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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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兵器師傅…” “被殺了是嗎?” 哈將點頭。 白棲嶺并不意外。他知曉他身處漩渦之中,早晚有一日別人要挖去他看家的本領。那些人倒要看看,那白棲嶺用以制衡別人的奇人若是死了,他可還能繼續(xù)活下去。 他的兵器庫極其隱秘,早幾年隱隱察覺有危險之時就派哈將去守著。這幾年他知曉婁擎一直在派人打探、如今算是被他探得了。 “二爺,沒有了兵器師傅…”哈將很是自責,然而那一晚那些殺手從天而降,各個是高手,又人數(shù)眾多,他們扛不過的。 “那就再造一個。”白棲嶺道:“你只管好好養(yǎng)傷,其余的事情不要管了?!?/br> 外頭天色已亮,外頭早起的朝瑰正站在白府門口拍門:“白棲嶺,走!打獵去!” 昨日戒惡這一卦卜得朝瑰心花怒放,如今的白棲嶺在她看來已成了她的人。 白棲嶺被她嚷得頭疼,讓柳公將她打發(fā)走??沙迥睦锎虬l(fā)的走,她不信白棲嶺不在府上,硬闖進去,帶著人在白府里里外外地找,簡直要把白府砸了。陣仗如此之大,外頭看熱鬧的人把白府圍個水泄不通,還有人說風涼話:白二爺再橫,不也得給韃靼公主當狗?韃靼公主看上了,看你躲哪去! 這消息如長了翅膀,很快就傳到客棧。彼時花兒三人正幫戒惡盤點傍晚進宮要用的東西,聽到這些笑得直不起腰。 昨日戒惡卜卦之時花兒就在笑,她覺得戒惡的卦簡直是無稽之談。白棲嶺怎么會娶朝瑰呢?白棲嶺最痛恨韃靼了。戒惡對她的嘲諷視而不見,只對她說:“天意難違?!?/br> “那白二爺看著可不好惹,怎么會信天意呢?”柳枝問戒惡。 可戒惡再搖頭不語。 別人只道卜卦是神鬼之說,唯有戒惡知曉,那卜卦得看天時地利以及當下世事,說是卜卦,不過是用一雙洞明世事的眼去旁觀罷了。 這會兒“朝瑰鬧白府、白二爺落荒而逃”的佳話已經(jīng)被要飯的叫花子唱成了歌謠。柳枝揪住客棧門前邊唱邊跑的阿宋問:“小叫花子,誰教你們唱的?” 阿宋比了比:“大個子,給了饅頭。唱完了回去還有!”說完聳開柳枝的手,跑了。 錢空在里頭道:“白二爺跑不了了。誰都知道,這事鬧得滿城風雨,鬧到太后前面去,就是壓也要壓到韃靼去了!” 昨日的花兒還當戒惡的卦是笑談,此刻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她起初看那朝瑰只以為她是任性的孩子氣,不成想?yún)s有這樣的心機!要將白棲嶺趕鴨子上架了! 她再一次意識到,在這京城里,沒有任何一個純真良善之人,她看到的無非是別人想讓她看到的。 第84章 春閨夢里人(十三) 他們出門前錢空拉住戒惡叮囑:“這皇宮你我都沒去過, 里頭什么樣咱們都說不清,但出來的人均偷偷搖頭這可是京城人都看著的。到里頭長點心眼,別什么話都講, 里頭的人也別急于交心。能在那地界兒活下來的, 哪里有簡單的人訥!” 柳枝在一旁笑他:“掌柜的, 我們頂多去兩個時辰??茨氵@架勢,是擔心我們回不來嗎?” “若你們以前結(jié)一下房錢…”錢空搓了搓手指,示意他們欠了一日房錢。 “感情在這等著呢!”柳枝拿出銀子丟給他:“給你!這下夠住上幾日了, 你也甭怕了!” 錢空嘿嘿地笑,雖說愛才如命,但眼前人也屬實有了一點情誼, 跟在他們后頭,送到巷口。宮里已然派人來接了, 那排場素來是大的, 他眼見著這三人上了馬車,恍惚間如若看到江湖云涌。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搖搖頭,轉(zhuǎn)身走了。 幾人坐于車上都不講話,聽著那馬車轱轆軋在地上的聲響, 最終是戒惡嘆了口氣,看著花兒問道:“我一直都沒問你, 你明知山有虎,為何還要向虎山行?” “那皇宮那樣氣派,任誰都想去看上一看。這往后歸鄉(xiāng)了, 跟鄰里們說起來, 也算光宗耀祖了?!被▋罕犞壅f瞎話, 見戒惡搖頭, 就挑挑眉:“不然你以為?” 戒惡又搖頭。 花兒反過來問他:“趁還沒進宮,我也問你一問,你為何要進宮卜卦?我看你這和尚吃飽穿暖就滿足了的,那樣的富貴你當真想要嗎?還是在刀尖上舔血,身下就是萬丈懸崖,當心摔個稀巴爛!” “你怎知我會摔個稀巴爛?你且看著罷?!苯鋹阂桓睔舛ㄉ耖e的樣子,好像宮中那嗜血的母子根本嚇不到他一般。 “那感情好,咱們跟著方丈見世面!”燕好挎住花兒胳膊,眉眼一彎,笑了。 今日花兒放下了高束的頭發(fā),盤了一個髻,換掉那身衣裳,像一個尋常的小丫頭了。戒惡曾經(jīng)對她的提點她都記得,進宮了,不能出挑,就連燕好都遮掩了幾分媚氣。 她們探出頭去,看到越靠近皇宮,街邊的人便越少。遠遠地就能看到侍衛(wèi)的大刀,還有藏在宮墻上的箭手。花兒以她在戰(zhàn)場上的歷練快速地預估了形式,意識到這皇宮果然如谷為先所說:豎著進,橫著出。 戒惡也探出頭去看了一眼,在這森嚴的皇宮面前,他十分鎮(zhèn)定,甚至給人以回家之感。 他們下了車,被里里外外地搜查,就連燕好的胸都被那面無表情的侍衛(wèi)摸了一把。柳枝橫眉立目:“怎么搜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