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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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我愛羅也并不意外,雙手抱胸,點頭道:“我明白了。” “你們想要了解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br> 跟聰明人講話總是讓人心情舒暢的,千代在心里暗自點頭。 雖然千代倆人嘴上說著自己不問世事,但實際上作為砂隱村資歷最老的長老顧問,他們二人在砂隱村的地位也是無人不服的。 從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到現(xiàn)在,他們見證了砂隱村的繁榮興衰,也為砂隱村建立了無數(shù)功績,他們用自己的一生陪伴著砂隱村,也參與了砂隱村眾多的重要決策——可以說他們的經(jīng)歷本身就是砂隱村的一小段歷史。 這樣的兩位老人,對砂隱村的影響自然是巨大的,甚至于如果他們對新選出來的風影人選不滿意,也有一票否決的權(quán)利——在新風影尚未站穩(wěn)腳跟之時就將其踢出局外,這樣的能力他們也還是有的。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作為風影候選人的我愛羅選擇對他們展現(xiàn)警惕之心,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然而與此相反的是,我愛羅選擇了坦言相待。 這不僅僅是因為我愛羅對鑄造了砂隱村歷史的前輩的尊重,更是因為他深刻地明白,他與兩位長老在本質(zhì)上其實并沒有利益與觀念上的沖突。 都不過是希望盼著村里能越來越好罷了。 眼見著我愛羅態(tài)度良好,就連海老藏也面色稍緩,“既然如此,那就先向我們說說,你對砂隱村 的未來是怎么規(guī)劃的吧?!?/br> 談話進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就連桌面上冒著白霧的熱茶都在不知不覺間涼了下來,而神情專注的三人卻沒有人對此分去一絲目光。 我愛羅從他對如今砂隱村的看法開始切入了主題,聊到了他認為的問題根結(jié),又聊到了他想出的解決方案,最后解釋了忍術(shù)卷軸的應用前景,還有最為重磅的沙漠治理問題。 “沙漠土壤化?”千代震驚,“這樣的技術(shù)能夠?qū)崿F(xiàn)嗎?消息來源可靠?” 我愛羅并沒有將一葉放置臺前,只說道:“技術(shù)的提供者是絕對可信的,相關(guān)原理我們也已經(jīng)拿到手了,也已經(jīng)造出了初步的樣本,可行性是完全可以保證的。現(xiàn)在這方面就只是時間問題了。不過這件事我打算先滯后處理,如果不先把內(nèi)部的雜魚打掃干凈,擁有這樣的技術(shù)對于我們來說還為時尚早。" 畢竟是閱歷豐富的人,二位長老在初步的震驚之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只不過言語間還是不自覺 地帶上了些許激動,“你的判斷是正確的,就按你說的做吧?!?/br> 話說到這里,我愛羅這才感覺到喉嚨干澀,也沒嫌棄,就著冷茶就喝了一口,“既然連二位都這么說,那我也就放心了。” 眼見著談話終于告了一段落,千代與海老藏此次來訪的目的也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滿意。 “如此,我們也就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了?!毕啾扔趧傔M來的時候,千代的臉上總算帶上了一些 微笑。 “守鶴,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聞言,我愛羅手上一頓。 “目前是安全的?!蔽覑哿_雙手抱胸,裝作并不知情的模樣,“父親下的封印現(xiàn)在依舊在有效的運轉(zhuǎn)著,自從七年前起,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守鶴的聲音了。” 聽完這句話,千代也松了口氣,并沒有打算多嘴,轉(zhuǎn)而規(guī)勸道:“我知道你因為守鶴的事情一直以來多有委屈,但是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即將接任你父親的衣缽了,還請你將砂隱村的大義放在最優(yōu)先的位置,將守鶴當成一個有利的資源去看待吧。” "…….我明白。" 將千代二人送走,我愛羅回到客廳坐下,也不由地舒了一口氣。 雖然情況大概都處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這種被長輩查作業(yè)的感覺還是不太美妙啊。 身心一旦放松下來,有些事情就又再次充斥在了他的腦海中了。 我愛羅從一旁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在手中細細揣摩起來,神情糾結(jié)。 那是他昨晚才剛剛寫好的,打算交給一葉的信。 被封裝良好的信封在主人的手中不斷地被翻轉(zhuǎn)著,握著它的人似乎是在猶豫這樣做會不會顯得太過唐突。 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呢? 良久,翻轉(zhuǎn)的信封終于停了下來。 我愛羅站起了身…… 第101章 告白 斷斷續(xù)續(xù)的撥弦聲在房間中回蕩,不時中斷又重復,一葉此時正抱著吉他坐在床上,認真地抬筆記錄著剛剛流過大腦的音符。 今天手鞠和勘九郎都有任務出了遠門,而一旦沒了聊天解悶的人,一葉頓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緒總是控制不住地飛到某人身上。 于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大腦有閑下來的機會,她決定重新抱起吉他,繼續(xù)完成她未完成的曲調(diào)。 要說這首歌會有什么含義的話,其實一葉也還沒有想好。 當初她開始寫歌的時候,與其說是想要記錄些什么,不如說是被與吉他重逢的喜悅推動著拔動了琴弦,正巧在那時又碰撞出了喜歡的曲調(diào),于是一首歌的創(chuàng)作就這樣稀里糊涂的開始了。 不過半途而廢可不是她的作風,有的時候藝術(shù)創(chuàng)作就是需要一些偶然。既然和弦已經(jīng)呼之欲出,那么剩下的部分她自然也打算逐漸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