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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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杉道: “你不下去嗎?就在這舞?” 柳湘蓮道:“有何不可?!闭f著在屋脊之上舞了起來。 尤杉看他舞的好看又危險(xiǎn),只見他的身影在窄窄的屋脊之上翻飛,劍光閃爍,看的尤杉又驚嘆又擔(dān)心。 柳湘蓮一個(gè)側(cè)翻,尤杉以為柳湘蓮要滾下去,連忙上前攔住他,但她自己反而失去平衡,順著屋頂滾下去。 柳湘蓮立馬飛身過去,將尤杉拉回。尤杉整個(gè)身子被柳湘蓮護(hù)住,等她穩(wěn)定住了才發(fā)現(xiàn),柳湘蓮整個(gè)身體罩在自己身上。 尤杉看近在咫尺的柳湘蓮,用手輕輕推了推他。 柳湘蓮道:“剛才怎么那么不小心,從這兒摔下去,一百天都別想下地了?!?/br> 尤杉道:“還不是因?yàn)槟?,我以為你要摔倒呢,爬過去救你。” 柳湘蓮道:“我如果真的要摔,你去拉我也拉不住,還不是把你自己也帶下去?!?/br> 尤杉道:“我當(dāng)時(shí)又沒多想,下意識(shí)就爬過去了。” 尤杉覺得兩人的姿勢(shì)不雅,雖說這大晚上沒什么人,但她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說:“咱們?cè)撓氯チ税?。?/br> 柳湘蓮并沒有動(dòng),他的手指開始撫摸尤杉的頭發(fā),后又到她的眉毛和嘴唇。 尤杉由著他,待到他要親自己的時(shí)候,反手將他一推,抓著他的手腕,把他扣在屋頂,兩人的姿勢(shì)掉了個(gè)個(gè),她在上面,柳湘蓮被扣在下面,她也開始摸著他的頭發(fā),眉毛和嘴唇。 尤杉道:“好俊俏的一張臉啊?!?/br> 她把嘴唇湊上去,吹動(dòng)他鬢角的碎發(fā)。 柳湘蓮就那樣躺著看著她,任由她擺布。 待兩人快要親上的時(shí)候,尤杉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起身走了。 柳湘蓮看著她下了屋頂,沒有立刻起身,他靜靜地坐在屋頂上注視著尤杉的背影消失在后院。 感謝一直追更的小伙伴,祝大家新年快樂,新的一年里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第20章 攢珠累絲金鳳(1) 司棋婚事訂在下月初九,這幾天她忙碌得很,四處張羅著婚禮需要的東西。 尤杉見她一個(gè)人忙里忙外,恐她cao勞過度,若是店鋪沒有客人,便讓她和潘又安先行走了。 那日潘又安坐在賬房里面,司棋在外面整理著禮單,見她咬著筆頭寫寫畫畫,眉頭時(shí)而緊鎖,時(shí)而舒展。 尤杉上前問她:“你婚禮的東西可準(zhǔn)備好了?若是忙不過來,我可以給你幾天假,婚姻大事,要準(zhǔn)備的萬事俱全才好。” 司棋手一揮:“不用,準(zhǔn)備這點(diǎn)東西,還用不著請(qǐng)假?!?/br> 尤杉暗自覺得出奇,按理說,這古代未出閣的姑娘嫁人,哪有自己東奔西走準(zhǔn)備嫁妝的,不都是雙親來cao辦。 “司棋,我還要問你呢,你首飾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咱們這兒現(xiàn)成的工匠,你也不用。”說著,尤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司棋道:“你最近接的活兒太多了,我那兒幾樣小首飾,還勞煩你做什么,何況,咱們店鋪接的都是貴寶首飾,我那幾個(gè)廢銅爛鐵的,都不夠工錢。” 尤杉道:“你結(jié)一次婚,咱們又這般好,白給你打一套鳳冠又如何?!?/br> 司棋道:“這哪里使得,你縱是給我打,我也沒那么多金銀給你鍛打的,我都想好了,我姨母那年出嫁時(shí)有一套鳳冠,都是頂好的,當(dāng)年她出嫁時(shí)正是她家繁盛的時(shí)候,后來落寞了,就抵了銀子給我家,我母親見那鳳冠精致一直不舍得賣,就收在箱子里。如今我大了,她也沒什么好陪送,就將那鳳冠給了我,我也不去別處打了,低頭倒省了心。只是,我這只有鳳冠,沒有耳飾,明兒我去兌了金子,你幫我打一副,工錢你照收。” 尤杉道:“這話沒得惡心人的,我若是收你的工錢,那成什么了?!?/br> 司棋道:“若是只有耳飾,我就不給你工錢了,我還有別的要打?!?/br> 尤杉道:“我原本是想給你打一副鳳冠的,如今你既有好的,我倒也省了工,你就是再打別的,還能比鳳冠難打?!?/br> 司棋低頭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也要費(fèi)不少工的?!?/br> 尤杉道:“你還想打什么?瓔珞圈?手環(huán)?” 司棋搖搖頭,待要說時(shí),店鋪里來了客人,兩人便出去招待了。 沒幾天,司棋帶了個(gè)布包來店里,尤杉把布包解開來看,只見里面是一小盒珍珠和一塊金錠子,珍珠個(gè)頭雖小,但顆顆光潔圓潤(rùn),金錠子掂量了一下,足有五兩。 尤杉道:“打什么也用不上五兩金子?!?/br> 司棋道:“這塊金子,你拿出二兩給我打新婚用的耳環(huán)和手鐲,我也沒什么貴寶,在賈府時(shí),只攢下這點(diǎn)珍珠,你看著做,好看就行?!?/br> 剩下的金子足足有三兩,尤杉也不知司棋要做什么用得上這么多金子。 司棋道:“剩下的金子,我想求你打一副累絲金鳳出來,這只金鳳我是要給我家姑娘的”司棋的眼里帶著些期許,像是一定要完成的大愿望。 “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家姑娘好性,總是被那些婆子拿捏,縱的她們?cè)桨l(fā)大膽起來,姑娘的金鳳就是被她乳娘偷拿出去典當(dāng)了?!?/br> 尤杉道:“這事兒你跟我說過,那老奶奶攢局子,賭的大了平不上賬,就偷了二姑娘的金鳳押了。后來史老太太不是把她們這些賭錢的人都趕出賈府了嗎?金鳳難道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