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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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得你跟京城的其他人不一樣,想上前問一問你是誰?”花兒徑直說道。 “大膽!”外頭有人喝道:“知曉我們老爺身份的人都死了!” 花兒像沒聽到,仍舊執(zhí)著地問:“你是誰?風月樓的人都不知道你是誰,京城里無人知道你是誰。別人都只知道你是異鄉(xiāng)人,可適才我看到你站在河邊,只覺得你對京城很熟?!?/br> “你為何想知道我是誰?” 因為你與我的好友身上都有異香。你們的異香味道不同,但都是京城乃至當朝天下聞不到的。 花兒只這樣想,但她沒有說出來,怕給飛奴惹來橫禍。 “我就是想知道。” “知道了你就死了。” “死就死罷!” “為求一個名字赴死,值不值?” “沒有值或不值。” 那“貴客”緩緩抬起手,花兒看到他衣袖之下層層的疤痕,可他的手倒是細長干凈,看起來像握筆之人。 “傳言中的你與現(xiàn)在大不相同。”那“貴客”突然道。 “傳言?你知道我是誰?” “貴客”點頭:“但今日不能與你閑談了,你先下轎罷!晚上風月樓見!” 花兒被迫下轎,看那轎子眨眼間就到了丈外,忽而意識到是那“貴客”有意在等她的,不然那轎子她是萬萬追不上的! 第83章 春閨夢里人(十二) 花兒心中對“貴客”或有了定論, 回城之時始終在思索。若真如她所想,那么飛奴是否知道貴客的存在呢?她看飛奴像獨自帶人來京城,依稀不知曉有這一號人。 花兒只覺得京城好熱鬧。從前在狼頭山一帶, 沿著額遠河打架, 眼中只有韃靼、朝廷, 對天下流派一無所知。然到京城沒幾日,就眼見著各路豪杰匯聚,方明白京城才是那真正的大戲臺, 而掌權(quán)者高坐于戲臺之上,看著臺下諸人各個不凡,屬實是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 她也因此對白棲嶺又高看了一眼。 一個從遙遠北地來的賤商, 在京城這等地界殺出自己的血路來,在韃靼君主和當朝天子之間, 縱橫捭闔, 他一定有著她當下看到的更厲害的地方。 當她再回到河邊,鬧劇已經(jīng)停止了。冰面上有血跡,眾人意散去了。柳枝把這些講給花兒聽,最后啐了一口:“什么東西!” 燕好則在一邊心痛地捂著心口:“受不了。” 那冰面上的畫舫之中熱氣升騰,河宴開始了, 但已無人想看了。戒惡在河邊打坐,這樣冷的天, 他竟打坐出了熱汗,三人這一次沒有吵他,而是一屁股坐在他身后, 安心等著他。 朝瑰在畫舫里看到外頭打坐的人, 指給白棲嶺看:“那不是那一日給你卜卦的老和尚嗎?說你心上人就在眼前那個!”朝瑰因著戒惡這一卦, 覺得這老頭頗有些眼色, 心下喜歡他幾分。此刻倒想離開這無聊的河宴,出去找那老和尚玩。 于是騰地站起來,大聲道:“姓白的!跟我走!” 因著朝瑰的原因,婁擎特許白棲嶺陪她上座,此刻她這一句,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太后不好惹,朝瑰也無人敢惹,畢竟是韃靼公主,不高興了一封家書回去,韃靼不知要如何發(fā)難。 太后強忍著怒火溫和地問朝瑰:“朝瑰公主想去哪里?哀家派人送你?!?/br> “不必!”朝瑰衣袖一甩,扯著白棲嶺衣袖走了。 朝瑰長著父親喜歡她,打小就橫行,管你什么狗屁太后,說不給你臉就不給你臉,惹急了就叫父親打你。 白棲嶺則作出一副謙遜的樣子,離席過程中不斷鞠躬賠罪,一直倒退著出了畫舫。 朝瑰嗤笑他:“你為何要裝出這副樣子?” “我與你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做我朝瑰的駙馬爺,你也橫著出來!” “公主選駙馬,只合著自己心意?不管對方心里如何想?” “如何想?你整日陪我玩,我要問你如何想嗎?” “你父親要我陪你玩。” “你何時聽過別人話?” “朝瑰公主,我再與你說一次,我于你無意?!?/br> “因為你府里那些美嬌娘嗎?改日我就想法子賜死她們!” 見白棲嶺不講話,朝瑰自以為唬住了他,笑了一聲抬腿朝老和尚走去。朝瑰才不會賜死那些美嬌娘,那些人都入不得她的眼,她對不入眼的東西總有點高高在上的慈悲。 走到戒惡面前叫他:“老和尚,你今日可還要化緣?” 戒惡睜開眼看著朝瑰:“化的。” “成,你再幫我卜一卦?!背鍙囊滦淅锬贸鲆徽麄€金元寶丟給戒惡,而后指向白棲嶺:“你再卜一次,看他心上人知否在眼前?若在眼前,我們何時可成親?” 柳枝聞言要上前,被花兒一把拉住。幸而她們站在旁側(cè),這個動作朝瑰看不見。 戒惡接了金元寶,緩緩道:“這是兩卦?!?/br> “此話怎講?”朝瑰問他。 “心上人是否在眼前,是一卦;與公主何時成親,又是一卦。這兩卦,應(yīng)對的天時不同,要卜兩次,是以公主還需再給一個金元寶?!?/br> 戒惡話里有話,白棲嶺聞言看了眼花兒,她卻歪著脖子看著朝瑰和戒惡,依稀想聽出什么不一樣的來。 朝瑰大笑出聲:“你這個老和尚倒是貪心!罷了!再給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