不敢求,更何況在書房她該說的也都說了,戰(zhàn)瀟不愿意,她也沒辦法。 她推開薛昭茗的手只說了聲:“皇命難違。” 言畢,她轉(zhuǎn)身跟著戰(zhàn)瀟朝著主屋走去。紅漆游廊下,沈初酒一手扶著腰一手戳了一下戰(zhàn)瀟的腰,小聲道:“有朝一日我也要讓殿下嘗嘗扶腰的滋味。” 戰(zhàn)瀟被沈初酒的話逗笑,他將沈初酒打橫抱起:“好,本王等著。” 薛昭茗看著二人有說有笑的走進(jìn)主屋,她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姚輕只說了聲:“表小姐還是回暗香園哭吧,惹惱主子后果不太好。” 姚輕方才就見他家主子的臉色不好看,他家主子跟王妃在一起的時候很少不高興,顯然是這個表小姐擾了他家主子的興致。 - 內(nèi)室,戰(zhàn)瀟的指腹在沈初酒的身上摩挲:“可以嗎?” 沈初酒立馬拉起錦被裹住自己,沉默的抗拒。戰(zhàn)瀟見狀輕笑一聲:“方才不是還說要讓本王嘗扶腰的滋味嗎,志氣呢?” “殿下說話不算話,方才都弄疼我了。”沈初酒的聲音軟軟的,躲在被子里的她活像一只小鵪鶉。 戰(zhàn)瀟唇角地笑意僵了一下,他看了眼窗邊的沙漏,冷聲:“姚輕,去將上京城的花樓燒了?!?/br> 沈初酒聽見“花樓”二字突然沉默了,鴉羽般的長睫垂落,雙手緊攥被角,那日若不是哥哥,此時的她或許早已失|身,屆時她便徹底沒有了留在戰(zhàn)瀟身邊的底氣。 戰(zhàn)瀟的大掌摸著她的秀發(fā),“還想替薛昭茗求情嗎?” 沈初酒微微搖頭,她鬼使神差地說了聲:“我只是覺得,同為女子,我能理解她?!彼а劭聪驊?zhàn)瀟:“殿下不幫是因為這件事原本就是殿下的提議對嗎?” 戰(zhàn)瀟不語,這更加使沈初酒堅定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