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爭寵(邵毓珩邵霽川3p)(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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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纏枝拍開邵毓珩的臉,說拍不太準確,她沒用什么力氣,打在邵毓珩臉上的手勁兒軟綿綿,像是調(diào)情。 邵毓珩得寸進尺地將臉再次湊過去,他的詢問再次傳來,有一種段纏枝不答應(yīng)就不罷休的氣勢。 段纏枝點頭后,他跪在她的腳邊,雙手脫下她的鞋。 她有些好奇地看著邵毓珩解鞋帶,邵霽川卻走到她的身邊,強行控著她仰起頭。 “張嘴?!彼f,屬于兩個人之間獨有的接吻前的儀式感。 段纏枝口腔中還有黃油餅干的香氣,邵霽川剛將嘴覆上去的瞬間,就感覺到了。 邵毓珩扶著段纏枝的腳,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他撩開毛衣,用暖呼呼的肚子幫段纏枝暖腳。 而他的手已經(jīng)在去解段纏枝的褲帶了。 段纏枝意識到后,按住他的手,她的唇也迫切地同邵霽川的分開,邵霽川舔舐了一下水津津的嘴唇,緩緩?fù)屏送票橇荷系难坨R,似乎是在詢問她為什么。 “不要在這里?!彼行┛咕埽唧w表現(xiàn)就是給了邵霽川一個巴掌。 邵霽川捂著被扇地泛紅的左頰,鏡片擋不住醞釀著情緒的眼睛。 不一樣,為什么邵毓珩和自己不一樣,為什么邵毓珩接受到的就是軟綿綿的巴掌,而他收到的卻是毫不留情地一掌。 段纏枝還是和那時候一樣,一有不稱心如意的地方就上手上腳。 那時候是仗著她對自己的恩情,仗著她的地位,仗著邵霽川掩蓋不住的愛慕。 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也是這樣。 邵霽川舌尖頂了頂被抽到的左臉腮rou,他一邊揉著段纏枝的手一邊問:“疼不疼?” “不疼的話,再抽一次?” 段纏枝聽到這話又毫不猶豫地抽了他一次。 邵霽川摘下眼鏡,價值十幾萬的定制眼鏡就這么被他隨手扔到桌子上,眼鏡腿擦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而同時,邵霽川抱起段纏枝,她被放到中島臺的水池旁。 猝不及防地,邵毓珩手里還提著剛脫下來的鞋。 她的整個身體都貼在臺面上。 “你干什么,邵霽川?”段纏枝問他,可心里卻絲毫不慌,因為她知道邵霽川不會對她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 她正這么想著,下一秒,屁股上就被人狠狠抽了一下。 “你不乖?!彼牭缴垤V川這么講。 段纏枝才不理會他這一套,她拔出身側(cè)水池里的可拆式龍頭,對準身后的人就扳開開關(guān)。 “對啊,我就是不乖,然后呢?” 邵霽川還記得,段纏枝很小的時候,常常亂跑出去玩,不好好聽課,他被授令把她抓回來。 邵霽川那時候有些一本正經(jīng)地教育段纏枝:“公主殿下,你這樣不是個乖女孩。” 段纏枝那時候說:“對啊,我就是不乖,然后呢?” 太過于乖巧,會被小金日內(nèi)當成眼中釘,而她并不被賦予循規(guī)蹈矩安逸生活的資格。 邵霽川被水劈頭蓋臉地澆了個徹底,單純的邵毓珩不懂落井下石,也不懂看熱鬧,他將段纏枝的身體抱正。 “不理他了,纏枝,他那樣對你,你不要理他了?!?/br> “所以你現(xiàn)在有隨心所欲的資格了,是嗎?”邵霽川問。 “是。” “所以,不乖的是你,邵霽川,你還沒有這種資格?!彼f。 邵霽川撩開自己的上衣,露出側(cè)腰,那里本該有個大大的R字烙印,可在生生剜掉那塊的rou之后,再也不復(fù)存在,現(xiàn)在烙印在那里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他又極其迅速地拎著邵毓珩的領(lǐng)子,將他的衣服扯上去,露出他腰上的東西。 同樣是一只蝴蝶,一模一樣。 邵霽川笑了,笑得詭異:“我將邵毓珩當成我的替代品培養(yǎng),他的性格卻完全不像我,能接受他,為什么不能接受我?” 段纏枝躍下中島臺,她冷靜地說:“我從來沒有不接受你,我只是不接受獨斷專行的你,不接受發(fā)號施令的你,我要在你在任何人面前的掌控權(quán),你能明白嗎?” “我可以要性愛里的情趣,但你要和我商量好,好嗎?” 赤腳有些冷,她踩在邵毓珩腳背上,卻踮腳側(cè)身去吻邵霽川的脖子。 邵霽川之感覺在段纏枝玲瓏的細指摩挲下,他脖子一側(cè)硬生生起了雞皮疙瘩,想要吞沒她的情緒在內(nèi)心里滋生。 而還沿著皮膚滾落的水珠又澆滅了這種情緒。 邵霽川向來是儒雅的人設(shè),他的說話風(fēng)格雖然不像施明漾一樣文縐縐的,但也從未落拓不羈,也更是從未講過臟話。 此刻,他仰著頭,手指壓在段纏枝的腰上,他感受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他說,“想和你zuoai,那這樣可以嗎?” 同時他也在惴惴不安地等待回答。 “只有這樣嗎?”段纏枝問,她的眼睛好明亮,能讓任何人與她對視時不自覺產(chǎn)生自慚形穢的念頭。 邵霽川快要控制不住說出更多惡劣的、下流的、骯臟的話了,他想掌控段纏枝的身體,想cao入她,想灌滿她,想用自己的氣息覆蓋她。 可他最后還是敗給了段纏枝,蓬勃的欲望也要低頭。 “只有這樣?!彼诡^喪氣,顯得旁邊護著段纏枝肩膀的一臉單純的邵毓珩都像是在幸災(zāi)樂禍一樣。 段纏枝卻出乎意料地捧著他的臉,問他:“臉還疼嗎,吹吹就不疼了。” 她的吐息酥酥麻麻的,將邵霽川定在原地。 “可以啊。”她在回答,回答邵霽川的那個詢問,又轉(zhuǎn)過頭,面對邵毓珩祈求的神情,她說:“你也可以?!?/br> 于是,一瞬之間,yin靡又混亂的氣息在空氣中溢散開,她再次被擱置在冰冷的長臺上,這次是邵毓珩托著她的臀,他的眼里有一絲說不出的興奮。 “所以這樣,纏枝你會更激動,更興奮嗎?”像是鉆研什么科研難題,他思考后問道,可沒等段纏枝的回答,因為他又繼續(xù)說,“你濕了,纏枝,濕得好徹底,以前從來沒這么快過。” 被戳破的段纏枝也沒有尷尬,她坦然地問道:“所以你會看不起這樣的我嗎?” “為什么會這么想?”他將頭湊過來,屬于邵毓珩身上特有的柑橘香氣撲面而來,“我想讓你更舒服啊,雖然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我會不開心,但我更希望你開心。” “你現(xiàn)在,開心嗎,纏枝?”他沒要段纏枝立刻回答,因為他早已經(jīng)將紅潤的唇吻過去了。 段纏枝的唇珠被他含住,緩慢又細致地廝磨吮吸。 段纏枝被勾弄著放松了身體,她情不自禁地將身體倚靠在邵霽川的胳膊上,屁股卻又迎來他不輕不重的一掌。 這次,她沒有再不高興,因為這次的不是宣示主權(quán)帶有掌控欲的圈領(lǐng)地行為,而是邵霽川想讓她陷入情欲的手段。 兩瓣軟嫩臀rou顫抖,被夾在中間的xuerou摩擦到內(nèi)褲的布料,段纏枝顫抖著扶住邵毓珩的脖子。 她被輕輕一推,就仰倒在島臺上,邵毓珩的舌釘一下下擦過她的舌面,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她仰著頭和半跪在地的邵毓珩深吻。 而邵霽川則趴跪在她雙膝之間,托住她搖搖欲墜的雙腿,循循善誘地掰開不由自主夾緊的兩條大腿,像是剝?nèi)ラ僮拥耐馄ぁ?/br> 又像是細致清除橘絡(luò)一樣,用牙齒咬住她的內(nèi)褲邊緣,輕輕向下扯。 一只大掌游弋過恥骨,從側(cè)腰陷入內(nèi)褲邊緣,指尖點觸著皮rou,喚醒著沉睡著的其他器官。 段纏枝的舌從邵毓珩的細吻中抽離開,她伸長手拽住邵霽川的頭發(fā),按著他的頭,有些粗暴地壓在自己的陰部。 邵霽川高挺的鼻梁直直撞入yinchun之間,深陷于此,只能用張弛有度的呼吸牽連起段纏枝下體的顫抖。 “你…你干什么一直…”段纏枝說不出話了,因為她余光瞥見,邵毓珩伸著舌頭,手指點點了舌釘,又點了點她的胸口。 她想控訴邵霽川優(yōu)柔寡斷的行為,總在撩撥卻不進行下一步,而邵毓珩卻乖巧多了,伺候完她上面的小口,又要主動去服務(wù)她的胸乳。 邵霽川抽離時,鼻頭竟然被沾濕了,“啊?!?/br> 他意味深長地“啊”了一聲,用手指在陰部不停摩挲,隔著內(nèi)褲布料蘸取了一絲水液,他在邵毓珩輕輕解段纏枝上衣的時候,托著她的頭,要她看他是如何吃她下面的水的。 他先是舔舐了一下指尖,將口水替換原本覆蓋在指尖的愛液,又用被沾濕指頭,推著內(nèi)褲布料一遍遍摩挲著唇rou。 他的手指像故意也像不小心,擦入張開的xue道中,同時也將一小塊布料推入xue道。 與此同時,邵毓珩帶著一點尖銳部分的舌釘也擦過了她的rutou,他像一只小狗,沒有章程地反復(fù)舔舐,莽撞粗魯卻也來得直白舒服。 雙重快感下,段纏枝深陷欲望的溫床,她又沒忍住,迷迷糊糊間給湊得很近的男人一巴掌,是宣泄也是釋放,抽完后,她抑制不住地喘叫起來。 邵毓珩捂著半邊臉,賣慘道:“纏枝,好疼啊?!?/br> 段纏枝完全聽不到了,她的身下,邵霽川用牙齒叼著內(nèi)褲邊緣,徹底扯掉了它,內(nèi)褲中間大片的深色的被泅出水漬的曖昧的部分。 邵霽川的中指插入探索著她敏感的地方,食指和無名指的指骨又隨著抽插的動作,一下下按在豐滿的唇rou之上。 “水,越流越多了?!鄙垤V川說,他眼眸深邃,“我?guī)湍憬鉀Q掉?!?/br> 說完,他低下頭,舌尖顯示試探性地戳了戳陰蒂,段纏枝的屁股在他的掌間猛烈地收縮了一下。 他便知曉,她很喜歡,她黏膩膩的呻吟像是最簡單的鼓舞方式,若是叫喊著他的名字便更是讓人熱血沸騰。 “纏枝這里,會有奶水嗎?” 她的rutou被邵毓珩含吮得水光粼粼的,白膩的乳rou上除了指痕還有舌釘擦過留下的擦痕,她的皮膚好容易留下痕跡,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紅玫瑰,靡艷美麗。 “嗯,看來是沒有的?!?/br> 她的上下兩張嘴,都被邵家父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邵毓珩悶哼一聲,邵霽川是個性功能不正常的大齡男,他可不是。 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哪怕和段纏枝接個吻,吻后都能硬得不可思議。 “唔,想要?!彼忾_上衣,腫立的rutou中間插了一個短釘。 “想要什么?”段纏枝明知故問。 邵毓珩撩開額前被波及的濕發(fā),含著她的手指,吞吐了幾下,末尾又用舌尖抵住她的指頭。 段纏枝的手指插在他的嘴里,只聽他口齒不清地說:“想要這個啊?!?/br> 邵霽川在兩人調(diào)笑間,竟真的將下面流的水全都舔干凈了,他暗示性地舔舐了一下唇面,語氣略顯可惜:“誒呀,都沒有了,怎么辦呢?” 他拿起旁邊的伸縮式水龍頭,輕輕撥開開關(guān),細小的水流頃刻間噴出,一股腦噴在了段纏枝的xue上。 有些溫?zé)岬乃嗳離iaoxue,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和溫暖的xue道比起來哪個溫度更高。 她軟乎乎的yinchun和陰蒂都被熱水拍打著,一直沉默不語的段纏枝在接受新刺激后,挺著腰拒絕:“不要…好奇怪,快停下,邵霽川?!?/br> 邵霽川推開邵毓珩的頭,湊過去吻她:“這次是什么,是情趣還是真生氣了?!?/br> 沒拒絕他的吻,也沒再抽他,看來沒真生氣。 “你說,是你的xiaoxue更溫暖,還是這水更溫暖?” 段纏枝不知道怎么回答。 “試試不就知道了?”邵霽川說完將早早就把褲子頂住形狀的yinjing,蠻橫地插入她濕濡的xue道。 “好大…”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她還是忍不住感慨,是基威尼人天賦異稟嗎,邵霽川的性器是她見過最粗最長的了,長相猙獰可怖。 他頂動著腰,一下下鑿開緊緊收縮的媚rou,段纏枝的眉眼被他輕柔地掃開,“好像是,你的xiaoxue更溫暖?!?/br> 邵毓珩皺著眉拍開邵霽川的手,他不高興地說:“你慢一點,纏枝覺得不舒服了,你看不出來嗎?” 憑什么,邵霽川看著他腰間的R字以及蝴蝶紋身,明明是當自己替代品培養(yǎng)的東西為什么在他面前裝出一副當家人的態(tài)度。 段纏枝感覺自己仿佛溺在欲望之海中了,后背是有些冰冷的臺面,身前是邵霽川一下下頂撞而來的軀體,腳邊是邵毓珩細細密密的吻。 她緊繃的情緒在此刻得到了徹底的疏解,一時之間,熱意沖上天靈蓋,她感覺自己好像被捏住耳朵,有人在她耳邊緩緩說:“啊,噴了啊。” “我想…我想上廁所?!彼f,她突然意識到什么,強烈地欲望驅(qū)使她直起腰,掐住身前人的肩膀。 “在這里吧,往我身上?!?/br> 段纏枝盯著邵霽川的臉,一瞬間她腦中的弦斷裂,好像無法分析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但還未來及思考,身體就先做出反應(yīng)。 她看到自己身下不由自主地流出很多液體,流到地上,也噴到邵霽川的下體之上。 她想轉(zhuǎn)移話題,于是盯著他的性器問:“你怎么還沒射…” 邵霽川來回taonong了幾下自己的yinjing,他語氣中帶著些自傲:“我可不會像沒成年的小屁孩一樣往你身體里射?!?/br> 邵毓珩抱著段纏枝去洗澡,他看也不看邵霽川一眼,仿佛剛才被內(nèi)涵的不是自己。 段纏枝感覺自己全身濕漉漉的,她有些尷尬地弩弩鼻子,“剛才好像沒怎么注意到你?!?/br> “舒服嗎?”邵毓珩沒在意問道。 不得不承認,的確很舒服。 邵毓珩看著段纏枝的表情,明白了一切。 “我也是第一次這樣,不太懂,下次可以讓你更高興?!鄙圬圭裼H了親段纏枝的發(fā)頂,“作為交換,纏枝要把愛多分一點給我,只一點就好了,我也想體驗一下被偏愛的感覺,好不好嘛?” “好?!?/br> 邵毓珩瞇著眼笑了,他知道是纏枝的承諾的話,一定會成真。 兩個人都赤身裸體,邵毓珩的乳釘在走路的時候會不小心擦過段纏枝的肩膀,而尚未完全是紓解的分身又抵著段纏枝的屁股。 段纏枝有些不自在地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邵霽川說你在用藥,你怎么了嗎?” “沒什么,就是精神有些衰弱,加上…我的親生父親的事情和我的真實身份卻是對我有打擊,所以最近又在吃藥維持穩(wěn)定,不過我真的沒事?!?/br> 段纏枝被放在浴缸里,溫?zé)岬乃^她的身體,她主動去扣住邵毓珩的五指,“無論你是誰,你都是小水,其他的都是并不重要的頭銜。” 邵毓珩掬起一捧水幫她清理身體,他彎著眼笑:“嗯,我永遠是你的小水,不管你是加里特女王還是沒名沒勢的公主,也都只是小枝,是那個永遠最堅強最善良的小枝?!?/br> 邵毓珩走出洗手間,和邵霽川打了個照面,邵霽川已經(jīng)收拾整齊了,而邵毓珩只披了件外套,他一針見血地說:“總理你技術(shù)好差,纏枝會不滿意的?!?/br> 邵霽川:……… 他無法反駁。 邵毓珩甜蜜蜜地笑了:“果然,還是我最會討好纏枝了,她也最喜歡我了?!?/br> 邵霽川:…… 來找事兒的是吧… 總之,只是一次嘗試,今后兩人少不了一起陪伴她的時候,邵霽川無論多么嫉妒和氣憤,都只能背地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