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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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云霖霄輕蔑一笑,“我想做什么你不清楚嗎,需要我親口告訴你,你再心碎一次嗎?” 他將云時嘉的挑釁盡收眼底,云時嘉和他不愧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性格都如出一轍,只不過他早已經(jīng)被云譯程打磨得收斂了鋒芒,而云時嘉的勁兒總是藏不住。 “停!”段纏枝打斷他們。 “我不是你們兄弟二人比較能力的工具,云霖霄你不是要找我說正事?”她感覺眼睛有些酸澀,自溫幼年講完故事后,有些不屬于她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她像是被裹挾在涌浪里,有些坐立難安,而他們二人針鋒相對,顯然忽視了段纏枝的異常。 那枚袖扣被云時嘉緊攥在手心,血污玷染了金色的紋面,它終于因為雙掌脫力而摔在地上,陷入絲絨的地毯內(nèi)。 云時嘉扶住段纏枝的胳膊,“你怎么了,jiejie?” 眩暈感涌上心頭,她突然想起溫席染曾經(jīng)講的自己幼年的遭遇,她的父親死后被人分食,所以溫幼年才會在尸身上見到那么多的齒痕嗎。 溫幼年敘述里,云家后來怎么樣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溫幼年似乎提起過,可她卻如何也記不起來。 云霖霄自她的背后接住她,語氣難得軟下來,“睡吧…是這幾天太累了嗎?” 意識消融前,她只記得云時嘉嘟囔了一句,“哦對,她最近是在邵霽川那個家伙手下實習(xí)。” 她好像做了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雨,下得好大。 “阿嬤的尸體被雨沖走了。”一個小孩蹲在一塊大石頭上,她被雨水澆得面色慘白,頭發(fā)糊在臉上,猙獰又凄慘。 “你為什么不去撈?”另一個小孩問她。 “是我把她推進(jìn)去的,她打我,我不喜歡她。” 雨越來越大,兩人嬌小的身軀只有站在大石頭上才不會越流越快的洪水沖走。 “我把她的頭按在雨水里,她窒息,然后死了。”小女孩的語言干練簡短,但每個字都讓人毛骨悚然。 而另一個小孩卻絲毫不驚訝,她只是感慨,“唉,這么大的雨,明天準(zhǔn)得感冒。不過還好我沒有家,不然家就被沖走了?!?/br> 這個小孩,段纏枝一點也不陌生,這是她自己。 “但一會兒可以去打撈垃圾,水里好多值錢的東西,是從…”剛殺完人的小孩指了指遠(yuǎn)處亮著燈光的地方,“從那邊流過來的水?!?/br> 上游是野丁州為數(shù)不多的富人區(qū),段纏枝也想到這一層了,點點頭算是認(rèn)同。 這是她上小學(xué)前的人生,沒有家四處流浪漂泊。 她之前是有家的,只是父母賣掉了她,而她成功跑出來了。 “那你報仇了嗎?”那個小孩似乎很興奮,從雨幕中抬起漆黑的眼睛瞪著段纏枝。 段纏枝瑟縮了一下,“沒有。” “真沒勁!” “嗯?!?/br> 一道閃電乍現(xiàn),段纏枝看清了那個人的臉,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或者說,與上輩子的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與現(xiàn)在的自己七八分相似。 段纏枝問她:“你有什么夢想嗎?” 那個人捋了捋頭發(fā),思考后回答:“本來有,我想殺死阿嬤,但她現(xiàn)在死了,所以我也沒有夢想了?!?/br> “哦?!?/br> 畫面一轉(zhuǎn),她來到了自己的中學(xué)。 每天都是日復(fù)一日地學(xué)習(xí),因為她要考出野丁州。 “誒,你們看了沒,第四十七屆奧林匹克數(shù)學(xué)競賽的結(jié)果出來了?!?/br> “第一是誰,是不是陳蓉?” “不是不是,是邵毓珩,總理的兒子!” “好厲害,不愧是總理的兒子?!?/br> 她只匆匆看了一眼報紙就抱著試卷離開了。 又一轉(zhuǎn),到了工作時期,在溫里都,她一點也不滿意這份工作,可比起小時候居住的地方,溫里都給記者分配的戰(zhàn)區(qū)房倒是很不錯。 某天,一個女人叫住了她,“是你?” 她的皮膚曬得黝黑,眉宇之間又帶著一絲戾氣,又是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不記得我了?”她拍拍段纏枝的肩,“是我,當(dāng)年在野丁州,我們蹲在石頭上聊過天的?!?/br> 段纏枝突然醒悟過來:“哦,是你啊。” “我在名單上看到你的名字了,就想會不會是重名,沒想到真是你?!?/br> “我現(xiàn)在在溫里都擔(dān)任警衛(wèi)隊隊員,你有什么麻煩可以找我?!?/br> 她不像小時候那樣乖戾,反而熱情大方。 段纏枝問:“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br> “我啊,我叫岑?!?/br> “我沒上學(xué),不識字,在詞典里隨便找了個字就當(dāng)成名字了。” ……… 原來,是她啊。 段纏枝曾經(jīng)問岑,想不想體驗一下富貴的生活,她蹲在地上,靜靜地畫著圈圈,很久后才回答:“不想,我沒有什么想干的,能怎么活就怎么活?!?/br> “不過,我還蠻想體驗一下你的人生的,可能是因為你也活得很瀟灑,我很喜歡!” 是嗎,可她也恨透了自己的養(yǎng)父母,卻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想到唯一的可以逃離野丁州的方法就是讀書。 ————————— 碎碎念:小段其實不是個很要強的人,她常常把自殺當(dāng)威脅系統(tǒng)的話掛在嘴邊,是因為她真的這么想過。 童年的經(jīng)歷讓她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厭世心理,她很討厭負(fù)責(zé),可又因為一些道德感不得不去負(fù)責(zé),所以當(dāng)溫幼年跟她說,她的存在多么重要的時候,她想到的第一點不是“啊,我居然這么厲害!”而是想要逃,可她又要表面作出一副“我就知道,不愧是我”的樣子。 其實這幾個男的多多少少都能懂她一些,但最了解她的還是施明漾,這也就是為什么我把施明漾設(shè)定為正宮。 有句很火的bg骨名言不是說,我們的紅線埋在血脈里。 但她也是在一點點擔(dān)負(fù)起自己的職責(zé),無論是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還是什么的,有人可能會問,為什么段纏枝會比得過這些從小接受精英訓(xùn)練的人啊。 比不過,不是我要寫女強男更強的設(shè)定,而是這確實是硬傷,當(dāng)云霖霄施明漾他們一邊接受最高等級的教育享受高質(zhì)量生活,還要抱怨自己得不到關(guān)心和愛的時候,小段在流浪在漂泊又或者在孤兒院里和邵毓珩一起看書(故事書)。 但她有n多個前世的記憶,打過幾個男的還是易如反掌的吧。 她其實很早就猜到了前世的內(nèi)情,也用同樣的話試探過云渡,因為她覺得云渡是男主會與眾不同一點,她也努力控制了自己的覺醒值,(怎么有種學(xué)霸控分)的感覺。 前世今生這塊寫的有點亂,完結(jié)后會修文的,從第一章就要開始修,又是個大工程了。 每個人都擁有一個前世的專屬劇情,在合適的時間段(指他們該覺醒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了。 國慶假期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