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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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并不是讓她這般失態(tài)的緣由。 谷氏深吸一口氣,突然有點分不清現(xiàn)在是在夢中還是現(xiàn)實,她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不然她為什么會見到與昨夜夢見的一模一樣的玉佩! * 谷氏魂不守舍的走了,夏沁顏站在小樓前注視著她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不見,才轉(zhuǎn)身回去。 “小姐?!北淘剖卦陂T邊,神情忐忑,“奴婢是不是闖禍了?” 剛才 大夫人的表情有一刻特別奇怪,先是盯著玉佩半響,仿佛那是個怪物,然后又盯著夏沁顏,面色一會晴一會陰。 總之,怪嚇人的。 “沒事,你沒闖禍。”夏沁顏拍了拍她,唇角越發(fā)上揚。 相反你做得很好,不枉費她事先將玉佩藏起來,昨夜又裝作著急的尋找。 終是讓該看見的人看見了。 她似是無意的睨了眼右肩,而后笑著進屋。 金森隨著她移動,面上毫無表情,但眼底深處卻有一絲隱藏不住的寵溺和無奈。 他現(xiàn)在真成某a夢了,不僅要在適當?shù)臅r候給她提供各種離譜道具,還要會催眠會造夢。 可真是把他物盡其用。 * 慈安堂正房 谷氏進來時,衛(wèi)秉已經(jīng)在座了,令她沒想到的是衛(wèi)泓湙也在。 “你怎么了?”衛(wèi)秉敏銳的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神色恍惚,似乎有什么難以接受之事。 “無礙?!惫仁蠑[擺手,在他身旁坐下。 周氏坐在上首,沒管才進來的谷氏,只盯著衛(wèi)泓湙,蒼老的臉上眸光依舊銳利,“你確定?” “不確定是不是他,但肯定不是‘他’?!?/br> 衛(wèi)泓湙眼瞼低垂,回答的有些云里霧里,不過在場幾人都聽懂了。 不知道是不是豐恂,但是肯定不是夏耀祖。 周氏垂眸,手里轉(zhuǎn)著佛珠好一會沒有出聲,屋里的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谷氏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安的動了動,竟是難得的有些坐臥不寧,惹得衛(wèi)秉看了她好幾回。 妻子一向穩(wěn)重端莊,過去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曾見到她情緒有過大的起伏。 然而自從昨日告訴她外甥女的身世后,她似乎就開始不對勁了,總感覺魂不守舍,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仿佛心事重重。 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算很大,確實出乎意料,可也不至于讓她如此失態(tài)才是。 谷氏感受到他的打量,苦笑一聲,張了張嘴,又很快閉上,目光猶豫的望向上首。 “有話就說?!敝苁下曇舻牪怀鱿才?。 谷氏轉(zhuǎn)向兒子,正想找理由把他打發(fā)了,卻聽 周氏又道:“泓兒是世子,這府里將來全靠他支撐,有些事情他該知道?!?/br> 不經(jīng)歷磨礪怎么能成長?快要及冠的人,還當成個孩子似的護著…… 周氏半闔著眼,這件事往小了說,只是涉及一個小姑娘的身世,可是往大了說,很可能還會與朝堂扯上關(guān)系。 長公主、聞遠侯、靜安侯,每一個都身份特殊。 當年長公主派人來說和,要納衛(wèi)詩進門,是老國公做主給拒了,為得就是不摻和進皇家爭斗。 誰都瞧得出那件事有問題,可是誰都不說,因為都知道,不管動手的人是誰,最終目的還是為了那把至尊至貴的椅子。 選擇衛(wèi)詩,一方面是她太高調(diào),招了別人的眼,另一方面也是在試探國公府的態(tài)度。 是支持長公主世子,還是繼續(xù)獨善其身? 老國公選擇了后者,于是衛(wèi)詩成了幾方博弈中的犧牲品。 所以,周氏對她有愧。 她享受了國公府帶來的榮耀,也為國公府付出了本不需要她付出的代價,包括她的名譽、清白,乃至生命。 這份愧疚被壓在心底多年,直到接到那孩子的信,知道她過得特別不好時,才被翻騰出來,然后移情到了那孩子身上。 當年她沒辦法為衛(wèi)詩做點什么,至少現(xiàn)在可以保護她的孩子。 為此周氏還特意派了衛(wèi)泓湙去接人,因為他身份夠高,足以代表國公府。 卻不想竟然讓他發(fā)現(xiàn)了那孩子身世的不對勁。 周氏暗自嘆息,或許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去的不是他,其他人不會在意那么多,也不會膽大的直接用滴血驗親的法子去求證。 那夏沁顏的身世就會掩埋一輩子。 不,或許同樣掩埋不了,畢竟從長公主一系列的舉動看,她好似也起了疑。 可是到底是不是…… 如果是,他們國公府又該怎么做,繼續(xù)裝作毫不知情嗎? 如果不是…… 周氏揉著額角,感覺頭一陣陣發(fā)疼。 “娘?!惫仁厦蛄嗣蛴行└蓾拇?,像是終于下定了某種決心,重新提起了當年。 “那時候二妹出事時,我算是最早到的那一波,有件事一直沒 敢跟您提?!?/br> 衛(wèi)秉和衛(wèi)泓湙的視線都轉(zhuǎn)了過來,周氏捻佛珠的手頓了頓,輕輕“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xù)往下說。 谷氏喉嚨滾了滾,嗓音微顫:“當年床上……并未見到落紅……” 最后兩個字她說得又低又快,很是含糊,衛(wèi)泓湙一開始沒聽清,待琢磨了半響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頓時面色變得尤其尷尬。 他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人,在這里聽長輩談?wù)撈渌L輩這種事…… 快樂如初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