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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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從浴室拖到臥房又做了一場,等少女回過神后,她正躺在石楠花氣味的床上,床單皺得沒法看,枕頭被子都被掃到了地上。 動一動酸疼的腰肢,流出來的東西讓身下的棉布更濕了,真真張口欲言,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叫啞了:“現(xiàn)在……幾點?” “六點半。”懶洋洋抱著她的黎方摳了摳她的xiaoxue,眷念著里面的溫度,“詩雨在做飯,吃了再走吧?!?/br> “不,怎么好意思……” 這樣說著,她的肚子咕嚕作響。 真真臉紅了。 “消耗了不少體力,而且我們的衣服也在烘干,”黎方親親她的臉頰,像是對寵物般狎昵,“詩雨手藝挺好的,別害怕?!?/br> “我沒有……” “做了三人份的,你不吃就是浪費,”已經(jīng)換了身居家服的男人拿著鍋鏟站在門口,“起來了?!?/br> 這真是非常奇妙的體驗,在瘋狂的性愛后就這樣親昵地坐在一起吃飯,而她們彼此甚至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卻表現(xiàn)得像家人一樣。 名叫詩雨的男人與華貴的外表不同,做的菜相當樸實,西紅柿蛋花湯和青椒rou絲,拍黃瓜和干煸四季豆,還有兩盒外賣點來的鹵菜,配上雜糧飯十分可口。 但真真只敢小口扒飯,拘謹?shù)刂粖A面前的涼菜。 林予實皺皺眉,搞得像他們虐待了她一樣,雖然他們的確也這么做了:“你倒是吃rou啊?!?/br> “好、好的!” 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出了聽話的習慣,真真下意識照做。 黎方的手從她衣服下擺探入,在她被啃破皮的胸前捏了一把,如同摸一塊豬rou:“是該吃點。” 他的手又收了回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真真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拿著筷子僵在原地。 林予實敲了他一下:“好好吃你的?!?/br> 被敲打的人還在嬉笑,反而是老實的真真靜了下來機械地咀嚼。 黎方白了林予實一眼,看吧,又把飯桌氣氛搞僵了。 他把林予實桌上的手機搶過來,點開了之前的錄像,拿給真真看:“怎么樣,這個角度有種偷窺的感覺,是不是很不錯?” 真真抬頭看了一眼,一時咽不下去。 視頻里她們?nèi)说纳碥|糾纏在一起,從這個角度,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時的表情是如何的放蕩。 這實在不是飯桌上該看的東西。 黎方調(diào)大了音量,有些失真的呻吟聲響成一片,林予實搶回了自己的手機,一把關(guān)掉。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再做一次就得把人留下了。 他可不想和陌生人同室入眠。 真真就著水勉強咽下,放下碗才敢小聲地說話:“可以把視頻……發(fā)我一份嗎?” “你也想回味?”黎方笑得眼角都是魅色,“行,加個好友吧?!?/br> 那個約炮軟件同一人只能配對一次,配對成功后會自動把對方刪除,app名字叫“truelink”——也不知道真在哪兒了。 真真知道這一點,也是因為這種一次性服務(wù)永絕后患的方式她才選擇了這個軟件,可是她沒想到對方會要她的聯(lián)系方式——即使只是為了傳視頻:“你們……對今天還滿意嗎?” 太有服務(wù)精神了。黎方的笑聲越來越?jīng)]法控制:“meimei做得挺好的?!?/br> 比他們預(yù)想的好多了,他和林予實都以為,這個少女在被插的第一下就會哭鬧著說要走。 畢竟他倆都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zuoai方式也很粗暴,她下面都有些撕裂了,現(xiàn)在還含著他草草上的藥。 真真有些受寵若驚,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添加好友。 這個男人的頭像和昵稱都是空白,注冊時間顯示為上周,真真愣了愣,才想起一個一開始就該問的問題:“……請問該怎么稱呼你?” 她是和“詩雨”聯(lián)絡(luò)上的,只知道會有兩個人,卻不知道另一人的姓名。 “圓圓,”黎方笑瞇瞇地說,“方圓的圓?!?/br> 林予實盛湯的手滑了一下,就像“詩雨”這個名字一樣,他也沒法適應(yīng)黎方這家伙如此自稱。 “很、很可愛。”真真打好了備注。 “謝謝?!崩璺綄W著真真的說話方式,看了一眼少女的頭像。 和他的正相反,一片漆黑。 看來這也不是她的常用號碼,不然這也太讓人起疑了。 等吃完飯把碗筷扔到水池,真真準備換上圍裙去清洗時,林予實攔住了她:“待會兒阿姨會來打掃,不用你插手?!?/br> 真真臉色發(fā)白,那所有令人羞臊的痕跡都要被別人看到了。 可這些男人對此毫無反應(yīng),是自己在大驚小怪。 烘干機這時也完成了工作,把溫熱的衣服折好,收拾好提包,真真局促地想立即告辭走人:“謝謝你們今天的照顧……” 扶著門框換鞋時,她又有些遲疑地轉(zhuǎn)過身來。 被表揚后她好像有了些勇氣,而且馬上就要離開了,大不了之后被拉黑小號就行。 她決定問一個僭越的問題。 “你們……是情侶嗎?” 林予實本來在處理一個下午沒來得及回的消息,一聽這話被嗆到了,把手中的啤酒放到一邊:“你怎么會這么想?” 他的表情名為惡心。 “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啦,”黎方也放下了剛拿起的游戲機,“我對他的洞可沒興趣?!?/br> 林予實踹了他一腳。 “抱、抱歉……”真真忙低下頭準備逃離現(xiàn)場。 她只是覺得,會共享這樣親密行為的人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普通。 但也可能這就是常見的事。 反正還沒讀檔,黎方站起來叫住真真:“等一下?!?/br> “……是?”真真聽話地頓住。 “頭發(fā),這陣子別扎了。”黎方拆下她的發(fā)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臉上笑意深沉,“后面全是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