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保命要從娃娃抓起在線閱讀 - 第441章

第441章

    馮落寒少見地在眾人面前紅了眼:“護法,你醒一醒,是我們啊!”

    聲聲入耳,沉眠于深處的靈魂聽到呼喚,拼命掙扎著想要睜開雙眼,想要掙脫那道束縛著自己的枷鎖。

    巫溪肅戾地斂起眼眸,凝出一道靈力,江令橋醒來之時,適逢法印從掌心推出,她親眼看到馮落寒被自己的靈力擊倒在地,身體痙攣,大口大口地嘔著鮮血。

    腕間某個鬼頭的光澤正迅速黯淡下去,而江令橋卻無能為力。無力感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她仰首,喉間痛苦的嘶吼如滾油中爆裂的無數(shù)水花,令聞者為之一顫。與此同時,地上的四景開始劇烈顫動,很快應召化為以柔克剛的白綾,飛上前緊緊捆束住她的身體,牽引著她轉(zhuǎn)身逃離,徑直奔向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方——

    雨花臺!

    忘川谷的罪奴有兩個去處,一是霞露壑,一是雨花臺。霞露壑底血腥沖天,猛獸叢立,人落下去連骨頭都會即刻不剩。位于忘川谷最深處的雨花臺卻截然相反,那是最能清清楚楚窺見地獄的地方。如果說霞露壑是一劍封喉,雨花臺便是鈍刀割rou。

    那里風沙漫天,時而凍寒,時而酷暑,遠遠超出常人所能忍受的限度,所有法力在此都黯然失色,形同繳械,獲罪之人入了此地便唯有等死。銳利的風沙會刮破皮rou,寒冰地獄般的風雪能將rou身冰凍得比竹篾還脆,酷暑烤炙之下,通體不會剩下任何一滴血水,當被雨花臺淬煉為一張風吹即散的人皮時,才是心跳真真正正休止的時刻。

    入了雨花臺的,都是親眼見證自己消亡的人。

    巫溪鮮少啟用雨花臺,因為大門一閉什么也看不見,個中滋味只有罪人自己能夠領(lǐng)會。她喜歡看得見摸得著的死亡,不論是猛獸大嚼血rou的聲音還是自深淵涌上來的腥氣,都能令她興奮,死亡本身就該是個令人興奮的過程。

    江令橋仍記得,臨行前日的那個黃昏,同坐秋千時容悅曾有言。

    “強龍難壓地頭蛇,忘川谷是巫溪的地界,迎戰(zhàn)豈不吃虧?”

    忘川谷離人世遠,可將生殺拘禁于一隅之地,使世人免受其害,這一點容悅自然知曉。江令橋囅然一笑,道:“你忘了?其實……我們都是地頭蛇啊……”

    而如今,她以自身rou/體為禁錮,與巫溪同臨地獄之門。

    這里黃沙卷天,棱角銳利如刀刃,擦過江令橋的面龐,落下道道殷紅的血跡,彼時又正值嚴寒,幾乎是一瞬之間,她通體便失了溫,面色蒼白如紙,手腳的動作更是僵勁遲緩。雨花臺正中立著一方擎天的縛魔石柱,她屹立于前,巫溪入了她的身體,妄圖以此大開殺戒,最終卻成為禁錮元神的枷鎖,親手送自己入殮。

    雨花臺中,萬般靈力皆失色,兩股靈魂在一方rou/體內(nèi)糾纏不休。巫溪的元神哮罵著,在江令橋身體里四處沖撞,片刻后江令橋的靈魂出現(xiàn),如此反復交替,她的頭疼得幾欲裂開。雨花臺的苦寒早已非人能承受,血液中僅存的靈力正以驚人的速度不斷燃燒以維護體溫,然而這并非長久之計,一旦燃燒殆盡,她便會因靈力枯竭而經(jīng)脈爆裂,形同廢人。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江令橋咬緊牙關(guān),“巫溪,哪怕是我死了,也定要親眼看著你死在我前面才甘心!”

    下一瞬,那張臉上浮現(xiàn)出狠厲的神色,張牙舞爪地怒斥著:“江令橋,你想困住我?做夢!這是你的身體,痛苦的也只會是你一個人,只要rou身一死,我就可以沖出去!”

    “我知道?!?/br>
    江令橋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已經(jīng)有些喘不上來氣,她舉起四景,幾乎沒有一絲猶豫,瞑目向胸膛極力刺去。

    可是,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寶劍掙脫了她的手,哀婉地空中一圈圈盤旋,猶如鴻雁低鳴。

    四景有靈,不肯將刀刃對準主人。

    雨花臺是不見天日的寒冰地獄,漫天風沙席卷,江令橋垂坐其間,仰望著那把自年少時便跟著她的寶劍,眼角洇起緘默的潮熱。

    “哈哈哈——”巫溪的元神伏于耳畔,聲音如蟲豸爬滿全身,“江令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如何啊?哈哈哈……”

    雨花臺門外,容悅和李善葉已至。

    仇人的聲音在腦海中不斷回響,連同五臟六腑都跟著一同痙攣,江令橋的呼吸發(fā)沉,再睜開眼時,滿面堅毅,一如數(shù)年之前,那個瑟縮于忘川谷一隅,夜夜對長月?lián)]戈修煉,向死而生的少女。

    淚水潤濕了眼眸,她緩緩看向正門外,嘶啞著乞求——殺了我吧……

    “殺了我吧!”酷暑降臨,雨花臺的寒意漸漸散去,江令橋的手緩緩落在自己胸膛,那是巫溪元神棲居的地方,她用能夠發(fā)出的最大的聲音極力呼喚著,“殺了我,一切就可以結(jié)束了……”

    “不可以!”李善葉幾乎是一聲喝出來,袖中的手生生要將玉簫攥得粉碎,“江令橋,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記憶中,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江令橋哀婉地笑了笑,她說:“哥哥,這么多來年來,一直是你在默默承受著血海深仇……你做的太多,什么都考慮得萬無一失,可我,我什么忙也沒能幫上,還沒心沒肺地為仇人鞍前馬后這么多年……”

    “不是這樣的!”李善葉顫抖著打斷她的話,“不是這樣的……”

    只要一劍,刺穿胸膛,便能將這十年來的恩怨斬斷。眼淚順著江令橋的臉龐落下來:“所以這一回……哥哥,也讓我為阿爹阿娘,為江府滿門枉死的冤魂做些什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