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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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 “什么誤會?” “我沒請大將軍保媒,大將軍上趕著的。我若要娶你,我用別人保什么媒,搶了就走了!還用那許多廢話!” 搶了就走屬實是白棲嶺做派,這點花兒信他,于是哼一聲,腳尖磕著地上的泥土,悶悶不樂。 “哪天走???”她問。 “明兒一早?!?/br> 花兒一聽明兒一早,就看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她是去他的屋子,這一路帶著那些當(dāng)兵打仗的去尋人,她那副好耳朵可是沒少聽那些亂七八糟的,她也懂一些了,想在白棲嶺身上試試。 他后腳隨她進門,她就鎖上了門,在漆黑的屋內(nèi)脫掉自己身上的鎧甲,那甲衣落地發(fā)出的聲響就連白棲嶺都嚇一跳。他忙問:“做什么?” “辦事!” 白棲嶺覺著自己夠匪氣了,卻碰上一個更匪氣的。她解自己衣扣的動作絲毫不遲疑,露出半個肩頭之時白棲嶺先服軟了,他說:“祖宗,你辦什么事?你給我穿上!” “就辦那“我坐你膝頭,你量我腰身”的事!”花兒也不知曉自己記得對不對,胡亂說了一句,卻也要了白棲嶺的老命。他被她推坐在床上,真的坐上了他的膝頭。 白棲嶺按著她的手對她說:“玩鬧歸玩鬧,你太小了。” “過年就十八?!?/br> “我說的不是這個。”白棲嶺摸著她細(xì)細(xì)的肩骨,還有她細(xì)細(xì)的手腕:“是這個,還有這個。我怕你折了斷了,你且再長長?!?/br> “你能吃人怎么著!”花兒不服氣,拉著他的手要他量她腰身。哪里用量,一把就能握得過來,他甚至不敢用力。卻也用力將她帶向他。 他猜測她或許是喜愛他蹭一蹭磨一磨,因為那時她的響動不一樣,于是輕移手臂,一松一緊之間,她小小的下巴就靠在了他肩頭。 白棲嶺微微低頭銜住她小小的唇,手移到二人之間,也是小的,他的大掌填不滿。花兒嚶一聲,咬他舌尖,他就知道她喜歡,于是又覆上去。 那些當(dāng)兵的可沒說這等事隔衣隔褲也能到,她猛然拍打白棲嶺,白棲嶺不知她怎么了,慌忙停下來看著她。她萬分羞愧,不肯看他。他問她,她也不說。 這情形好生磨人,他覺著自己要崩裂了,就又拉回她,在她耳邊好生求她:“好花兒,別動。”過一會兒,又道:“好花兒,動動?!?/br> 他也知那巨龍不該盤著該放出來,可這般他也喜歡,那般他也喜歡,但都不至太狂浪。白二爺好歹心疼她,會收著。淺嘗輒止亦算嘗了,二人都滿意。 只是花兒不懂,問他:“說你們男人身上有天水,那天水在哪?” 白棲嶺臉一紅:“什么屁話!你究竟哪聽來的!” 花兒不答他,只顧尋找那天水,見他下意識捏住褲子,就突然伸手進去。眼霎時圓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拿出的手,濕黏,又覺得別扭,慌忙跳下去凈手。 她只顧笑他,忘記自己也狼狽,再坐回他身邊之時人有些懨懨的。她想說些道別的話,但又說不出什么來。只是扯著他衣角對他說:“山高路遠(yuǎn),要小心吶?!?/br> 白棲嶺想問她要不要跟自己走,但想起柳公說起她得令帶隊去接谷為先之時笑逐言開,那便是她真心喜歡這里。那便留下好了! 他捏著她臉要她答應(yīng)往后給他寫信回信,她故作姿態(tài)不肯應(yīng),他就咬她的小下巴。到最后,白棲嶺拿出兩塊玉來,一塊掛在她脖子上一塊掛在自己脖子上,并命她無論何時不許離身,這才作罷。 白棲嶺走的這一日,花兒覺著比上一回好多了,至少這一回她沒有痛徹心扉,亦能與他好好作別。她笑著對他說:“白二爺,往后家業(yè)歸我管嗎?” 白棲嶺故作正經(jīng),但還是答一句:“都?xì)w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55章 額遠(yuǎn)河硝煙(十五) 白棲嶺走了, 花兒覺得空落落的。 他走的時候沒有回頭,挺闊的背影被樹影烙出斑駁來。柳公見花兒看著那影子發(fā)呆,就對她道:恰好要去山下巡邏, 你隨著去。 “不去。送來送去, 小家子氣。”盡管這樣說,腿還是搗騰起來, 奔著白棲嶺下山的方向跑了。 白棲嶺原本走得慢,走出一段路后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上來, 身后空空如也, 他就罵她沒良心??诳诼暵曈洅炷愣? 你二爺走了你都不送送。 這樣想著, 再回頭,看到一個小人兒向他的方向跑來。隨著那小人越來越近, 素來嚴(yán)肅的白二爺臉上綻出花來,對懈鷹等人擺手:“都起開,礙事?!?/br> 能礙什么事?花兒跑到他面前站定,拍胸口順氣, 好半天才說:“我去山下巡邏,順道送你?!?/br> “你二爺不值得你特意送一趟是吧?” 花兒仰起臉笑了, 跟在他身邊。她從前不太喜歡送別, 這人走了,十里又十里, 連那珍重都不知要說多少次, 回來不是一樣在燈下垂淚嗎?莫不如狠心點,就不送, 少道些珍重, 再把這事忘了。可如今她總覺得這世道這樣亂, 人和人之間見一面就少一面,這次不送,下次八成也見不到了。 兩個人并排行在林間小路上,花兒也香、鳥也叫、初夏的光打從樹葉里鉆下來,暖融融罩在他們身上。白棲嶺的手不太中用,試探幾次才終于牽住她的?;▋夯仡^看一眼懈鷹,懈鷹馬上憨厚地捂眼:“我瞎了,我看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