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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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拐到一墻角處氣的錘了好幾下墻。但更多的是著急,如今尤二姐被王熙鳳哄騙了去,完全沉浸在富貴夢里,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過來了。她看書的時候沒研究過尤二姐這個人物,所以她一直以為,縱使她進(jìn)了榮國府,在府上吃些苦頭,自己再略勸些,尤二姐就一定會跟自己走,如今想來是自己大意了,在尤二姐心里,名分和富貴,比真實的生活體感要重要,只要能攀上榮國府,生活上的委屈都是可以忍受的。 尤杉搖了搖頭,難怪,尤二姐死的時候都是吞金而死,何其諷刺。 尤杉悠悠蕩蕩,不知不覺走回了百花里巷,她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直到這時才發(fā)覺腳心發(fā)酸,那么遠(yuǎn)的路,自己竟然走著回來了。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癟癟的咕嚕直叫。但實在沒有胃口,索性躺在床上,只是躺在床上,也是胡思亂想。 就在此時,只聽有人敲自己的房門。 “誰?。俊?/br> 尤杉實在不想理任何人,稱自己困了,想獨自一人靜靜。 門口那人許是沒聽見,依舊敲了幾下門。 尤杉不得不下了床去開門,門一打開,只見柳湘蓮站在門口,穿的是平日里在家的裝扮。 柳湘蓮道:“我聽說你沒吃晚飯,給你帶些東西。” 尤杉道:“我不餓,還不想吃?!?/br> 她話音剛落,只見柳湘蓮右手提出一只油皮袋子,陣陣飄香。 柳湘蓮道:“胭脂燒鵝?!?/br> 月明星疏,兩人去了后院亭中。 柳湘蓮燙了一壺清酒,將燒鵝鋪開。 柳湘蓮道:“寶鳳齋的胭脂燒鵝,這是最后一只,被我買來了?!?/br> 但見那燒鵝rou皮紅如胭脂,肥美油亮。尤杉原本沒什么胃口,如今只看那燒鵝一眼便食指大動。 尤杉撕下一只鵝腿,一口鵝rou,一口清酒,吃的津津有味。 兩人一邊吃一邊說著店鋪的事情。 柳湘蓮道:“李師傅下個月月初要回家探親,他走之前說會把那幾個鎏金首飾完成,但是新接的單子,只怕是做不了了,趙家預(yù)定的首飾不著急要,又是熟客,可以拖延幾日,但是其余的必須按時完成,我在想要不要再招一名師傅過來,只有一個師傅,一旦他走了,著實折手?!?/br> 尤杉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次我們索性找一個成手師傅,再招收幾個學(xué)徒,把自己的人培養(yǎng)起來。” 柳湘蓮道:“沒錯,而且我覺得現(xiàn)在這位李師傅不是太用心做工,他手藝是不錯,但是做活兒太慢,做一會兒便去喝茶抽煙,也不管能不能按時交工,連我都覺得憊懶。” 尤杉道:李師傅是仗著自己手藝高超,所以不免規(guī)矩大些,要不憑他的手藝,怎么會在原來的那家店做不下去,被我有機(jī)會挖來這邊。如今店里沒人,他想要臉面我便給他臉面,等店里工匠多了,我要開始實行改革了?!?/br> 柳湘蓮道:“你打算怎么改?” 尤杉笑道:“自然是不能再讓他偷懶了,但我也不是什么萬惡的資本家,也不是半夜雞叫的周扒皮,本店還是人性化管理,只是要多勞多得,合理分配,不能讓多做活兒的人寒了心。” 尤杉把自己的改革計劃說給柳湘蓮聽,柳湘蓮聽得連連稱贊。 兩人酒過三巡,柳湘蓮對尤杉道:“我聽說,你去你jiejie那邊了。” 尤杉笑道:“是英蓮說給你聽的吧,如今她成了這里的管家,倒是一心向著你,什么都對你講?!?/br> 柳湘蓮道:“她是向著你的,只是怕你出事,才告訴我你的事情。” 尤杉斟了一酒道:“我二姐進(jìn)榮國府了?!?/br> 柳湘蓮道:“這是好事,你二姐的愿望就是想有個名分,如今她得償所愿,那榮國府不知比小花枝巷華貴多少,名聲、富貴,這下子她都得了。” 尤杉搖頭道:“你怎么不提他家有個母老虎呢,我看我二姐這一去,是羊入虎口?!?/br> 柳湘蓮道:“怎么著上面還有史老太太和王夫人管著,她不敢的?!?/br> 尤杉道:“她不敢?遠(yuǎn)的不說,你只看看英蓮便懂了,薛家上面有薛姨媽,那夏金桂還是差點致英蓮于死地。而且論毒辣和心急,夏金桂哪里比得上王熙鳳,就算我二姐被她致死,旁人還要說她賢良淑德呢?!?/br> 柳湘蓮道:“我與這位璉二奶奶沒見過,不過聽說確實是個厲害的角色?!?/br> 尤杉道:“我今兒去榮國府那邊,就是想勸我二姐早點出來,但可惜,她舍不得的太多了,舍不得與賈璉的情分,舍不得名分,舍不得榮華富貴。” 柳湘蓮自斟了一杯酒,道:“我說一句你別惱,其實對于一個女子來說,這三樣就是她們一輩子所追求了?!?/br> 尤杉道:“我不反對她追求名分,追求富貴,只是她也得有命享,我今天去看她,連一個丫頭都能騎到她頭上,這樣的日子,就算有了名分又怎樣。何況,賈璉對她的感情早晚淡了,最后什么都沒求來,反搭了性命?!?/br> 柳湘蓮道:“那你想怎樣?!?/br> 尤杉道:“我還能怎樣,我嘴上雖說不再管她,但真到了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該管還是得管的,只是現(xiàn)在想讓她出來,比登天還難,她自己不想出來,誰也沒辦法,若是用計將她弄出來,只怕她這輩子都會不快活,覺得咱們擋了她的富貴。索性先不管她,等過一陣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