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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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三等侍衛(wèi)羽菱似乎很受重用,加上性格活絡,很快和大家混熟。看得出來她升二等只是時間問題。 馮菁聽到這些傳言隱隱約約覺得,這姑娘或許不只是想補白鳶的缺。 羽菱熱情的上前打招呼,“菁菁姐,一起去吃飯呀?” 傳說近日來端賢單獨見了她很多次,對她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馮菁心里煩悶,可也不至于糊涂的遷怒于她。大家同是牛馬,何必相互傾軋。再說這個姑娘對她尊敬客氣,她不能因為自己消化不掉的情緒去影響她。 罷了,今生怕是不能痛快。不過無所謂,來世她去峨眉山當猴子,誰過來都得挨她兩巴掌。 正要走時,觀祎突然推門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馮大人,殿下叫您過去?!?/br> 正廳外,數(shù)十個錦衣衛(wèi)持刀而立。最前面是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林鶴堂。 端賢在上首,面無表情,眼觀鼻鼻觀心。 馮菁正要上前行禮,林鶴堂手持金牌攔住她。“圣上御令,馮菁涉嫌與朝廷欽犯莊頌之勾結,著押入詔獄候?qū)彙!?/br> 馮菁萬萬想不到,莊素衣這件事居然還有后續(xù)。她下意識的去看端賢,可他卻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林鶴堂拱手:“多謝成王殿下配合,卑職告退?!?/br> 端賢有些厭倦似的看著他,沉默片刻聲音低沉道:“清者自清,望林指揮使秉公辦理?!?/br> 如此一來,別無選擇。 馮菁被單獨關進詔獄西側一間沒有窗戶的小囚室。里面勉強算是干凈,除了墻上隱約的血跡和空氣里彌散的霉味。 送飯的獄卒告訴她,明天圣上要親審。 看來莊素衣的事果然不簡單,只怕有計中計,定是有人沖著她或者說是成王府而來。不過馮菁并不太擔心,除了端賢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當時易容成雪扇,現(xiàn)在雪扇已死,她沒有實在的把柄落下。至于莊頌之,她不認識他,像端賢說的,清者自清。 只是這里面她有些想不明白的事。領紅在里面究竟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她是大內(nèi)侍衛(wèi)總管,皇帝的心腹,按理不應該做出背叛皇帝的事,除非她真的是和莊素衣有私交,碰巧和馮菁一起做了倒霉蛋。 翌日中午一過,馮菁就被帶去過堂受審。 黑漆漆的刑具在墻上閃著陰森的光亮,她不敢細想它們的作用。 身穿飛魚服的林鶴堂坐在主審的位置上,左右是大批陌生的北陣撫司和三法司的官員。 皇上和端賢坐在一旁聽審。端賢臉色很差,歪著身子揉太陽xue。 馮菁在人群中看到他,竟然隱約覺得有些心安。雖然處境焦頭爛額,但總好過前幾日避而不見。 皇上擺手對林鶴道:“開始吧。” 林鶴堂連示意身旁的人開始記錄。他先是問馮菁她和莊頌之是什么關系。 馮菁只能如實說是沒關系。 林鶴堂早料到她不會乖乖承認,隨即叫證人上堂。 一個亂糟糟的老婆子被帶上來,看了馮菁一眼,哆哆嗦嗦的說:“就是她。莊少爺以前經(jīng)常和她私會,兩人在房里顛鸞倒鳳不知羞恥,每次都是我給守的門。不會有錯?!?/br> 林鶴堂高聲道:“馮菁,你還有什么話說?” 馮菁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要誣陷她與莊頌之私通,這樣就能順理成章的給她定罪。今早她還非常自信的認為他們沒有實在證據(jù)證明莊素衣是她放走的,無論如何奈何不了她。她可真是錯的離譜。 但她立刻反駁道:“我不認識莊頌之,也不知道這個嬤嬤是誰?!?/br> 林鶴堂不理她,繼續(xù)推測道:“李鐘犀在丫頭雪扇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你的腰牌,是不是你授意她趁亂把莊素衣送出城?” 馮菁繼續(xù)搖頭,“林大人,我不認識莊頌之,也不認識你說的雪扇。 腰牌丟失的確是我的倏忽。但您試想一下,如果我果真想謀劃這一切,怎么可能把寫有名字的腰牌交與他人,這不是太危險了嗎?” 林鶴堂似乎還算公正,他聽馮菁把話說完繼續(xù)道:“雪扇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但你與莊頌之的事無可否認?!?/br> 馮菁直起身子道:“我確實不認識這個證人,若莊頌之被捉拿歸案,我愿當面對質(zhì)?!?/br> 端賢咳嗽一聲。 皇上皺眉,似乎有點煩了,他指著林鶴堂語速極快的說道:“去找個人帶她去驗身,若是完璧,此事便與她無關?!?/br> 馮菁腦袋嗡的一聲炸開,皇上很明顯是想找個臺階下想放過她,可他不知道她和端賢……這下她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林鶴堂宣人去帶經(jīng)驗豐富的嬤嬤。 馮菁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說她和謝良做過。謝良是自己人,定然能配合她一起混過去。只是她yin亂的帽子恐怕再也摘不下來。流年不利,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狠毒要害她。 驗身嬤嬤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馮菁決定豁出去,她抬頭剛要說話,端賢突然站起來。她硬生生的把話咽回肚子里。 “不用驗了,她不是?!?/br> 一石激起千層浪。連皇上都差點起身,“你說什么?” 林鶴堂身側的陌生男人露出一絲玩味的笑。 馮菁瞠目結舌的看著他,他這是做什么? “陛下,成王爺?shù)囊馑际恰?nbsp; ” 林鶴堂左右為難,成王究竟是為了救人故意攪混水,還是真和這個女侍衛(wèi)有私情? 皇上摸摸手上的扳指,看看馮菁又看向端賢,“蘭卿?” 林鶴堂身側的男人突然站出來陰惻惻的說:“陛下,臣以為成王爺?shù)脑捒峙聲屚馊擞X得他有心包庇下屬。當下最好的辦法是再多尋些證據(jù),如果馮侍衛(wèi)是清白的,必然要還她一個清白?!?/br> 這人說話看似中庸公正,實則句句狠毒。 端賢在一片寂靜中開口說道:“她胸下兩寸有顆紅痣,去驗吧。” 馮菁騰的臉上燒紅。他居然還記得。 查驗的結果自然是如此,可剛才那人仍不滿意:“那也不能證明李家嬤嬤說的是假話。倘若馮侍衛(wèi)與兩人皆有私呢?” “夠了,”皇上突然打斷他, 回頭對林鶴堂說:“放人。” 馮菁默默的跟在端賢身后離開詔獄。 不用想,馬上全京城的人都會知道她和端賢睡過,包括岳如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