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賦格 my ush uw u.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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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看著屏幕上給黑洞洞的窗口發(fā)愣。 “臻臻美女發(fā)什么愣呢?”室友把冰咖啡貼她臉上,“你的部分完成了?” 她們正在做小組作業(yè),秦臻合上電腦,精神還是如餅干屑散落在雜亂的桌面:“寫完了,我放到共享文檔里了……只是覺得好奇怪啊,一些我要掙扎很久的代碼,別人看兩眼就能挑出bug隨手解決,我和地獄的距離只差一個路過的掃地僧。” “計算機系的盡頭是出家嗎?”室友拉開拉環(huán),痛苦地噸噸噸,這是第三瓶了,一切為了咖啡因,“我的掃地僧又在哪里?臻臻,會是你嗎?” “我也沒什么事了,要不我給看看?” “……要不要我以身相許???” 玩笑說完,再干了一會兒活后自習室也到了趕人的時間。秦臻收起書包,和室友走了一段路后便分手告別。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住宿舍,下學期應該就會正式退宿,幸好和室友們已經(jīng)處得很熟了,就算不在一起住大家還是很親密。 在因賣不完而愁眉苦臉的水果攤老板那兒買上一個西瓜,秦臻雙手抱著它進了小區(qū)。黎方已經(jīng)把那套房子買下了,還添上了她的名字。房價還在漲,秦臻總覺得買二手房不太值當,黎方卻笑著解釋虧不了。 輸入密碼,門嘀的一聲后打開,客廳沒人,但敞開的書房里傳來富有韻律的鍵盤敲擊聲。 秦臻進廚房切好了西瓜,封上保鮮膜凍上,多的部分榨汁后也一并塞入了冰箱。等收拾好廚房,她把已經(jīng)降溫的西瓜塊取出走向書房。更多免費好文盡在:hait an gwo . 黎方工作還沒結(jié)束,但看到她后喜笑顏開,直接把她扯到了自己身上:“真賢惠啊,要不我倆真結(jié)婚算了。” 這就是個笑話,秦臻由著他去了:“西瓜……” “待會兒吃?!?/br> 黎方并沒準備動真格,只是從抽屜里取了個跳蛋出來,撥弄了兩下秦臻的花蕊就塞了進去:“躺床上?!?/br> 秦臻提上內(nèi)褲,縮緊xiaoxue,但她才走到床邊,身體里的玩具就開始劇烈震動起來。秦臻膝蓋一軟,喘著氣只剛好讓上半身趴在了床邊,底下還在一抽一抽的噴出體液,內(nèi)褲也完全被浸濕。 黎方哼著歌把遙控收好,繼續(xù)敲鍵盤,時不時叉起一塊手邊的西瓜。 他沒有說接下來的安排,那就只能繼續(xù)含著不?;蝿拥奶?,就這樣蜷縮在床上??照{(diào)開得很大,秦臻的汗水還是把額發(fā)沾濕成一縷一縷的,不想發(fā)出呻吟的她只能咬住被子,眼角潮紅,模糊的視線里窗簾的花紋在晃動,像是她臆想中的鬼魅。 黎方等告一段落后才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回來后直接把秦臻藏身的被子一把掀開,也不取出跳蛋,把她早已濕透的水藍色內(nèi)褲撥到一邊,蓄勢待發(fā)已久的roubang毫不遲疑地捅了進去。 秦臻呻吟了一聲,軟軟地摟住他,如抱住一塊浮木。 等到終于發(fā)泄完已是凌晨。秦臻雖然昏昏欲睡還是強撐去了浴室清洗,黎方卻又來了靈感繼續(xù)坐到桌邊工作。 浴室里備了防水袋來裝電子設備,摳著體內(nèi)殘留的液體,秦臻坐在浴缸里打開手機,勉強回了幾條消息。 「嗯嗯,暑假會回去的」 「對不起,我想我不能再見你了」 「那下周見,需要準備什么嗎?」 名義上的姐夫現(xiàn)在官司纏身,情感和事業(yè)的雙重打擊讓他自顧不暇,在jiejie提出退還彩禮后很快就答應了離婚——當然,因為律師給了不少建議,加上jiejie決定撫養(yǎng)那兩個不屬于他的孩子,這筆錢減少了許多,讓她們家的壓力還不算很大。 但回想起整個解決方式,秦臻只覺得自己是用另一條惡龍侵吞掉了這個麻煩,就像jiejie用這位姐夫解決了此前的困境一樣。 最終,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們還是在地獄里掙扎。 不過把自己的處境和jiejie相比,她也太過傲慢了。 回到屋中,黎方不在電腦椅上,秦臻收拾好弄臟的床單后遲疑了一下,通向窗臺的玻璃門開了一條縫,有煙味從此逸散。 秦臻推開門走到窗臺上,黎方正端著啤酒在這抽煙,神色有工作完成后帶來的疲倦和滿足。 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煙遞來:“試試?”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干,但秦臻之前從未接受過。這次,秦臻卻學著他的方式用兩指夾起煙卷,不熟練地去啜取其中的辛辣。 毫不意外,她被嗆到了。 黎方低低笑了兩聲:“干嘛不拒絕我?” 因為沒有理由拒絕。秦臻把煙遞回去,黎方卻直接把它在啤酒罐口摁滅,開了罐新的啤酒,不時斜過眼來打量才成熟不久的少女。她的面龐沉靜,比初見時更加寂寞,連曾經(jīng)拘謹戒備的眼神也變得空蕩,站在他身旁如一縷游魂。 秦臻卻沒看他,她之前不怎么進作為黎方工作間的書房,直到最近她才發(fā)現(xiàn),從這個陽臺能完整看見黎原家。 現(xiàn)在,那套房屋的所有窗口都是黑的。 黎方也注意到了她視線的指向,呷了一口啤酒,漫不經(jīng)心地提起:“小原出國讀書了。” “嗯?!?/br> 秦臻的回答同樣沒有意義,黎原不久前發(fā)來了機場的照片,她沒有回,也沒有拉黑。 “予實聯(lián)系你了嗎?” “他說下周來,并且訂了東西,明天就會到,讓我注意查收?!?/br> “要說心態(tài)年輕還是得林大少爺呢,我是不想搞花樣了,累死了……” 黎方一邊絮絮叨叨著,一邊把秦臻當作支柱,整個人賴在她身上。因為剛來過一輪,這個動作只有親密,卻沒有情色。 “明天晚上有空嗎?剛完成項目的一階段,想去吃點好的慶祝一下?!?/br> 秦臻有點猶豫:“明天我要做家教……但也可以和家長說一聲改個時間。” 沒了黎原,她又接了一個新的家教,每天還要來給黎方陪睡,稱得上忙碌。 黎方直起身來,擺了擺手:“秦臻meimei,我說你要事事聽我的,但也沒準備剝奪你的所有人際關(guān)系。” 這是恩準她正常上班了。秦臻點點頭,準備退回自己的屋中。 黎方靠著欄桿站在原地,一些本想說出口的話落了空,只是看著黑發(fā)的高挑女子腳步輕快地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那個釋然的背影又像是秦臻了。 怎么會搞成這樣。黎方抽出一根煙,他只是想把秦臻綁在自己身邊,但好像有哪里做錯了,明明他們幫她解決了所有問題。 算了,等予實來治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