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車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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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黃瓜被秦臻洗干凈削皮后端上了桌,這下輪到黎原不自在了。桌上還有炒土豆絲和可樂雞翅,他別扭地繞開正對他的黃瓜去夾菜,覺得這絕對是秦臻小心眼的報復。 雖然有洗碗機秦臻卻用不慣,沒幾個碗索性直接洗了,黎原賴在她身邊又開了聽芬達咕咚咕咚地灌,簡直和她小侄女一樣。 “今天可以給你格外算一份家政的工資,要不以后你都留在這吧,雙份工資?!?/br> 黎原像是故意妨礙她一樣靠在秦臻上臂上,身子沒了骨頭。 “不用,我也沒做什么家教該做的事,一份工資就夠了……”不然她受之有愧,秦臻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推了他一把讓他站直,“你錢哪兒來的?可以這么亂給不用向你家長匯報?” “我自己的工資,我在幫我哥干活。”黎原又不依不饒地貼了上來,“比你干家教賺得多得多?!?/br> 這人好煩啊。秦臻走開了:“哦。你少喝點碳酸飲料吧,個子還沒我高,該不會缺鈣吧?” 黎原被損到了,一時沒再追上去:“你也不想想我才多大!生長期都還沒過呢!” 而且也是秦臻太高的錯,一米七快破八的個子,在南方已經(jīng)碾壓不少男性了。但黎原想想哥哥的身高,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這間屋子雜七雜八房間不少,但臥房只有兩間,一間黎原的,一間是提供給何姨小憩的,秦臻本想借用那間客房,但在黎原的死纏爛打下還是一起睡在了二樓的房間。 他大概是太寂寞了。黑暗里秦臻感受著身邊人傳來的高溫,輕輕閉上眼,耳邊雜亂的呼吸聲變得更加清晰。 但她無法成為任何人的替代品。 * 被黎方瞎搞了一通后秦臻也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染病了,剛好省下了一些錢,預約好體檢后她抽了個周末準備去趟附近的醫(yī)院。 被抽完四管血,秦臻拿棉簽按著坐在門口的條椅上,看到對面科室一群白大褂里有張熟悉的面孔。 他應(yīng)該是在輪換實習。秦臻縮了縮身子,欲蓋彌彰地低頭玩手機。 齊寧似乎沒看到她,這讓秦臻松了口氣。其實她也不想在學校的附屬醫(yī)院里做檢查的,但奈何這里用學生卡有優(yōu)惠。 等檢查zigong時她忘了做b超前要喝水,醫(yī)生讓她喝了后先等一小時。左右無事,秦臻掏出電腦繼續(xù)做作業(yè),醫(yī)院提供的wifi不太好,她正嘗試用手機開熱點,一條消息彈了出來: 「抬頭」 秦臻下意識照做,瞬間被嚇得電腦都差點沒抱穩(wěn) 詩雨正翹著腿坐在她對面,手指還停留在手機屏幕上。 “好久不見,秦臻?!?/br> 結(jié)果他也知道她的個人情報了,不過也難怪,畢竟這兩人總是同流合污的。 正好醫(yī)生的叫號到了,秦臻略略點頭權(quán)作打招呼,逃避地快步進了診室。 等做完檢查出來,秦臻看著長椅上還坐著的人兩眼發(fā)昏:“你怎么還在這?” “在這的事已經(jīng)辦完了,等等你?!绷钟鑼嵃咽謾C收起來,走到秦臻面前,“你還沒吃飯吧?我預約了附近的餐廳?!?/br> 體檢要求空腹,她餓著肚子這一點不難猜到。但秦臻差點脫口而出“你誰啊這么自來熟”,詩雨似乎對給她喂食有了些奇怪的執(zhí)著,連把她壓在餐桌上做時都要往她嘴里塞水果。 “不……我之后還有事,”秦臻慢吞吞地往他身側(cè)挪,想要繞開他,“我想我和你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謝謝你的好意,但以后看見我請當作不認識吧?!?/br> 其實遇到的是詩雨讓她目前還算放松,這人比起黎方姑且算有正常邏輯的那種,而且隨年紀增長越來越像個正派人了,穿著西裝還挺人模狗樣的。 “怎么,能喂黎方不能喂我?”林予實按住她的肩頭,“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嗎?” 秦臻有些惱怒地甩開了他的手。黎方怎么知道她在z市的她已經(jīng)知道了,是那條被jiejie塞進行李箱的絲綢長裙,上面有顆紐扣被內(nèi)置了定位器,她回去就把所有東西檢查了個遍,那個小把戲被她作為出氣筒砸得粉碎。但詩雨他們送的不少東西還在家里藏著,秦臻也不敢暴露給母親和jiejie,只想著春假回去全扔了。 現(xiàn)在看來她身上還被耍了更多手段,連詩雨都玩這套,秦臻真覺得他們才該去看醫(yī)生,心理醫(yī)生。 戀童加跟蹤狂,這兩個怎么能逍遙法外這么久,雖然也是她助紂為虐。 “秦臻,”林予實被她拍掉手也不氣惱,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道,“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嗎?” “一周內(nèi)!”秦臻沒好氣地抓起背包,“多半一身病,圓圓肯定也被傳染了,你想長菜花找他去!” 這個才是真正的“臻臻”啊。林予實跟上了她:“是嗎?那讓我先確認一下吧?!?/br> 他把秦臻拉進了沒有監(jiān)控的樓梯間。 秦臻隱約猜到他打算做什么后驚呆了:“你瘋了……這是醫(yī)院!公共場合!” “這家醫(yī)院我熟得很,這個樓梯一樓一直被鎖著沒人走?!绷钟鑼嵃阉龎涸诮锹洌齑綁荷蟻?,“或者你想把人叫來?” “你不嫌臟嗎……這可是醫(yī)院!醫(yī)院!什么人都有!” “嗯,所以速戰(zhàn)速決吧?!?/br> 用手指一并勾開秦臻的運動褲和內(nèi)褲兩層邊沿,林予實用鼓起來的西裝褲蹭了幾下,直接拉開拉鏈插了進去。太懷念了,他覺得這份溫度已經(jīng)成了他的另一個故鄉(xiāng),連這種干澀的折磨都令人熟悉。 瘋的不止一個……秦臻抱住了林予實的脖子,將自己掛上去承受他的撞擊,不想依靠在醫(yī)院的墻壁上。她一口咬住林予實的領(lǐng)帶,好叫自己細碎的呻吟不漏出來引來圍觀群眾。 “你把我當狗嗎?”林予實托著她的屁股低喘著繼續(xù)往里戳弄,秦臻這樣叼著他的領(lǐng)帶像是牽狗鏈一樣,但她那失神的表情讓林予實十分滿足,她才是自己身下的狗,“濕得好快……最近上了多少人?” “一天一個。”秦臻吐出領(lǐng)帶,諷刺地笑了笑,“不然干嘛要來檢查?” 底下撞得更狠了。 秦臻咬住自己舌尖,把聲音全憋了回去,但林予實的唇舌纏了上來,奪走她的所有呼吸和水分,執(zhí)拗地想要得到她的各種反應(yīng)。感受到下體有不屬于自己的液體侵入,秦臻掛著眼淚把他推開: “你至少戴個套吧……” “你們在干什么?” 冰冷的聲音從防火門處涌入填充了這個消毒水味的yin靡空間,秦臻推搡的手瞬間停住,反而把臉埋在了林予實的襯衫里。 齊寧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