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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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望見狀便知她并未相信他所言,且她此刻看著他的眼神,像極了那次她看著他卻在想旁人的樣子。 少年抿緊了唇,起身便走出門去。 秦黛黛仍坐在原處,一動未動,過了一會兒,索性拿起書籍翻看起來。 而這日,一直到夜深,岑望也再未出現(xiàn)。 這也是這幾日,他第一次沒在自己房中打地鋪。 “小少君怕是生悶氣呢,”千葉抖了抖花瓣,“你不去哄哄?” “又沒有危險,”秦黛黛頓了頓,躺在床榻上:“我不會更改主意,勸哄不如他自己想通?!?/br> 千葉:“……” 接下去幾日,秦黛黛始終待在房中不是嘗試畫符便是看書籍,岑望同樣在他房中運(yùn)氣修煉,夜間也從未停歇。 二人不過一墻之隔,竟再未見過。 只是……秦黛黛看了眼窗外,這幾日的望霞城當(dāng)真是陰沉得厲害。 距神玄宮的入宗考核還有三日,秦黛黛翻閱完了文獻(xiàn)的最后一頁,心中已有了定數(shù),也想著放松一番,終于出了客棧。 夜幕初降,華彩萬千。 秦黛黛看著一派盛景,不禁想起曾經(jīng)在醉玉峰上的生活。 明明才出來兩三個月,醉玉峰上那些孤寂一人的日子,好像是前世發(fā)生的事情一般。 剛想到此處,芥子袋中太墟宗的通訊符陡然閃爍了一下。 秦黛黛一怔,拿出通訊符,注入靈力,上方徐徐浮現(xiàn)出幾行金光凝成的字跡: 下月十五,滋養(yǎng)靈根。 秦胥傳來的。 她竟忘了此事。 秦黛黛將通訊符收回芥子袋,又想到秦胥所說的聯(lián)姻,再沒有閑逛的心思,緩步朝客棧折返。 一路上想著岑望、秦胥還有神玄宮入宗考核一事,秦黛黛不覺有些出神,才走到客棧門口,便與走出之人相撞,有什么“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抱歉?!鼻伧祺烀笸艘徊?,柔聲道歉,下意識地垂眸察看掉落之物,卻在看清地上的物件時,整個人僵在原處。 一枚青玉色香包。 分外熟悉。 香包的右下角,還繡了兩行小詩。 秦黛黛想要看清上面的文字,俯身便要撿起香包。 與此同時,另一只蒼白的手也欲要拾香包,不想晚了一步,纖細(xì)修長的手指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萬千燈火的夜色中,眾人的喧囂里,俊秀清雅的書生和清麗柔婉的女子,因為一場誤會,手不經(jīng)意地牽在一起。 這是不遠(yuǎn)處走來的少年,看見的全部。 第22章 考核 秦黛黛因突如其來的牽手愣了一會兒。 倒是對面之人反應(yīng)過來, 忙收回手,嗓音清潤,又夾雜著幾分清咳后的沙?。骸氨??!?/br> 秦黛黛拿著香包直起身, 卻仍因著不自在耳垂微熱:“是我該抱歉才是……” 話未說完,秦黛黛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莫名抽痛了下,很短暫,轉(zhuǎn)瞬即逝, 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姑娘?” 秦黛黛回過神來,卻在抬頭看清對面之人時微頓。 那人一襲白色書生緞袍,面龐俊雅瘦削,臉色生有幾分病弱的白,眉宇間透著若有似無的倦色,舉手投足帶著幾分不疾不徐的淡然與貴氣。 樣貌許是不算太驚艷,可這樣的氣場,莫名的熟悉。 秦黛黛蹙了蹙眉,好似在哪里見過。 “姑娘可否將香包還于在下?”書生微微頷首,得體地看了眼她手中的香包。 秦黛黛只掃了一眼那兩行小詩, 便已然能確定是自己丟失的那枚香包。 只是時日已久,她的氣息已微弱不可察了。 秦黛黛不知此人何處撿到的自己的香包, 不敢冒然承認(rèn), 頓了下問道:“公子的香包甚是好看,敢問在何處能買得?” “這個?”書生搖頭, 無奈地笑笑,“并非我不告訴姑娘, 實不相瞞, 這香包是我兩個多月前在此客棧撿到的,這段時日偶爾回來一趟, 可始終無人來尋,我便一直戴在身上了?!?/br> 秦黛黛松了一口氣,垂眸最后看了眼那句詩,最終將它遞還給書生,只作不識:“許是失主已經(jīng)忘記自己曾丟過這枚香包了,公子也不必再介懷了才是。” 書生抬眸飽含深意地望了她一眼:“也許真如姑娘所言吧?!?/br> 恰好一陣夜風(fēng)吹來,他臉色微白,掩唇低咳了一聲。 秦黛黛見狀,不便多言,正要告辭,卻見書生想起來什么:“我曾在前方的首飾鋪子見過這類香包,剛巧順路,姑娘若是喜歡,不若我給姑娘帶一段路?” 秦黛黛正欲想個借口回絕,卻聽見身后少年的嗓音如晨露一般清冷,無一絲起伏:“阿姊。” 秦黛黛一怔,循聲看去,今日的岑望穿著雪青色緞袍,站在燈火幢幢下,臉頰如染了霞光的白玉般剔透。 卻是面無表情的。 “阿望?”秦黛黛不解地看了眼他身后的街市,“你出去了?” 岑望安靜地走到她身側(cè),冷漠地睨了眼書生,神色頓了頓,好一會兒移開目光,看向他手中拿著的香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