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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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黛未曾理會,只招呼聞人斂坐在二人間的空位上。 王知縣落座在食桌一側(cè),笑道:“我記得以往秦修士便愛喝鎮(zhèn)上的米漿,每晚歸家總要給令弟帶上一份,今日特命人熬制了些,還有鎮(zhèn)上的飯菜,諸位嘗嘗可還合胃口。” 秦黛黛目光微凝,扯了扯唇:“多謝?!?/br> 岑望眉頭緊鎖,視線在米漿上停留片刻,那個“癡傻”的他,愛喝這個? 下瞬,他瞥見對面的女子口上道著謝,卻不經(jīng)意間將米漿推至一側(cè),未曾碰觸。 席間氣氛死寂,王知縣困惑地看著身邊沉默不語的三人,好一會兒才遲疑地問出心中困惑:“三位……莫非不是一塊的?” “不是?!?/br> “呵。”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只是前者是清婉回應(yīng)的女聲,后者是少年慣有的嗤笑。 王知縣愣愣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覺地覺察出氣氛的詭異,求助似的看向中間看起來最好說話的公子。 聞人斂淺笑著解釋道:“我與秦姑娘欲要前往西北一帶,恰巧途徑此處,便落地來探望一番?!?/br> 話落,他看向岑望:“岑兄呢,怎會出現(xiàn)在此處?” 岑望眼也沒抬,懶聲道:“路過?!?/br> 王知縣適時做聲:“六合鎮(zhèn)往西北而去,便是千山一帶了,幾位可是要去往千山?” 聞人斂頷首:“正是。” 岑望聞言,終于抬眸看向身側(cè)之人:“巧了,我亦要去千山?!?/br> 王知縣笑呵呵道:“既是目的一致,三位何不一同前去,也好有個照應(yīng)?” 聞人斂怔了怔:“若岑兄愿意,自是極好的?!?/br> 秦黛黛蹙了蹙眉,牽起一抹笑:“岑公子素來習(xí)慣獨來獨往,不喜與人接近,只怕會不習(xí)慣與我們一同前去?!?/br> 岑公子。 岑望莫名覺得識海中,這三字如有回音一般一遍遍翻滾,他挑了挑眉梢,半晌冷笑一聲,故意與她唱反調(diào)般道:“秦大小姐都未曾問過我,怎知我不愿的?” 秦黛黛凝眉望了他一會兒,見后者始終老神在在,勉強笑問:“不知岑公子可愿意?” 說完等著少年回絕。 岑望靜默幾息后,欣然頷首:“好啊。” 待看見女子神情總算不再無波無瀾,反而眉眼錯愕時,岑望的心中總算有了扳回一城的暢快之感,拿起手邊的米漿喝了幾口。 唯有王知縣陡然覺得,隨著少年的輕笑,天象似乎也放晴了許多,他的心中不由輕松,長舒一口氣道:“如此甚好,三位一路也可互相照顧,只是……”王知縣看向秦黛黛,“方才我便想問秦修士,怎的喚小修士為岑公子?” 秦黛黛回過神來:“岑公子本就姓岑,往日……只是化名?!?/br> 王知縣了然地點頭,旋即想到什么,驚訝道:“如此說來,秦修士和小修士,并非親姊弟?” 那他方才試圖撮合姊弟二人和好,豈不是多此一舉? 王知縣又看向秦黛黛和聞人斂,猶豫了幾息默默問:“那秦修士和這位聞人公子如今……是何關(guān)系?” 岑望拿著玉瓷碗的手停頓了下,若無其事地將碗放下,眼風(fēng)狀似隨意地掃向她。 秦黛黛轉(zhuǎn)頭看向聞人斂,后者亦望著她。 良久,秦黛黛彎了彎唇角,安靜道:“我與聞人公子所在的兩宗門素來交好,我們二人,正準(zhǔn)備議親。” 此話一出,席間安靜了片刻。 聞人斂不覺摩挲了下腰間的香包,唇角噙笑。 王知縣“啊”了一聲,懊惱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方才竟還認(rèn)為二人不熟識,此刻聽聞此話,頓時面露驚喜之色:“那豈不是用不了多久,便能聽見二位的喜訊?不對,二位皆是修界的修者,那便是‘結(jié)為道……’” “侶”字未曾道出,“啪”的一聲細(xì)微聲響,打斷了他的話。 王知縣不解地轉(zhuǎn)過頭,卻見生得極為俊俏的少年手邊的玉瓷碗裂開了幾道縫隙,米漿沿著縫隙瀝瀝溢出,而后徹底碎裂開來,噼里啪啦地濺落到地面上。 岑望“嘖”了一聲,長腿一邁,嫌棄地避開流出的米漿,抬眸迎上幾人的視線,眉梢微揚,無辜道:“碗碎了?!?/br> 王知縣搖頭:“無妨,我命人再給秦……岑修士換一副碗筷便是。” 岑望的目光掃過眼前的桌面,在對面人腰間的通訊符上停留片刻,轉(zhuǎn)身朝外走:“沒胃口了。” 第59章 黛黛 用完午食已是午后。 秦黛黛正欲隨王知縣一同前往生祠一探究竟, 怎料聞人斂的通訊符隱有異動,似是幽月宗有事相問,想來是與萬宗大會有關(guān)。 秦黛黛想了想, 索性提議讓聞人斂留在府邸處理,自己一人前去生祠,二人在六合鎮(zhèn)石碑處匯合。 至于岑望,他方才雖應(yīng)下隨行, 但他一向孤傲驕矜又隨心所欲,誰知會不會臨時反悔,索性秦黛黛與聞人斂二人商議,若二人忙完事情后回到飛舟,岑望還未回去的話,他們便先行離去。 商議完,秦黛黛不覺多看了一眼聞人斂。 他仍噙著一抹笑,眉眼帶著書生般的儒雅,卻又多了幾分清魅,從容有禮的模樣。 秦黛黛越看心中便越是想不通, 聞人斂是如何同岑望成為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