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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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緞書擦著濕頭發(fā)拉開浴室門,她穿著米白色棉拖鞋走向半開放式陽臺,給盆栽里長勢漂亮的家養(yǎng)薄荷澆水。 平時她住校,都是傭人幫忙打理。 隔壁傳來談話聲,一個人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走出來。 孫識漪和林緞書對視片刻,她放下手里抱著的筆記本,坐在休閑椅上翹起長腿,手指噼里啪啦敲擊鍵盤,似乎心情不太好。 隔了會兒,她不耐煩地打斷對方的工作匯報:“明天回公司再說吧,掛了?!?/br> 林緞書放下灑水壺,在孫識漪再次注意她之前,主動開口:“jiejie,你回來了。” “你們學(xué)校放幾天假?”孫識漪溫柔抬眼,耐心地詢問這個異母meimei。 柔和的暖色燈光下,她五官美艷又攻擊性十足,神色卻疲憊慵懶,一雙丹鳳眼古典貴氣,窈窕身材穿著一條光澤感的緞面睡裙。 林瀾帶林緞書嫁入孫家那年,她高中剛畢業(yè),現(xiàn)在在家族集團(tuán)擔(dān)任高管。 孫識漪下班一般很晚,難得和meimei碰面。 林緞書回答:“一星期?!?/br> 孫識漪過問幾句她的學(xué)業(yè),姐妹倆在友好的談話氛圍中互道晚安。 走進(jìn)臥室,空調(diào)冷氣撲面而來,林緞書臉色如冰。 月考之后會有一次雙休,那天周五放學(xué),林緞書沒有去孫家別墅,她回了一趟原來和林瀾單獨(dú)居住的小區(qū)。 門鎖十幾年沒有更換,她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開門。 下午的陽光照進(jìn)客廳,金灰色飛塵浮動,竟然沒有常年空置的潮霉味,相反十分干凈。 主臥傳來異動,林緞書打開報警界面,握著手機(jī)走向敞開的房間。 房間里沒有開燈,一個長發(fā)如瀑的女人背對門口坐在床邊,崩斷貝母扣的黑色真絲襯衣褪到臂彎,酒紅色文胸系帶交叉在雪白脖頸。 她懷里還抱著一個人,濃烈的情欲彌漫在臥室上空。 她那個出生書香門第,禮儀與教養(yǎng)一等一的mama,被與她關(guān)系最要好的異母jiejie架起來,濕潤的陰xue對準(zhǔn)梳妝鏡子,成熟女性被年輕女人掰開雙腿用修長手指撫弄。 即將和鏡中的兩人對上視線的那個瞬間,林緞書旋身貼向房門旁邊的墻壁,她死死地咬住手背。 孫識漪的手指深深地抽插林瀾的陰戶,戳按那顫抖不已的花蒂。 她神情癡迷,溫?zé)岬纳囝^舔紅林瀾的耳朵,連喘帶問:“瀾姨,寶寶是從這里分娩嗎?” 她強(qiáng)勢的愛撫讓林瀾不自覺昂頭,貫來清冷克制的臉上布滿動人的暈紅,呻吟從她喉嚨里漾出。 她yindao痙攣,腿心抽搐著分泌yin液,語氣卻冷靜:“孫識漪,我是你的繼母?!?/br> 孫識漪被她這句話刺激到了,她惡狠狠地咬一下林瀾的耳根,林瀾痛得拍打她的手臂。 孫識漪壓制怒火,冷艷的眉眼有幾分故作的可憐:“瀾姨,你愛我爸爸嗎?” 她五指捏住林瀾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直視鏡中被她手指戳弄的私處。 手指啵地一聲摸進(jìn)去,帶出xuerou里的黏液,又重重地沒入沼澤地。 “說啊,你愛不愛他?” 你愛不愛我。 親眼看著自己被繼女做到水淋淋,濕漉漉的畫面觀感過分刺激,林瀾直接xiele一次潮水。 死小孩,林瀾又羞又惱,掙扎地想離開這恥感濃度爆滿的情潮。 孫識漪怎么可能放過她,她拍打林瀾大腿內(nèi)側(cè),牢牢把人禁錮在懷里。 同樣濫水的私處咬住林瀾的翹臀,她快要把林瀾的雙腿拉成一條直線,嫵媚的丹鳳眼被女人的沉默逼得泛紅。 孫識漪咬牙切齒:“瀾姨,小妹知不知道你這么yin蕩?那么喜歡和她親jiejie上床?!?/br> 孫識漪感覺到林瀾身體忽然的僵硬,隨后劇烈地掙脫她的懷抱,鏡面倒映的那張始終表情隱忍的臉龐變得惶恐不安。 瀾姨只會在意她的女兒啊,孫識漪嫉妒得發(fā)瘋。 她是孫家最優(yōu)秀的孩子,所有的東西都屬于她,只有林瀾不是。 林瀾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是她父親的妻子,meimei的母親,唯獨(dú)不是她的愛人。 她恨死了,恨的真想做壞林瀾,做到她哭泣,做到她求饒,做到她心里只有自己。 “我那么愛你,瀾姨,我愛你。” 孫識漪冰涼的淚水滴濕林瀾的肩膀,她哭腔委屈,動作卻更加兇猛和充滿侵略性。 被長久的忍耐和等待逼瘋,她抽泣地按摸林瀾的下體,舔吻她的脖頸,揉弄她的乳尖,在她身上橫沖直撞。 直抵靈魂深處的快感層層堆積,小腹熱流汩汩,林瀾被沒頂?shù)挠鹀ao控,雙腿顫栗不止,缺氧的大腦已經(jīng)陣陣暈眩,她忍不住放出聲音媚叫。 “識漪,慢一點(diǎn),乖,慢一點(diǎn)摸我?!?/br> “不要,你為什么不愛我?” 孫識漪溫?zé)岬目谇话亩?,哭著喘氣:“瀾姨,你到底把我?dāng)什么?自慰工具,還是父親的替代品?” 林瀾的呻吟被硬生生劈斷,她恢復(fù)片刻清醒,咬牙扯開孫識漪塞在自己陰部里的那只手,帶著渾身激烈的吻痕踩在地板上。 她赤身裸體地轉(zhuǎn)過來,視線冰冷地瞪著神色懊悔又驚慌的孫識漪,抬手扇了她一耳光。 “孫識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