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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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棲嶺屏住了呼吸,察覺到一根手指觸在他的傷口之上,而后一根細(xì)細(xì)的手臂環(huán)住了他,柔軟的嘴唇落在他的傷疤上,心疼地親著,喃喃問他:“還疼嗎?” 白棲嶺垂首,看到她手臂上赫然的刀傷,手輕輕撫上去,問她:“你呢?還疼嗎?” 花兒在他身后搖頭,又將臉頰貼在他背上:“不疼,一點(diǎn)都不疼?!?/br> “胡說?!?/br> “真的。” 白棲嶺將她扯到身前,花兒呀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又捂了上去! 白棲嶺笑了一聲,向下扯她手,動(dòng)作并強(qiáng)硬,只是哄她:“我給你看?!?/br> “我不看!”光天化日之下,白棲嶺又屬實(shí)嚇人,花兒的心砰砰地跳,有些后悔自己這樣冒進(jìn)。 他洗他的好了,她跟著下來做什么!緊接著又想起,之所以跟下來,是因他的脊背實(shí)在好看,她管不住自己的腿。待走近了,看到他身上的傷,心里又止不住地心疼。她原本可以在那時(shí)轉(zhuǎn)身回到岸上,又偏要觸摸他的傷疤,偏要心疼他! 白棲嶺上前一步,親她的手背,她手指散開一個(gè)縫兒,看到他難得溫柔的眼睛。 “花兒。”白棲嶺喚她名字,握住她手腕,將她受傷的手臂帶到他唇邊,彎身親吻那道疤。白棲嶺要心疼死了,那么深的疤,也不知當(dāng)時(shí)疼成什么樣!他想就此把她帶走,無論他去哪,都將她帶在身邊。無論誰想傷她,都要將那刀先砍在他身上。她太苦了,他想,他認(rèn)真看她第一眼時(shí),就因?yàn)樗嗔?。那么苦,又那么?jiān)韌。 花兒感覺到癢,想撤回手,卻被他一把摟進(jìn)懷中。溪水漾來漾去,將他們的心沖亂了。 以至于白棲嶺親她的時(shí)候,察覺到她的呼吸聲比他還要亂,于是問她:“怕不怕?” “什么?” “我問你怕不怕?” “怕什么?” 白棲嶺想,她從那些口無遮攔的戰(zhàn)士們口中聽來的也不過如此,他們顯然在避諱她,又或者還未講到緊要處。她顯然不知他身體蓬勃著呼喊著的是什么,她以為那日那樣就到頭了。 白棲嶺貼住了她,花兒抬起頭,笑了:“白老二,你是不是欺負(fù)我不懂?”她的手垂下去,毫不遲疑握住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66章 額遠(yuǎn)河硝煙(二十六) 小溪潺潺, 向天邊流去。溪水中跳動(dòng)著的魚蝦不時(shí)蹭到他們腿上,如此蓬勃,正如花兒手中握著的。溪岸上奔跑的小鹿不懼獵人的弓箭, 正如花兒不懼白棲嶺的注視。 怕什么, 反正注定要來。她這般想,就不怕。只因他們都在刀尖上舔血過生活, 讓她有“人生不過百年,當(dāng)及時(shí)行樂”的念頭。她也有女兒家的羞怯, 自脖頸向臉頰, 爬上一層淡櫻色, 濕發(fā)搭在肩頭, 不時(shí)低落水珠,水珠洇濕她的衣裳, 貼在肌膚之上。 盡管羞怯,卻也是不怕的,帶著水花上前一步,踩在白棲嶺腳上。她對(duì)他說:“接下來我真不懂了, 他們沒說。” 那時(shí)她耳朵支棱起來聽了那許久,可那些人怎么不往下說了呢!她自己也曾琢磨過, 也仔細(xì)回憶銜蟬可以她相授過, 也在寂靜的深夜里魂游過,但仍舊不得其解。 溪水被日頭照著, 光影晃啊晃, 二人都有些睜不開眼。白棲嶺抱起她,涉水而出, 頭腦中也在盤算:自己也不過是光說未練的假把式, 功夫真到用時(shí)也不夠。但他最會(huì)虛張聲勢(shì), 將自己的衣裳鋪在隱蔽的樹下草甸上,而后將花兒丟了上去。 草很軟,她人在上面彈了彈,單這一下就有駭人的氣勢(shì),更何況白棲嶺頃刻間壓了下來。 他們臉對(duì)著臉,白棲嶺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壓根沒裝君子,沒說那些“你現(xiàn)在后悔來得及”的話,敢后悔!后悔二爺不拍得你皮開rou綻! 花兒緊抿著的嘴唇指尖探入一根手指,輕輕觸碰她的牙齒,她張口咬住,抬起眼看著他。見他依稀有些恍惚,就以舌尖觸他指尖,又速速逃走。 白棲嶺的唇追過去,為林間的蟲鳴鳥叫再添濡濕的親吻聲。那親吻不是慌不擇路的,亦不是按部就班的,而是由著他們自己心意的,愈來愈深的。 花兒陷進(jìn)軟草之中,手下意識(shí)抱著他,眼看到他脖頸之上暴起的青筋,如此兇狠。她那樣好奇,嘴唇貼上去,那青筋跳了跳,她張口便咬。白棲嶺喘一聲,抱緊了她。 小鹿不聽話,身后跟著兔子和山雞在林間溜達(dá),山雞不時(shí)叫一聲,山雞叫一聲,白棲嶺就走一走。為這林間喧鬧又添一筆,如此景致教人迷醉。 他問她:“如何?” 她答:“甚好?!?/br> 他又問:“這般呢?” 她沒有答他,只是抱緊了他,忍不住在他耳邊發(fā)出輕輕一聲飲泣。(審核同學(xué)您好,改第六遍了,啥也沒干) 白棲嶺間或問她:“這樣呢?” 細(xì)軟細(xì)軟,潮濕溫?zé)幔孀∧?,不敢看他也不敢發(fā)出聲音,下意識(shí)閃避,被他拉回去。 “怕什么,二爺又不吃人?!彼@樣說,卻吮了一口,聽到她輕聲的尖叫,干脆埋首不起。 這般磨人,又這般好。 花兒想那些人可真是沒說謊,原來果真是男子暢快、女子通透的帳兒歡,誰都不必拿捏,敞開些更好。只是她不知會(huì)那樣疼,原本還在嚶嚀的人轉(zhuǎn)瞬哭出了聲,那該死的白老二竟這樣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