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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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彼得堡最大的酒吧“夜宴”內(nèi),五光十色的燈光將人臉分割地晦暗不明。 有人諂媚地掏出火機和煙,姿態(tài)及其造作地蹲在施明漾前。 “Zeo哥,您請?!?/br> 施明漾視線從熱舞的男女身上移開,看了眼腿邊的男子,他遵循加里特的王室禮儀沒有對這種令人反感的行為評頭論足。 “不必了,我不吸煙。也請不要在我周圍吸煙,我討厭煙味兒?!?/br> 段纏枝坐在遠處的吧臺上,一直在觀察施明漾,她也很想矯揉造作地和酒保說來一杯伏特加,可惜她錢包空空,面前的玻璃杯里放著以假亂真的白水。 Zeo佐伊,她同母異父的哥哥,在豐藤的用名是施明漾。 系統(tǒng)對于這位背景板的角色一筆帶過,因為他細(xì)致入微的皇家禮節(jié),對女主從頭到尾都是一種禮貌而疏離的態(tài)度,不過分討好又不內(nèi)心蔑視,所以戲份很少。 段纏枝捏了捏這件商場打折促銷八折的紅色高仿晚禮裙,粗糙的布料將她細(xì)膩的皮膚都刮蹭紅了,她曾想過一個月后一百種和施明漾會面的場景,可還是沒抵住上周意氣用事黑進了施明漾朋友的電腦,探知到了他這周的行程。 一場帶有曖昧成分的偶遇可是比刻意的裝可憐更能俘獲這位高冷孤傲男子的芳心。 段纏枝啜飲了一口冰水,心里唾罵自己這種母胎單身怎么還開始假裝很有經(jīng)驗的海王了。 一陣冰冷的ai聲音,和這喧鬧熙攘的酒吧格格不入。 “男配施明漾,當(dāng)前愛意值(0/100)?!?/br> …… … 草! 段纏枝扶額在心里痛罵那個遇事只會賣萌哼哼唧唧的光球,怎么還多了個男配,這不是欺詐消費者嘛! 一位同樣紅裙,但rou眼可見是高定衣服的女人用鞋尖蹭了蹭施明漾的鞋背。 他今天來的倉促,腳上還是運動鞋,但顯然也價值不菲,一件藏色風(fēng)衣里面是豐藤的夏季校服。 他抬眼,對上女人暗示性的微笑和蠢蠢欲動的雙手。 施明漾不動聲色地移開腳,挪動身體坐遠了一些,沒開口可拒絕的意味很明顯。 方才給施明漾遞煙的男人左手摟著一位嬌滴滴的小姑娘,目測還沒成年。 “行,哥哥給你買跑車。” “謝謝哥哥!” 甜膩膩的語調(diào)讓在場的各位都生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周云峰漫不經(jīng)心地刷手機,突然驚呼:“那個窮小子居然是…” 恰到好處的戛然而止勾起了每個人的好奇心。 “云時嘉,是首富云家走丟的小兒子?!” 點開群里鏈接的各位都暗暗驚呼抽氣。 周云峰冒出一身冷汗,平時在學(xué)校應(yīng)該沒有過分針對他吧… 人們從八卦中緩過來時,施明漾已經(jīng)消失了。 酒吧廁所相對舞池中心較遠,也相對寂靜了很多。 掛掉電話后,施明漾漫不經(jīng)心地洗手,突然抬頭朝著鏡子說:“你已經(jīng)觀察我很久了,有什么目的。” 鏡子內(nèi)少女因為喝了酒保搭訕獻上的低度數(shù)雞尾酒,臉頰有些紅潤,嘴唇還帶著水澤,白金色的長發(fā)垂在身側(cè),圣潔美麗。 “為什么不能是對你一見鐘情?”段纏枝毫不犯怵,微微抬頭直視他。 平時被保護得很好的皇室繼承人見過放蕩孟浪的男女不計其數(shù),這樣直白的告白示愛沒令他有任何波瀾。 “謝謝你的喜歡,但…” 拒絕的話幾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張口就來。 可系統(tǒng)播報出賣了他。 【施明漾愛意值 3,目前愛意值(3/100)】 段纏枝肯定沒有一見鐘情,但施明漾說不定見色起意了… 方才,總是惹禍沒啥本事的光球帶給了段纏枝一個消息。 外表一塵不染,高風(fēng)亮節(jié)的施明漾,有很強的性癮。 但礙于身份和骨子里高傲,施明漾根本不可能亂搞,甚至犯病都是強撐著,很少自瀆。 “請我喝一杯吧,就當(dāng)是拒絕一個深愛你的女生的補償?” 段纏枝抓住了施明漾紳士性格里缺口,選了一個他不會那么容易拒絕的要求。 施明漾嘆了口氣,點點頭。 整條商業(yè)街都因為這家溫彼得堡第一大的酒吧而事業(yè)蒸蒸日上,兩人坐在一間24小時營業(yè)的咖啡店內(nèi)。 段纏枝黑著臉喝了自己兩次人生里第一次將近半夜的咖啡。 她故作惋惜地嘆氣:“我以為是助眠的小酒,沒想到是這種讓人更加亢奮的飲品,好沒有情趣啊,先生~” 段纏枝一句“先生”喊得千嬌百媚的,反正施明漾很買賬。 【施明漾愛意值 5,當(dāng)前愛意值(8/100)】 “不能告訴我你的姓名嗎?還是說喜歡我繼續(xù)喊你先生?” 【施明漾愛意值 1,當(dāng)前愛意值(9/100)】 “我姓施。” 段纏枝打量了一眼他同樣白金色,但要更深的發(fā)色,“你是西方人?” 施明漾從發(fā)色到五官都是很明顯的西方長相,他父親是加里特聲名顯赫的公爵之子,祖上有東方血脈,但到他這一代已經(jīng)稀釋地所剩無幾了。 “嗯?!?/br> 段纏枝咬牙,好沉默寡言的一個人,能不能直接把他敲暈帶床上。 直到咖啡見底,施明漾所有回答加起來的字都沒超過五十個。 “美麗的女士,希望您介懷我的拒絕,愿您有一個美好的夜晚?!笔┟餮辈豢赡偷仉x開,留下段纏枝在咖啡廳沉思。 半夜,安頓好奶奶,段纏枝坐在床邊獨自欣賞城中村破敗荒涼的夜景。 光球自段纏枝穿來以后,第一次以實體出現(xiàn)。 “宿主!你這是在干什么,嚇我一跳?!?/br> “睡不著。” 光球有些心疼,“是在擔(dān)心任務(wù)嗎?沒關(guān)系的我會盡全力幫助宿主的?!?/br> “不,是我咖啡喝多了?!彼嗣馇蝻恋谋砻妫捳f的模棱兩可。 “好吧,下個月加里特王室就要把宿主接回去了,宿主現(xiàn)在的打算是什么?” “沒什么打算?!?/br> 其實段纏枝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自稱系統(tǒng)的家伙會選中自己,她沒有戀愛經(jīng)驗,更不懂如何令人心動。 要說共同點,那就是這樣荒涼破敗的景色她也常見,是童年同樣簡陋的城中村出租屋,是溫里都戰(zhàn)火連天里的臨時住房,是她死后僥幸看到的一眼——她的尸體被隨手丟在人堆里,和溫里都女性們尸體在一起。 “但宿主今天做的就很好啊,另一個目標(biāo)人物的好感已經(jīng)到達9了?!惫馇蚺滤洠€把面板調(diào)出來給她看。 只見光屏上,施明漾那一欄的愛意值起起伏伏。 “誒!”光球驚呆了。 (12/100) (10/100) (15/100) (21/100) (14/100) … 最終穩(wěn)定在十四。 “怎么回事?系統(tǒng)bug了?”段纏枝假裝不知情地戳了戳光球,心里卻微微了然。 這個點,還能在干什么,要么在做春夢,要么在…自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