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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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霽川是怎么選擇的,他不記得了,好像在死亡的威脅下,一切思考都顯得微不足道。 記憶里混亂的皇宮與如今眼前的景象重迭,邵霽川記得自己曾問過小公主,她認(rèn)為的最快的奪權(quán)方式是什么。 段纏枝那時候怎么回答的,她說殺掉那個人不就好了? 她單純不諳世事的模樣讓人想笑,邵霽川只是在她唇畔輕吻了一下,告訴她不能這樣,他不想繼續(xù)去講其中存在的利益糾葛或者更深更黑暗的東西,好像是因為這些東西不能放在單純的小公主面前。 “不對,安東尼,你想的不是我不能被這些污穢的東西污染,你想的”段纏枝抬起手虛虛放在邵霽川頭頂,邵霽川乖乖稍微低了下頭顱,任由她撫摸,“你想的是,我知道后會不受你的控制。” “安東尼,狐假虎威的人想要迅速消滅掉他,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殺掉他?!?/br> 段纏枝的左腳被邵霽川托在手心,有些冰冷的溫度在他的掌心蔓延開,她稍稍用力,那只手就要被踩著懟在地面上。 “就像……我?!?/br> 如今加里特的動亂,好像盡在邵霽川的掌握之中,又不然,是他愈發(fā)不安寧的心緒在提醒他,這還不是他要的結(jié)果。 施明漾帶上皮質(zhì)手套,他望著被捆在審訊椅上,一臉無所謂的高斯基,古井不波的臉上像是結(jié)了冰霜:“小金日內(nèi)死了?!?/br> 男爵笑了一下,很短暫:“你好像比我還平靜,那不是殿下的親生父親嗎?” “是。”但也僅此而已。 “還要按照常規(guī)的審訊流程來嗎,先問問你是誰派來的,你不回答再上刑具。” 加里特審訊的工具還是帶著威脅意味的酷刑,一般沒有人能在一整套流程下還做到面不改色的。 還沒等男爵回答,施明漾就掐著他的下巴,勒令他不得不昂起頭看著施明漾的眼睛,藍(lán)色的,和杜普菲一模一樣的藍(lán)眼睛,一樣的讓他惡心。 “你是怎么做到,在最恨的人身邊潛伏這十幾年的,我都有些佩服你了?!彼氖謩艃汉艽螅路鹨笏槟芯舻南掳凸?,“我一點也不想問你任何問題,我只想用酷刑折磨你?!?/br> 想到滾滾火焰里,不得志而亡的段纏枝,這一切有高斯基的一份“功勞”,他就想無論如何都要加倍奉還回來。 “哈哈哈哈!”男爵斜著眼瞪著施明漾,因為喉嚨被人壓著,他呼吸困難,聲音壓抑,“你和你的母親一樣,喜歡意氣用事啊。” 施明漾仿佛被燙到一樣,狠狠收回手,他臉上的錯愕只持續(xù)了一秒,他又問:“那所以,邵霽川的目的是什么,作為他忠誠的狗,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狗?你搞錯了吧,大殿下?!蹦芯纛^發(fā)散亂,被壓住的眼里散發(fā)著瘋戾的光芒,“我和邵霽川是合作關(guān)系,不是你以為的主仆關(guān)系?!?/br> “倒是,”他賣關(guān)子,停了下來,“倒是杜普菲最愛的那個男寵,他才是誰安排在白宮里的人。” “杜普菲真失敗啊,這么多年,一事無成,身邊一個忠誠于她的都沒有?!?/br> “小金日內(nèi)死了,也是他活該。” 施明漾看出來了,他的動機比較單純,或許僅僅是和杜普菲有過情感或者利益糾葛,想要摧毀她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而身為合作伙伴的邵霽川的目的就有些復(fù)雜了。 誰會知道呢? 對啊,誰會知道呢。 段纏枝攤開系統(tǒng)任務(wù)給的獎勵——基威尼戰(zhàn)犯的名單。 云渡光著膀子,在衛(wèi)生間幫她洗衣服,昨晚兩人的荒唐波及到了可憐的衣服。 其實,段纏枝早有察覺,不論是這一世在邵霽川辦公室翻看到的豐藤建交記錄還是上一世邵霽川別有意圖地利用與靠近,只是她想更加嚴(yán)謹(jǐn)一些,或者說給其他人一個證明邵霽川身份的證據(jù)。 她的指尖停頓在一個人的名字上——希努爾。 2010年生于恰斯頓女爵府。 就是這是,云渡從衛(wèi)生間出來,他蹲在段纏枝身側(cè)問:“在干什么?” 段纏枝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他:“你覺得,這個人眼熟嗎?” 那是一張像素不太高的群體照里截出的片段,恰斯頓女爵嚴(yán)肅地站在中間,而她身側(cè)站著一個兩三歲的孩童,孩童的臉難以分辨,而女爵的臉卻是清晰。 云渡愣住,他斟酌著回復(fù):“有點像,邵霽川……” 段纏枝的手撫摸過照片的棱角,發(fā)皺泛黃的照片被撫平,她笑了:“當(dāng)然像了,因為這是他的母親?!?/br> “你了解邵毓珩的行蹤嗎?”一張撲克牌被塞到云渡的長褲縫隙里,光滑的牌面擦過他的腹肌。 云渡的臉染上一抹緋意,他一邊捏出撲克牌一邊回答:“我現(xiàn)在了解的是,施明漾和云霖霄都很在意他的行蹤,施明漾派陸也明把邵毓珩接走了?!?/br> 一張小王,她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的撲克牌。 “不要叼,松口,米沙。”那只中華田園貓大搖大擺地從云渡手里叼走撲克牌,又炫耀般提起尾巴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段纏枝無奈地將撲克牌從它口中抽出。 云渡昨晚沒注意這只貓,此時細(xì)看才覺得不對勁。 他有些猶豫:“這只貓,怎么那么像……” 段纏枝撓了撓貓的下巴,“像云霖霄養(yǎng)的那只?我偷過來的?!?/br> 云渡啞口無言了,但想了半天還是問:“你和大哥……你們?!?/br> “云渡,你知道,我不會只有你一把武器的,但就像你那晚說的?!蹦菑埿⊥跤直毁N到了云渡胸口,沒有任何阻隔,懟在他的乳尖上,“不過,你會是我最信任的人。” “對了,問你的問題?!?/br> “云渡,你認(rèn)為,如何搶奪一個人的地位最快?!?/br> 云渡攥住她作亂的手,思考:“從他的心腹入手。” 段纏枝搖搖頭,“為什么你們總那么迂回,直接殺掉那個人不好嗎?” 云渡又啞口無言了。 段纏枝笑著搖搖頭,“云渡,我會讓你們知道,暴力手段也是有效的。” 光球閃了兩下小聲嘀咕:“宿主,暴力行事可不好?!?/br> 段纏枝瞇眼:“好哦?!?/br> ————————— 找朋友畫了張小段的草稿,唔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