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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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為了去回稟背后不知哪個主子呢! 這樣的情況下,紫鵑幾人忙著守好寢宮都來不及,哪還有時間去探聽消息呢? 她稟明緣由后,葉芳愉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左右她已經清醒過來,解禁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辦成的事,還是先把身子養(yǎng)好要緊。 葉芳愉不再追問,用過一碗白粥,恢復些許力氣后,就在床上活動起了手腳。 又過幾日,便修養(yǎng)得能夠下床走動了。 只是解禁之事,她尚還沒有想到方法,正為難時,忽然聽到窗外有宮人在竊竊私語。 “……有什么用,不還是關著?” “噓,你這話可別被人聽見了?!?/br> “放心,聽不見的,她此刻怕是還下不來床呢,你說這樣不死不活的吊著,算個什么事兒?。俊薄斑€不如趕緊走了,解了禁,我們也好換個地方去呀……” “你想什么呢?若她出了事,你以為我們能討得了好?別忘了還有個大阿哥呢?!薄暗綍r候皇上一氣之下,我們這些當值的,只怕一個兩個都跑不脫?!?/br> “你說得也是……”那人嘆了口氣,很快又想起來什么別的,“不如我們去投靠后殿的納喇庶妃吧?!?/br> “誒!你說得也是,納喇庶妃生產在即,嚴嬤嬤還說過呢,她這一胎啊,估計是位皇子……到時候說不得也能享個嬪位待遇……” 兩人盤算著,葉芳愉也聽得認真,忽而一道尖厲的女聲響起,把幾人都嚇了一跳,“嚴嬤嬤,給我把這兩個吃里扒外的捆了,丟到柴房去!” 聲音有些耳熟,葉芳愉眨了眨眼睛,緩緩從腦?;貞浝锇抢鰜砟侨说纳矸?,竟是居住在后殿,這兩人口中意欲投靠的納喇庶妃? 說起這位納喇庶妃,葉芳愉又朦朦朧朧想起一件事,納喇庶妃好像……還是原身的恩人來著。 葉芳愉穿來那晚,原主便病得快要不行了,殿外的侍衛(wèi)不肯放紫鵑她們去請?zhí)t(yī),還是納喇庶妃得知消息,假借她腹痛難忍,這才得以派人出去為原主請來太醫(yī)。 若不是那碗苦得要死的湯藥,只怕葉芳愉也好不了這么快。 思及此,葉芳愉忙踱步到門口,柳葉眉彎了彎,笑容十分溫婉明媚,“meimei來了?” “jiejie?”納喇庶妃那兩道秀麗的眉微微蹙緊,怒氣隱含,因著懷孕略顯富態(tài)的白皙臉龐上彩霞縈繞。她抬眼看見葉芳愉出了大門迎她,就知方才窗扉下的悄聲密語只怕jiejie也聽著了。 當下愈發(fā)生氣,一邊大步邁進門檻,一邊抱怨著,“這些個宮人,真是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 “趕明兒還是我去回了太皇太后,一個個打發(fā)到慎刑司去才行!” 葉芳愉幾乎是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她動作,見她腳下穿的是綿軟的平底鞋,高懸的心才放下一半,她學著原主往日的口吻,緩緩啟唇:“都打發(fā)走了,只怕我這兒的日子要更難過了?!?/br> 話音方落,納喇庶妃忽的拉住她的手,眼睛炯炯有神,“說到這,jiejie,我有個解禁的主意,您聽是不聽?” 第2章 話音落下,葉芳愉臉上閃過幾分不解。 納喇庶妃來得突然,她其實并未做好與她見面的準備,心中還在猜疑呢,猝不及防從她口中聽得這么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纖長的睫羽霎時簌了簌,瞳仁不自覺瞪得渾圓,嘴角的笑容也頓成僵硬的弧度。 過了好半晌,才將信將疑地開口:“你方才,說了什么?” 納喇庶妃則表現(xiàn)得很是坦蕩,丹鳳眼無辜眨了兩下,“我與jiejie同住延禧宮,若是延禧宮一直這樣封著,于我又有什么好處?” “況且年初我有孕時,jiejie還對我施過援手,我這心里可時時記著呢,萬萬做不來那等忘恩負義之事。” 她說著,親昵拉過葉芳愉的手,一副把正殿當成了自己寢宮的架勢,腳步熟稔地往內室走。 說話間,兩人紛紛上了榻。 她倆一個還在病中,一個身懷六甲,紫鵑不敢上茶,只得為她們端來兩杯溫熱蜜水,出去時還細心地帶上了門。 葉芳愉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腦中回憶倒帶,想起來一事。 “你指的是正月里,董庶妃為難你那次?” 納喇庶妃唇角含笑,眼底冰涼,“正是?!?/br> 那時候納喇庶妃的小日子遲遲不來,本就懷疑是有了身孕,董庶妃不知從哪得知消息,竟故意上門來為難于她,大冷天的將人堵在外頭,不給烤火就算了,還帶了些性寒的吃食,連哄帶威脅地試圖叫她吃下。 恰好原主回宮,見兩人在門外宮道上堵著,不由分說就把人都帶回了寢宮。 董庶妃見狀,也就再不敢要求納喇庶妃吃下她帶來的東西,灰溜溜回了長春宮去。 此后,得知納喇庶妃可能有了身孕,知曉她心中的擔憂,原主很善解人意地替她隱瞞下來,一直到滿了三個月身孕,才敢往上稟報給皇上和太皇太后知曉。 “原是如此?!比~芳愉低低呢喃了一句。 原主之前解下的善因,如今倒成了回饋在她身上的善果。 若納喇庶妃不出手,葉芳愉一時還想不到解禁的辦法呢。 想通以后,葉芳愉不再糾結,直接進入正題,她問納喇庶妃,“那你方才說的解禁法子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