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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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四個法陣在空氣中以奇妙的節(jié)奏運動起來,在金光以外的人的眼中,守鶴巨大的身軀在不甘地掙扎之中漸漸透明,而在一葉的耳里,世界樹的轟鳴也在緩緩地遠去。 能做到! 一葉心中竊喜,手上的封印卻毫不懈怠,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機括聲接連響起,四個法陣各自沿著自己的方向和順序一個一個走完所有的流程。 這是魔法學院經(jīng)過幾百年檢驗的最穩(wěn)定卻也是最復雜的封印術(shù),此時通過已經(jīng)在原生世界名留青史的優(yōu)等生之手,這個封印術(sh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中第一次綻放它的光彩! 終于,機括聲漸漸停息,一葉猛然睜開雙眼,左手順時針一扭,四個法陣同時向右旋轉(zhuǎn)! “咔哧——”最后的機括聲響起! 封印,完成! 金色的光芒漸漸地暗淡下去,在旁人的眼中,在守鶴消失之后一直懸浮在空中的金色光球緩緩地落下地面,最后歸于黑暗。 寂靜之中,羅砂從空中落下,走向光輝消失之處。 只見冰涼的沙漠上,兩個孩子滿身鮮血的依偎在一起。 一個面帶鮮血,一個手臂折斷,卻都睡的安詳,仿佛世間所有的苦難都在這一瞬間離他們遠去。 羅砂垂下眼簾,沒有表情的面容之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圍漸漸有忍者圍了上來,見此情景,都不約而同的默然。 “風影大人……” “……通知醫(yī)療人員……” “是?!?/br> 第19章 我,愛,羅 烈陽高照,沙漠熾熱的陽光毫無遮攔地照向醫(yī)院的一間單人床,此時的床上正躺著一名五歲多的紅發(fā)小男孩,額頭的“愛”字尚未結(jié)痂,還很鮮艷。 可以看出這間病房相比于其他的多人間,要更加私密和溫馨。床頭擺放著一個花瓶,新鮮的花瓣上一顆露珠垂涎欲墜。病床不遠處還有小型的沙發(fā),供人探望歇息。 紅發(fā)男孩靜靜地沉睡著,整個空間里只有他平穩(wěn)的一呼一吸聲。 突然,病床上傳出的摩挲聲打破了寂靜,我愛羅掙扎著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這里是……醫(yī)院? 支撐著坐起,昨晚的記憶終于在這時姍姍來遲。 對了……我,殺了夜叉丸……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我愛羅滿目茫然,又摸了摸額頭上的傷疤,不出意料地傳來一陣刺痛。 「……我恨著您……」 「……您是只愛自己的修羅……」 記憶中的那張熟悉的面孔,冷靜地說出刺痛人心的話語,曾經(jīng)溫柔的雙眼,望向自己的時候,為何充滿著仇恨? 為什么?! 撫摸額頭的手驟然用力,鮮血重新從“愛”中溢出。 為什么……我總是遇到這樣的事?! 恨意從雙目之中噴射而出,整個世界的惡意似乎全部都附著在他的身上,讓他無處可逃,無處可去。 一把掀開被子,我愛羅跳下病床,沙子適時地出現(xiàn),溫柔地接住他小小的身體。 幾分鐘后,按時來送餐食的忍者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在敞開的窗戶旁邊,病床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 …… “風影大人,我愛羅離開了醫(yī)院?!比陶叽掖覐淖呃缺M頭悄悄走來,低聲在羅砂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報告道。 羅砂緊抿著嘴,半晌才道,“派人跟蹤他,不可讓他傷人?!?/br> “是?!比陶哳h首領命而去, “這樣可以嗎?我愛羅還是個孩子吧?!币幻泶┌状蠊拥呐哉驹诹_砂身邊,手上抱著病歷表,談話間目光卻并未落在羅莎身上,而是直視前方,透過密封的玻璃,望著里面的場景。 “……”羅砂沉默片刻,還是避開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追問,“她的情況怎么樣了?” 醫(yī)生看著玻璃的對面,從儀器發(fā)出的淡藍色的光落在她的眼底,“右手臂骨折,左手臂肌rou扭傷,內(nèi)臟有不同程度的受損,但還好不是很嚴重。麻煩的是她的……生物能量的枯竭。沒有見過這樣的能量,用查克拉也無法補充,目前只能靠她自己慢慢恢復,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她才會蘇醒了?!?/br> “是嗎……” 在玻璃的另一側(cè),是一間醫(yī)療無菌房。一名金發(fā)的女孩子閉著雙眼躺在病床上,她面色蒼白,身上纏著繃帶,呼出的氣體在呼吸機的罩子上生成小小的水霧,旁邊的儀器拉出一根根的感應觸角,隨著她呼吸的起伏,發(fā)出“滴滴”的心跳聲。 空氣寂靜了一瞬,只有微弱的的燈光照亮著整個空間。 “真是少見啊,能見你這么關心一個孩子。” “……連千代老婆子也無法看透守鶴現(xiàn)在的封印術(shù),既然只有她握著封印守鶴的鑰匙,我就需要她活著,為了我有一天能打開它。她身上的血繼限界有頭緒了嗎?” “沒有呢。”醫(yī)生低下頭,看了看手上的檢查報告,“除了發(fā)現(xiàn)她身上力量與忍者和武士都有別,并沒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在宗卷里也沒有與之匹配的血繼限界記載??峙率沁@個世界上新誕生的力量吧?!?/br> “是嗎……” “但是,真是奇跡呢?!贬t(yī)生喟嘆道,“明明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卻還是支撐著自己用最后的力量封印的守鶴,但是傷口卻沒有胡亂擺動,仿佛是自己有意識地注意到了一樣。一個五歲的孩子,真是難以想象,拖著這樣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