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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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酒枕著手臂問道:“嫂嫂,你和哥哥什么時候回南羽?” 沈新語笑說:“眼下懷了身子,怕是一年左右都會留在大淵?!?/br> 沈初酒心下暗自盤算,一年,戰(zhàn)瀟應該能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吧,到那時,她便跟著哥哥回南羽,從此以后大淵的事情跟她再也沒有關(guān)系,到那時,無論是戰(zhàn)瀟還是大淵,都將成為過去,她也該回到屬于她的生活中,她和戰(zhàn)瀟,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何必強求呢。 - 次日,沈初酒趕在戰(zhàn)瀟下值前回到墨棠苑,她前腳走進院子,戰(zhàn)瀟后腳就回來了。 他眉梢微挑問了聲:“昨晚怎么沒回來?” 沈初酒低著頭,一點也不想同他親近,“原是要回的,只是不小心忘了時辰?!?/br> 戰(zhàn)瀟伸手想去捏沈初酒的臉頰,沈初酒略微躲了一下:“我去給殿下準備晚膳。” 戰(zhàn)瀟的手僵在半空,他看著沈初酒的背影心里隱隱發(fā)痛,沈初酒,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本王對你的心意? - 是夜,戰(zhàn)瀟將沈初酒擁在懷中啞聲:“初初,可以嗎?” 沈初酒也只是冷漠地說了聲:“殿下,我累了?!彼@兩日都在忙著做女紅,確實身上有些疼。 “初初,我真的好想,你忍心嗎?”戰(zhàn)瀟說著話便欺身而上,他扣住沈初酒的雙手俯視她,正準備說話時瞧見沈初酒手指上的傷口,他眉峰微蹙:“怎么弄的,疼嗎?” 沈初酒縫制衣裳時被繡花針扎了不少次,被扎的時候也不覺得疼,現(xiàn)在戰(zhàn)瀟這樣一問,她突然覺得好疼。她動了動手指,眼眶中閃著淚花,小聲說道:“疼?!?/br> 戰(zhàn)瀟下床拿來顧松安給的小瓷瓶,他一邊給沈初酒上藥還一邊問她是怎么弄的,她的食指上被扎了好幾個針眼。 沈初酒如實說道:“嫂嫂懷孕了,我想幫著給寶寶做件衣裳。” 戰(zhàn)瀟的手頓了一下,眉眼處盡是笑意:“她竟然有孩子了?!?/br> 沈初酒看的出來戰(zhàn)瀟有多歡喜,可是她跟戰(zhàn)瀟說起孩子這個事情時,戰(zhàn)瀟總是在搪塞她,或許他只是不想和自己有孩子罷了。思此,沈初酒倏地收回手,“殿下,把燈滅了吧,我困了?!?/br> - 幾日后,薛昭茗被榮安帝冊封為無憂公主,帶著十里紅妝和一隊兵馬同匈奴使者踏上離京的道路。 臨走前,薛昭茗哭著拜別了薛太妃,薛太妃只告訴她別著急,許是一年左右,戰(zhàn)瀟就能將她從匈奴那邊接回來,薛昭茗就因為這句話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還說道:“姑姑一定要記得給表哥說?!?/br> 薛昭茗走后,張嬤嬤給薛太妃說道:“宮里傳來消息,說榮安帝這段時間身子也不太行了。” 薛太妃微微頷首:“盯著點長孫家和馮厲?!?/br> 榮安帝身體每況愈下,長孫家和馮家定然有所動作,先讓她們兩家斗吧,誰是贏家還不一定呢。 - 幾日后,軍機處收到一封來自南羽的密信,信中是向大淵借兵攻打周邊小國的。南羽國是大淵的附屬國,此次來信求助,大淵沒有不幫的道理。戰(zhàn)瀟同軍機處的大臣商議過后,都沒有意見,關(guān)鍵是糧草匱乏,國庫空虛,兵馬的開支著實有些大。 戰(zhàn)瀟沉默片刻說道:“讓朝中大臣募捐,以示大淵對南羽的在乎之意?!?/br> - 晚暮時分,戰(zhàn)瀟前腳回府,后腳吏部尚書周大人便匆匆趕來說是有要事,戰(zhàn)瀟便同周大人在書房商議國事。沈初酒回府時,見著姚輕在書房門前站著,她走上前問道:“殿下今日是打算睡這嗎?” 姚輕連忙說道:“王妃您別誤會,主子正和吏部尚書商議要事呢?!边@些時日他家王妃和主子不知道又怎么了,二人都冷冰冰的,若是他不解釋一下,這二人估計又要回到從前了。 沈初酒正準備離開時,就聽見書房內(nèi)傳來陌生的聲音:“殿下,不瞞您說,就算大臣募捐也不夠兵馬的糧草,這些年國庫早已虧空了,南羽路途遙遠,不能苦了將士?!?/br> 書房內(nèi)靜了片刻,戰(zhàn)瀟才道:“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容本王想想?!?/br> 沈初酒聞聲連忙離開了書房門口,她看著那位周大人離開,她正準備離開時,戰(zhàn)瀟的聲音突然傳來:“小酒?!?/br> 沈初酒駐足轉(zhuǎn)身看向戰(zhàn)瀟:“我沒想偷聽殿下議事,只是好奇殿下今日為何來了府里的書房?!?/br> 戰(zhàn)瀟走上前自然的牽起沈初酒的手淺笑:“本王怎么聽著某人不想讓我回墨棠苑啊?!?/br> 沈初酒別過臉,自從她明白戰(zhàn)瀟不想和她要孩子之后,她就覺得戰(zhàn)瀟每日去哪兒,回不回墨棠苑跟她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殿下若是不想回墨棠苑,我自然也不能勉強,但是我可以選擇住在沈府不回來?!鄙虺蹙菩τ乜粗鴳?zhàn)瀟,眼神中對王府沒有絲毫的留戀。 戰(zhàn)瀟伸手捏了捏沈初酒的后頸,他咬牙道:“本王還真是給你慣出毛病了,今晚三次起。” 沈初酒拼命搖著頭,她才不要呢,她現(xiàn)在可抗拒戰(zhàn)瀟碰她了。 戰(zhàn)瀟揪著沈初酒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道:“沈初酒,從前你總是勾著本王,現(xiàn)在三次都不愿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