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當我的小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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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夢到了沉蘊,一夜荒唐。 顏賀不舍地睜開眼睛,悵然若失。 片刻后,他揉著太陽xue坐起來,頭仿佛宿醉般疼得一抽一抽的。 “你醒了?”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 顏賀大驚,抬頭望去。 此時,天還未大亮,晨光熹微。沉蘊夾著煙從陰影里走出來。 她穿著酒紅色絲質(zhì)睡裙,長及膝蓋,收腰設(shè)計,胸和背都開得很低,兩根伶仃的吊帶在背后交叉,顯得她肌膚勝雪,曲線玲瓏。 顏賀望了望周遭陌生的環(huán)境,這里并不是他的公寓,他皺眉道:“我怎么會在這兒?” “昨晚的事兒你不記得了嗎?”沉蘊輕笑,像個秉承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精神的登徒子。 顏賀這才意識到被子下的自己一絲不掛,臉色霎時變得蒼白。 沉蘊意味深長地說:“昨晚……你很是熱情,技術(shù)也比以前好?!?/br> 昨晚的春夢,難道竟然是真的? 顏賀艱難地望向她,沉蘊從鎖骨到胸口的雪膚上綴著許多曖昧的紅痕,還有一些藏于胸前的衣料下,只隱約露出一角,佐證著昨晚戰(zhàn)況的激烈。 他瞬間臉色爆紅。 瞧見他慌亂的眼神和通紅的臉,沉蘊吸了口手中夾著的煙,笑得很是開心。 顏賀卻蹙起眉頭,看著她手里的煙,慢慢抿起了唇。 察覺到他不喜歡,沉蘊無所謂地把煙頭隨手按進一朵盛放的玫瑰花內(nèi),鮮嫩的花芯立時變得焦黑。 顏賀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沉蘊向他走過來,裊娜的腰身盈盈不足一握,我見猶憐。 “顏賀,你有女朋友嗎?” 顏賀猶豫了一下,如實答道:“沒有?!?/br> 沉蘊在他身前坐下,貓一般的眼睛瞇起,仿佛適應(yīng)不了明亮的天光,又好似發(fā)現(xiàn)了自己喜歡的獵物。 “你,是不是還喜歡我?”她彎起嘴角,吐氣如蘭。 直到她湊近,顏賀才發(fā)現(xiàn)她皮光rou滑的背一整個裸露著,直到腰間。 這睡裙的設(shè)計無處不令人遐想,透過腋下的罅隙,依稀可以瞥見一段好春光;幽深的美人溝和背后的V形開口,構(gòu)成一段引人入勝的鏤空。 顏賀直起身子,手指緊攥著床單,腦子里閃過一些昨晚摩挲這美背酥胸的畫面。一時間,感覺口干舌燥,不敢直視她。 他咬牙,否認道:“我沒有?!?/br> “是嗎?”她輕笑,故作疑惑地說:“可你昨晚一直在喊我的名字?!?/br> “你說……”她學(xué)著顏賀的語氣,繼續(xù)調(diào)戲他?!俺撂N,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喜歡到恨不得把整顆心送給你?!?/br> 顏賀面紅耳赤,急急反駁道:“喝醉酒說的胡話也能信?” 沉蘊輕聲說:“我信了呀,酒后吐真言嘛?!?/br> “如果你真的這么喜歡我,我們可以在一起的?!?/br> 她眸子里的溫柔,讓顏賀恍神。她是認真的嗎? 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顏賀血都沖到了腦子里。 她說:“我正好也想找個情人。” 顏賀努力地用平靜的語氣問:“情人,是什么意思?” 沉蘊輕快地說,“情人就是,小三,jian夫,或者小白臉,你喜歡叫哪個就哪個?!?/br> “為什么?”顏賀眼里的光徹底熄滅,聲音慢慢變冷。 “因為顧衡之天天在外面鬼混,所以我也想包養(yǎng)個小情夫。大家都這么熟了,我肯定優(yōu)先考慮你啊?!?/br> “沉蘊,你……”顏賀壓下自己的怒火,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說:“那你為什么不和他分手?” “我為什么要和他分手?”沉蘊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那么有錢,我可不會跟錢過不去。再說,他養(yǎng)小情人,我包小白臉,不是正好?” 顏賀眼中充滿了失望,他像是在質(zhì)問自己為何如此愚蠢。 “我怎么會對你還有期待?” 他氣憤地掀開被子,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物,準備穿上離開,卻發(fā)現(xiàn)襯衫的扣子都崩掉了。頓時,愣在原地。 沉蘊忍俊不禁,昨晚他直接素手裂襯衫看來都忘了。 她開口道:“我的助理一會兒,會給你送新的衣物過來。” “如果大明星不想光著膀子被拍的話,那就多留一會兒,聽我把條件說完也不遲。” 她繼續(xù)說:“你每個月只需陪我五次,我每個月會給你五百萬。哦,還有我名下的這棟別墅,也可以送你。另外,南風(fēng)進軍娛樂圈拿到的所有資源,你都可以先挑?!?/br> 她湊近顏賀,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承諾道:“你放心,顧衡之完全不管我,我們各玩各的,你不會有什么風(fēng)險。而且,我會保護你的隱私安全,絕不會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影響你的星途。如果你想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也可以隨時結(jié)束。” 她開出了自以為豐厚的條件,對他重金利誘。 可顏賀心里只覺得難過,他心里那個美好的影子怎么會變成面前這個隨意踐踏別人尊嚴的輕浮女人? 顏賀冷冷地推開她,“我瘋了才會讓你這樣羞辱我?!?/br> 他拾起地上的襯衫,轉(zhuǎn)身要走。這時敲門聲響起,葉皖魚在門外說:“jiejie,衣服拿回來了?!?/br> 沉蘊打開門接過袋子,遞給臉色鐵青的顏賀。 她好脾氣地笑了,“別生氣,買賣不成仁義在。你不愿意,我找別人就是?!?/br> 她滿不在乎地說:“這世上多得是年輕力壯的小狼狗,我并不是非你不可?!?/br> 因為憤怒,顏賀憋的眼睛發(fā)紅,他一把奪過袋子,動作迅速地穿著衣物。 沉蘊忍住笑意,“對了,好心提醒,你的助理該換換了?!?/br> “還有,男孩子不要輕易在陌生的地方喝醉,不安全,會-失-身?!?/br> 她故意把“會失身”這三個字拉得很長。 顏賀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氣得說不出話來,奪門而出。 望著他氣急敗壞離去的背影,沉蘊卻心情大好,嘴角浮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顏賀回到家的時候,看見他的經(jīng)紀人王煜綸正拔高了聲音在發(fā)火:“人呢?我問你人呢?” 助理小孫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認錯。一看見他回來了,馬上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跪行過去抱住他的腿:“對不起,賀哥。我鬼迷心竅,我不該收了劉姥姥的錢,就出賣你。我不是人,我該死……” 他說著狂扇自己巴掌。 顏賀皺眉,從小孫斷斷續(xù)續(xù)地講述中,他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小孫收了劉姥姥的錢,往他喝的紅酒里下了藥,難怪他喝了兩杯就醉的不省人事。難怪臨走前,沉蘊會跟他說那番奇怪的話。 “顏賀,你沒事吧?”王煜綸擔憂地望著他。 顏賀搖搖頭,“我沒事?!?/br> “可你身上的衣服……” 此時顏賀穿的衣服并不是昨晚品牌方準備的那件,他的身上也是陌生的香水味。 王煜綸遲疑地說:“聽小孫說,劉姥姥讓他下的藥里還有春藥……你老實說,有沒有被那老東西得逞?” 顏賀沉默半晌,“沉蘊救了我。” 王煜綸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br> 但下一秒,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直接跳了起來,“什么?!” 他踱來踱去,嘴里念叨著:“完了,完了。沉蘊那女人肯定把你睡了,沒被拍到吧?拉窗簾了沒有?” “綸哥?!鳖佡R叫住焦慮的王煜綸,輕聲說:“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你們可不可以先回去?” 王煜綸一愣,最后拎著犯了事兒的小孫一起離開了。 整間屋子就剩下顏賀一人,他疲憊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他的鼻端始終縈繞著淡淡的香味,那并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而是沉蘊的體香。一種混合了奶香和桃花花香的清甜香氣。 平時,這香味非常淡,但當她情動的時候,香氣就會變得馥郁,經(jīng)久不散。 這一點,他一直都知道。 因為五年前,他也曾沾染過她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