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地點(暴力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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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后秦臻適應(yīng)了學(xué)校的生活,這比家里來得輕松,在家還要負責(zé)看店和做飯、照顧mama和jiejie,這里她卻只需要學(xué)習(xí),食堂就足以填補年輕人無底的胃口,還便宜。 室友拉著她加了不少兼職群,周末和課后去發(fā)個傳單整理標本什么的,但秦臻很快放棄了這種不穩(wěn)定的收入,做回了她的老本行——家教。 大學(xué)生廉價,她帶了附近小區(qū)的兩個小孩子,給她們補補奧數(shù)和英語,每周兩次,加上她不怎么出去消費也不吃零食,這樣下來生活費的空子就被填上了,甚至還有些結(jié)余。 計算了一下需要留存的學(xué)雜費,將剩余的錢打回家大半,秦臻松了口氣,又下回了那個綠色的圖標。 “truelink” 這個軟件是會員制的,要收取月費,有了這點經(jīng)濟門檻擋掉了不少渾水摸魚的人。 當(dāng)初她借用jiejie的身份證過了驗證,只開了一個月聯(lián)系上了詩雨,此后三人都是用的私人小號聯(lián)系。 現(xiàn)在她總算成年,還有了自己的收入,又可以開始尋找目標了。 詩雨和圓圓教了她許多,秦臻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重新注冊了一個賬號,這次她給自己取名叫“木莓”,頭像是一顆通透的紅樹莓,看上去鮮美多汁,和她截然相反。 把資料填好,沒過幾天她就收到了許多申請,使用這個app的男性多于女性,一個性別符號,就能讓她成為炙手可熱的獵物。 把這些人的信息整理成文檔,秦臻最終敲定了下一個對象。 “角色扮演-父女”“身體健康(附報告)”“(紅字)暴力行為” 這是那個對象給出的標簽。 時間被約在下周末,秦臻推掉了室友們?nèi)コ猭的邀請,抱歉地說下次會請她們吃炸雞。 “約會?”室友笑著攔住她,“才不要你的炸雞,是和送你來的那個男生嗎?” “別瞎說,那是我表哥,”秦臻含糊了過去,“要去見一下親戚,不好意思?!?/br> “這有啥?!笔矣殉龗伭艘粋€飛吻,“但聽不到我的歌喉的確是你的損失?!?/br> 秦臻笑笑,揮手送她們?nèi)顺鲩T。 把備用衣服收拾好,也無需變裝,秦臻往約定的酒店走去。 找前臺拿了房卡,乘電梯上行,“滴”的一聲,門鎖打開,秦臻走入房中,反手關(guān)門,心砰砰直跳起來。 這是久違的跳陷阱行為,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靈魂與身體再一次分離,另一個她俯瞰著自己。 那個坐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資料,有些局促地站了起來,:“……小木莓?” 秦臻笑笑,能刷房卡進來的還能是誰:“是的,你好,‘蝴蝶夫人‘?!?/br> 男人的皮膚是干朽的,齊耳的中分發(fā)型被梳理得一絲不茍,銀絲如其中流淌的細流。 他放在桌上的是迭打印出來的英文文獻,太多專業(yè)名詞,秦臻看不懂,只認出了一個簡單的詞匯。 “pollen” “啊,這個名字是隨便取的……今天,你就叫我方叔吧?!?/br> 男人的聲音溫和親切,說的內(nèi)容卻開始扭曲。 他說得太多了,秦臻笑容不變,從善如流:“方叔,我先換衣服?” 衣服由對方提供,秦臻早注意到了床上那個黑色的提包,它是這里除男人外唯一的異物。 “嗯,好的,就在這換吧?!?/br> 秦臻放在紐扣上的手頓住。 男人也摘掉了他的金邊眼鏡,放在小幾上,一手按下遙控合上血紅的窗簾。 一個性暗示,代表角色扮演已經(jīng)開始了。 “這不好吧……”秦臻猶豫地往廁所退去,手卻拎起了提包,“方叔……我都快成年了?!?/br> 她的角色是男人的繼女,對他嫌棄又畏懼。 男人溫和地走過來,秦臻個子高挑,但這個人明明正在枯朽,挺拔時卻仍壓過她一頭:“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換尿布時的樣子我都見過了?!?/br> 秦臻撇開眼,膽怯地靠在門上:“你別……別靠這么近,我換就是了?!?/br> 她好像櫥窗里會動的人偶。秦臻扣子解到一半,先蹲下去取出那套為她準備的服裝。 一套紅白相間,松松垮垮的運動服。 “這……”秦臻有些為難,“我直接穿上不就好了嗎?” “天挺熱的,把里面的衣服流脫掉吧,”男人貼心地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灼熱得可怕,“內(nèi)衣可以穿著,不然老亂晃?!?/br> 她又沒胸,晃什么晃。 秦臻垂下眼,順從地脫掉襯衣,又褪下了牛仔褲。 男人把校服外套抖開披在她肩上,從兩人的縫隙間看著校褲這層皮裹住了木莓。 他的女兒正在他面前換衣服,一臉的不情不愿。 男人摩挲著木莓脖子上薄薄的皮膚:“很好……很好?!?/br> 那帶著繭的干枯手指指甲修剪整齊,指縫干凈,從脖子到胸,探入到秦臻沒有胸墊的內(nèi)衣中。 “叔……這褲子有點短了?!?/br> 秦臻不合時宜地提醒,校褲被她拉到了最高處,褲腿缺了一大截,露出她蒼白骨感的腳踝。 “長這么快啊……你爸爸也是,當(dāng)初比我高一個頭呢,但最后誰更高還是說不準……”男人貼著木莓的頭頂?shù)陌l(fā)旋喃喃,“還是得攝入足夠的營養(yǎng)啊,把嘴張開吧?!?/br> “嗚……!” 根本不等木莓反應(yīng),男人從兜里掏出鋼筆塞了進去。 秦臻覺得牙齒差點被撞掉了,這個人還挺誠實的,的確有暴力行為。 筆帽冰涼,像在給她刷牙一樣,男人攪動著鋼筆,把順著筆桿流出的口水涂抹在她下巴上:“怎么還流口水呢?真臟。” 鋼筆被取出,“啪”,秦臻跌坐在地上,反應(yīng)不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左臉guntang刺痛。 她被打了一巴掌。 黑色的人影擋去了床頭臺燈帶來的唯一光明:“站起來?!?/br> “叔……”木莓顫抖著,扶著門把順從他的命令,“我不是故意的……別打我,別打我……” “小木莓,我沒教過你怎么道歉嗎?”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自己把腿抬起來?!?/br> 木莓身子賴在門上,遲疑地抱著一條腿的膝窩,用一字馬的姿勢把腿抬了起來:“……是?!?/br> 有風(fēng)從腿間穿過,秦臻這才意識到,校褲的襠部是被剪開過的。 那支插過她嘴的鋼筆從那里鉆入,沒有任何潤滑,進入了她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