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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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 一葉瞬間就下了決定,轉(zhuǎn)身對我愛羅急道:“你先回家吧,我馬上就回來。”說完也沒有等到回復,便沖進了黑夜里。 因此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繼續(xù)前行的我愛羅,既沒有回復她,也沒有停下來,一步一步像個被細線控制的傀儡,緩緩地與一葉相背而去。 一葉奔跑在路上,沿途的砂隱村如平時一般寂靜,就像熟睡的弱小幼童,對野獸伸出的爪牙渾然不知。 很近了……很近了……就在下一個拐角! 猛然在大路中間停下,一葉抬頭,被突然撞進眼簾的龐然大物驚得一愣。 只見在通往村門口的康莊大道上,一根有至少三個成年人合抱寬的枝干矗立在正中央,它通體透明,高五六米,散發(fā)著綠色的光暈。 最令人奇怪的是,如此矚目的存在放在路中央,可四周路過的人卻罔若未聞,一葉甚至清清楚楚地看見,一對母女直直地從樹干的中間穿過而渾然未覺。 那枝干仿佛有自我意識一般,見到一葉后開始劇烈地搖擺,一股人類看不見的信息素被悄然釋放在空氣中。 一葉一愣,突然從內(nèi)心之中傳來了一股情緒,那不是語言,更像一種感覺,像是在疑惑: 「你是什么東西?」 它……果然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自我意識了! 一葉想要嘗試使用魔導師之間的心念傳話來溝通,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枝干左晃晃右晃晃,對這個不受自己控制又能夠看得見自己的人類很是好奇,幾百年以來,這是第一個。 一葉走進一點,既然心念傳話沒有用,那就用最普通的方式溝通,“你聽得懂我的話嗎?” 正好有個孩子正從她身邊跑過,被一葉突然地出聲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在叫他,結(jié)果一看竟然是在對空氣自言自語,心里嘀咕一句真是怪人,趕快跑走了。 一葉感到有點尷尬,還好剛剛那個孩子跑過之后街上也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枝干聽到一葉的話,仿佛被嚇到了一樣,猛然連根后退了一兩米,再次傳來的訊息中多了點強勢: 「你是什么東西?!」 一葉見溝通上了,心中一喜,正要再次開口,突然就在這時,風傳來了一絲血腥的氣息,而那個方向正是后方不遠處的風影樓。 一葉轉(zhuǎn)過身去,定晴一看,風影樓上那惹眼的紅色頭發(fā),整個砂隱村除了我愛羅,還有誰? 我愛羅?! 一葉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往路的盡頭跑去。 就在這時,那枝干卻突然開始暴走,傳遞來的情緒也變得暴躁憤怒: 「不準走??!」 身形驟然拔高兩三米,那枝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沖向一葉的后背,似乎想要將其一擊必殺。 然而一葉從沒有放棄對身后之物的警惕,察覺到危機,冷靜地向右一滾,躲開了這一擊,但仍因?qū)κ值牟粔蛄私?,躲閃不及而手臂被劃傷。 枝干見自己能夠?qū)σ蝗~造成損傷,似乎更是狂妄了起來,一個接一個的攻擊接連而至。 一葉不敢耽擱,見識到枝干的速度以后更不敢輕敵,邊跑邊調(diào)用魔法,化身成了閃電躲避著來自身后的攻擊。 事到如今,一葉也回過神來了,自己這是中了對方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 可惡!我愛羅,你不要有事?。?/br> …… 而在幾分鐘前的風影樓樓頂,我愛羅和夜叉丸相對而站,兩人都雙目無神,夜叉丸的身上甚至還穿著室內(nèi)的便服,彼此之間像在演一個拙劣的話劇,面無表情地棒讀著自己的臺詞。 “……為什么……夜叉丸要這么做……” “這是命令……風影大人的命令……” “……父親……為什么……” “……我恨著您……” “……您是只愛自己的修羅?!?/br> 一個鮮血淋漓的“愛”字,隨著夜叉丸的話音落下而被雕刻在我愛羅的額頭上。血液順著他幼小的臉龐滑落,但他無神的雙眼卻沒有感知到任何疼痛。 劇本已經(jīng)演完,導演仿佛終于能夠放心地讓劇情走向終章。我愛羅身上的沙子在身前緩緩地聚集,然而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卻能發(fā)現(xiàn),那些似乎沒有生命的沙粒在空氣中倔強地顫動著,就像是想要拼命掙脫違背它主人意愿的牢籠。 然而它的意志在世界面前還太過于弱小,最終還是被無形的提線成功cao縱,沖向一動不動的夜叉丸!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金色的閃電從天而降! 兩個同心圓形圍繞著未知的符文,兩個正方形在其中交錯旋轉(zhuǎn)形成八邊形,一個標準的金色米德芝爾達式法陣瞬間張開,正面迎上橫沖直撞的沙子! 一葉全力抵擋,但是倉促應對之下,巨大的沖擊力還是將她生生向后推了幾米。 沙子被突然阻擋了去路,卻依舊持續(xù)地向前沖擊,一浪接著一浪,沒有計謀也沒有策略,一心只想撞開前方的障礙,演完自己的“劇本”。 但對于對付現(xiàn)在的一葉來說,這已經(jīng)足夠了。 只聽到輕輕的“咔哧”聲在滿月下響起,一葉悶哼一聲,冷靜地把姿勢從右臂頂推換成了左臂。 她骨折了。 一葉身后的夜叉丸,面色麻木,毫無反應。 終于沙子的攻擊停了下來,從始至終一葉的防御都沒有任何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