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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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看懂了,戒惡是有備而來,他定是知曉了什么陳年舊事,這陳年舊事定是能挑起一些風(fēng)浪來,是以他才敢只身一人來到京城,并企圖來到皇宮孤身犯險。 向?qū)m外走的時候,花兒頭腦中將認識戒惡以后的種種都過了一遍,最終想起那一日他站在客棧外頭說要敬自己老友酒。 老友、戒疤、和尚,宮中秘辛,太后驚詫的聲音,婁擎急于送他們走的興奮。這些種種都那樣奇特,花兒的眉頭始終緊鎖。她覺著自己猜到了,又不敢去猜。 只是在回到客棧后小聲問戒惡:“您的老友,故交…” “你是聰明人,不該問的休要問?!苯鋹阂桓某B(tài),凌厲地看著花兒:“你我本非同路人,相識一場即是緣分,少問、少思,方能保你的命??芍獣??” 第85章 春閨夢里人(十四) “有緣人, 究竟有緣在哪里?相識在客棧算是有緣?那緣分未免淺了些呢!”花兒湊近戒惡,笑道:“老頭兒,你很是懂裝神弄鬼, 即便我等都跪在那, 也能聽出太后被你嚇到了。你真的看到那鬼了?” 戒惡只顧低頭念佛珠, 并不理會花兒的話。 花兒一屁股坐到他對面,哼一聲,嘟著嘴端起碗來喝水。 外頭車馬響動, 二人齊齊看過去,看到白棲嶺從馬上跳下來進了客棧。進門就對戒惡抱拳:“聽聞今日方丈在宮里大顯神通,特來祝賀?!?/br> 錢空見狀湊上前來, 也跟著恭維:“可不么!外頭都在傳咱們客棧來了神仙,前后五百年都能算得!”又轉(zhuǎn)向白棲嶺抱拳, 心中對白二爺如此快速地來倒也意外。只因京城有傳白二爺為人素來不愿與人交好, 更別提這上門道賀之事了。 戒惡始終在搖頭擺手:“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屬實什么都沒看出來。幸而皇上、太后仁德不計較,不然今日是要吃板子的!” 他這樣說著,外頭一個倚在樹上的人轉(zhuǎn)身走了。 白棲嶺解了披風(fēng)坐在花兒對面,長腿從桌下伸過去勾了她一下, 花兒躲閃開去,他又追上去踩她一腳?;▋翰荒蜔?, 猛地立起了眉頭拍了把桌子。眾人都看向她,她則說道:“忘了!忘了!忘記討賞錢了!都說進宮辦差有大賞,今日可倒好, 跟著老和尚進宮, 屁都沒摸到一個!” 話雖糙, 卻也有趣, 惹眾人笑了。 錢空上前安慰她:“不必急于一時,打今兒起這榮華富貴就來了。” 旁人都知曉,那宮門進去難出來更難,如今老和尚安然出來了,顯然不一般。 就連外邦人都聽得一二,此時圍將上來,非要戒惡將宮內(nèi)的趣聞?wù)f上一說。戒惡自然不能說,只是胡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而后扯著白棲嶺的衣袖上樓了。 進了門將門關(guān)嚴,壓低聲音問白棲嶺:“二爺可探聽到什么?” 白棲嶺搖頭:“宮里人嘴嚴,生怕說錯了話掉腦袋,要緊的消息自然沒有,只是說算得準,皇上要大賞?!?/br> 戒惡又去摸自己的戒疤,氣定神閑坐在窗前。他罕有這種神態(tài),白棲嶺覺得定是有什么話要與自己說,于是坐在他對面。 “總覺得方丈眼熟,又不知哪里熟?!卑讞珟X緩聲道。 戒惡認真看他,半晌不眨眼,幸好白棲嶺并無把柄在他手上,不然要被他嚇到。 “方丈有話可直說?!?/br> 戒惡則搖頭:“不知是人是鬼。” “方丈在說我?” “貧僧說的是這個世道。” 而后再不肯多說。 從窗縫看下去,外頭很多生人,就連戒惡的門口都隱約有響動,白棲嶺手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指了指門口。轉(zhuǎn)手拿起一個杯子摔到門上,外面安靜片刻,緊接著傳來人跑走的聲音。 白棲嶺輕聲道:“方丈,雖是從宮里出來了,想必您也看到了,這往后可就跟著許多尾巴了。榮華富貴固然重要,但刀尖上討生活并非易事?!?/br> 戒惡聞言笑了:“白二爺覺著這榮華富貴多少足夠?” “人心不足?!?/br> “白二爺呢?” “看天意?!?/br> 花兒碰巧走到戒惡門口,聽得這幾句相互試探,知曉他們眼下都有顧慮?;▋阂灿校瑏淼骄┏呛?,她看到世事難料,人心隔著肚皮,哪怕是街邊賣饅頭的老嫗都有自己的心眼,甚至無法辨明其身份。 “進來?!?/br> 里頭傳來白棲嶺的聲音,故作威嚴,要她進去?;▋翰磺椴辉高M門,看到戒惡一閃而過的探究神情,想轉(zhuǎn)身就走,卻被白棲嶺喝住了:“給我站?。 ?/br> 這一聲屬實嚇人,花兒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只見他板著臉訓(xùn)斥她:“把門關(guān)上!方丈的門是你說推就推說走就走的?豈有此理!”見她站那不動,自己則兩步過去關(guān)上門,將她扯到桌邊,指著那把凳子道:“坐下!” 他這一頓急頭白臉,惹得花兒原本就煩躁的心很想拍打他一番。但此刻戒惡在場,她不好發(fā)作,只是皺著眉不耐煩問:“白二爺有何吩咐?” “我欲請方丈來我府上喝酒,辛苦姑娘作陪?!?/br> “陪不了。” “陪不了也得陪!” 戒惡在一旁笑了。 他二人裝得著實辛苦,而他老人家在一旁看戲自在,有心幫白棲嶺一把,就好聲好氣與花兒道:“今日的確想與二爺對飲。貧僧來京城之所以能起勢,都仰仗了二爺。今日又恰逢三九第一日,燙壺?zé)峋?,吃些好的,好貓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