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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皇宮里的下人都仿佛被噤聲,憋著氣一言不敢發(fā),直到有人后知后覺說了一句:“安東尼侯爵回來了啊?!?/br> 有人連忙用手肘戳他的肚子,“噓噓噓,小點聲,不要命了。” “那個兇神一回國就去面見女王了,不會……”那人還沒說完,就因為面前人瘋狂使眼色的動作立刻收聲,但是來不及了,他僵著身子轉(zhuǎn)身,果然看到了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的嘴角嗔著笑意,收拳放在唇邊擋住此刻的表情。 那人咽了咽口水,當即想要下跪認錯,但邵霽川沒給他這個機會。 “妄議皇室中人,按律法處置?!彼笫忠粨],那人便被架下去了。 那人大概是看沒有周旋的余地了,他破罐子破摔:“我呸,什么伯爵,什么皇室中人,不過就是仗著是皇夫的義弟狐假虎威?!?/br> 邵霽川聽了這話,輕笑一聲:“等一下,把人帶回來。” 走廊上,無關人群將頭低得更厲害了,擔心稍有不慎,惹火上身。 邵霽川笑著望著被壓著身軀被迫膝蓋彎曲的男人,“我很兇嗎?” 他的笑意淡淡,眼尾細長讓整張臉顯得柔和,可那人與他對視后就是止不住地顫抖。 “啊——不是話很多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說不出話了?”邵霽川抬起手,虛虛停在他的下顎處,稍稍用力便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骨頭錯位的聲音。 男人呼之欲出的呻吟被邵霽川的下屬眼疾手快地堵在口中。 “這里距離公主臥室近,不要擾了她的清夢?!鄙垤V川掏出帕子慢慢地擦拭著碰過男人下顎的手指,他又虛虛抬手,示意下人將男人拖下去。 窗外,星瀾點點,走廊上又傳來此起彼伏的腳步聲,好久之后,另外一個男人才敢抬起頭,已經(jīng)看不見邵霽川的身影了。 他從劫后余生的僥幸中抽離出來,大喘著氣。 “吁,還好還好?!?/br> “剛才那個人,為什么會被處決啊?!?/br> “你還敢問,不要命了,想跟那個人一樣嗎,好好干自己的事,聽到?jīng)]?” 一聲聲竊竊私語讓走廊變得不太安靜,但邵霽川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也就沒那么害怕了。想看更多好書就到:3 2 6d . “安東尼伯爵好威懾力,剛回國就處決了一個下人。”段纏枝坐在床沿上,她漫不經(jīng)心地繞卷著自己的發(fā)絲,望著跪在地上,態(tài)度虔誠的男人。 邵霽川的手自她粉色綁帶纏繞的腳踝上移,停在膝蓋處,再往上就是層層交迭的裙擺了。 “又想做了?”段纏枝輕輕附身,她的細指至凸起的手腕骨極其曖昧地頓在邵霽川的頰邊,她輕蔑的態(tài)度像極了邵霽川方才對待口無遮攔的下人,“賤狗!” 弒主不忠,又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邵霽川的回答是落在段纏枝膝蓋上纏綿的細吻。 段纏枝一動不動,任由邵霽川貪戀的目光吞噬著自己。 直到,邵霽川因為頭頂落在脖頸處的一滴淚而停下繼續(xù)的唇。 段纏枝不太愛哭,除了和段昂分別的那幾次,她很少落淚,所以邵霽川不太擅長應對這種情況。 他跪在地上,方才還帶有挑逗意味的手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停在了段纏枝頰邊,“怎么了,我的殿下?!?/br> 段纏枝一搭搭的抽泣聲,像是一錘錘地砸在邵霽川心頭。 他欠揍的話卻是比心疼的安慰更快地脫口而出——“眼淚也是你的武器嗎?” 他的指頭卷走滾落后停在下巴上的淚珠,段纏枝粉嫩的雙唇被她用力咬得泛白,邵霽川指腹揉過她緊抿的雙唇,循循善誘:“松口,都咬出血了?!?/br> 段纏枝下一秒很輕易地就被邵霽川抱在懷里,他格外執(zhí)著一定要撬開她自殘般緊咬的唇,用揉用擠用吻用舔。 緊抿的雙唇在輕揉下又恢復了一抹血色,沾著段纏枝淚液的指腹廢了很大功夫才擠進段纏枝的唇間,抵住她緊靠的上下牙齒。 “眼淚是什么滋味的?”他的眼神一點也不正經(jīng)地落在段纏枝唇上,想要吻她的情緒隔著胸腔,通過震動得劇烈的心臟傳遞給她。 段纏枝飽滿的唇rou和頰rou一樣,窩進去一個手指便會軟趴趴地收容它,邵霽川有些干澀的唇此刻就期待這樣的收容。 又苦又澀的氣息通過兩人的唾液傳遞著,原來淚水是這樣的味道。 “別哭了?!鄙垤V川望著她的眸子要忍不住要對她全盤托出他的計劃了。 “我討厭你?!倍卫p枝說。 “嗯,好。”邵霽川回答。 段纏枝不再講話了,她仿佛自暴自棄般閉上了眼。 邵霽川也不再繼續(xù)了,前面那曖昧又纏綿的細吻仿佛只是為接下來的這句話做鋪墊——“殿下想不想,拿個皇位玩玩。” 段纏枝不理解為什么邵霽川這種曾經(jīng)寄人籬下的下人能在一步登天后坦然地利用皇權(quán)又厭棄皇權(quán)。 邵霽川看著段纏枝眸子里閃過一點細碎的光,他抻著脖子一點點逼近段纏枝,直到唇與她又只有一厘米的距離,“殿下,考慮考慮吧?!?/br> 段纏枝吸了吸鼻子,在邵霽川看不到的地方,她收起委屈的表情,平靜如死水的眸子看著臥室墻上的壁畫,隱秘的攝像頭不仔細觀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她想,邵霽川算錯了一件事。 段纏枝主動提起身子,像是要倒進邵霽川懷里,邵霽川的胳膊迅速收攏,壓住她的后腰。 “我害怕,你……幫幫我?!倍卫p枝的語氣一如當年伏身在他耳邊問的那句——你會對我好的吧?時的語氣一模一樣。 邵霽川的回復也一如既往:“我會保護您的,公主,永遠?!?/br> 段纏枝反手將U盤扔在桌上,她隨意地一坐,抬眼看著施明漾:“邵霽川謀反的證據(jù),你需要的吧?!?/br> 施明漾沒有回答,蹲在地上,幫她將差些走光的裙子往下扯了扯,他對上段纏枝等待回復的眼神,無奈搖頭:“沒什么用,他想篡位,不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事了嗎,女王對他沒辦法?!?/br> 他頓了頓,似乎又帶了些自嘲的語氣:“當然,小金日內(nèi)也沒有辦法?!?/br> “弒主果然是他最擅長的事情了?!倍卫p枝舔舔唇,“不過,哥哥,我不需要他的jian臣名聲坐得更實?!?/br> 段纏枝手托著下巴,閃爍的眸子望著施明漾,眼里寫滿狡黠:“他想要讓我當權(quán),我又怎么會拒絕。我只不過是需要在利用完他以后,用一個合理的借口,以一個完全受害者的身份從中脫身?!?/br> 施明漾看著眼前的女孩,記憶里那個天真無邪的女孩的形象好像有些模糊了,但是只要是她,只要還是她,就沒有任何關系。 “可你會從中受傷。” 迎著施明漾心疼的眼神,段纏枝搖搖頭,“我不怕,哥哥,爭權(quán)奪利就是要有犧牲的,哥哥你會愿意做犧牲品嗎?” 施明漾沉默,撲閃的眼睫證明了他不寧的心緒。 長久的寂靜后,他“嗯”了一聲,反正已經(jīng)是犧牲品了。 段纏枝難以判斷施明漾心疼的眼神中有多少出于真情,不過她不在乎,就像段昂表現(xiàn)得那么愛她,依舊要推著她去爭那個萬人之上的位置。 他以為用這種看似溫柔的手段就可以讓她自愿去追名逐利,以為她一輩子不知道真相,他就可以在段纏枝的心目中一直活成溫柔的善解人意的慈父,帶著本不存在的冤屈,讓段纏枝牽腸掛肚一輩子。 那年課上,她在課后問老師,如果電車上栓的是抽象的東西,比如錢權(quán)情愛呢。 刻板無趣的老教授隔著讓人敬畏的高度數(shù)鏡片打量她,他問:“叁殿下,你認為呢?” “不知道,所以我才想知道問題的答案啊?!眴渭儾恢窇值男」髡V`靈的眼睛望著教授。 教授敗下陣來:“以后若是遇到類似的問題,不妨由殿下親自去找答案?!?/br> “不過,事在人為,如何選擇還是看個人?!?/br> 邵霽川呢,他會怎么選。 將錢權(quán)利益復仇綁在一條鐵軌上,將真情綁在另一條鐵軌上,多么簡單的選擇,他會怎么選。 他當初沒看一眼父親的尸體,慌不擇路地跑出女爵府的時候,是毫不猶豫就做出了選擇的嗎。 ———— 段纏枝:施明漾、段昂一拳,邵霽川更是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