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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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市展開類似于此的系列文學(xué)是要被關(guān)進小黑|屋清洗腦子和接受思想教育的。 祁暮亭聽不懂什么花市草市,覺得這個弱智又在瞎放屁,哂笑道:“你花樣真新奇。” 你找死真積極——裴疏槐自動翻譯《祁語》,干巴巴地說:“彼此,彼此?!?/br> 按照祁暮亭的人設(shè)和戰(zhàn)斗力,絕對不可能被強壓,可能性更大的是祁暮亭確實有一些不為外人知的小癖好,昨晚不知怎么的,兩個人玩起來了。 可按照人物設(shè)定,也應(yīng)該是祁暮亭壓“裴疏槐”啊。 裴疏槐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但沒時間細想,說:“二哥,昨晚的事情指定有誤會,要不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br> 祁暮亭在祁家行二,身邊的人叫他二哥是親近,輩分小一點的叫他二哥是尊敬,外邊的人都稱呼他為“祁總”,“裴疏槐”要么直呼大名,要么以侮辱性詞匯相稱,所以這一聲“二哥”,真是新鮮了。 祁暮亭指腹一動,順著那顆突兀的喉結(jié)往上移到裴疏槐的下頷,讓他抬起臉。 再次四目相對,裴疏槐的桃花眼里嵌的還是那顆淺棕色的琉璃珠,撥開那一腦袋斑馬似的非主流黑白挑染雜毛,光看皮囊還是頂上乘,乍一看和原來沒什么兩樣。 可祁暮亭敏銳地覺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他若有所思,問:“怎么談?”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怨天尤人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得先穩(wěn)住場面再說。不管是背鍋還是負責(zé),莫名其妙把人家睡了,總得有所表示,裴疏槐想了想,說:“昨晚我們算酒后失足,我先表個態(tài),出去后絕對守口如瓶。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二哥,你看成嗎?” “是么?”祁暮亭面無表情地回憶,“‘真看不出來,祁暮亭平時看著斯文敗類、生人勿近,在床上原來這么——’” “這種骯臟之言就不用再重復(fù)了!”裴疏槐覺得自己真是啞巴吃黃連,“……二哥放心,陸安生那邊,我來封口。” 祁暮亭沒接話,神色莫測。 裴疏槐拿不住他的意思,心眼子眨了兩下,覺得與落地成盒這個結(jié)局相比,人物ooc在穿書中的危害應(yīng)該是可控的,于是說:“我知道,二哥你對我們家小白有意思,要不回頭我找個機會,自費包你們浪漫三日游?” 提起主角受裴逾白,裴疏槐本以為祁暮亭至少會有點小反應(yīng),但他顯然低估了對方在外人面前“臉皮穩(wěn)如泰山、心境深如暗淵”的人設(shè)。 祁暮亭毫無異常反應(yīng),淡淡道:“真的?” 當(dāng)然是假的。裴疏槐自認混賬,但還沒禽獸到把別人推進火坑擋災(zāi)的地步。他伸出四根指頭,一臉真誠,“比珍珠還真?!?/br> 祁暮亭端詳著他,正想說話,手機鈴聲又震動了起來。他瞥了一眼,坐起身接電話,“大伯。” 祁承聽他這聲音啞的,調(diào)侃道:“我聽小致說你昨晚房里有人……沒干什么出格的事兒吧?” 祁暮亭一頓,問:“日了狗,算不算?” 是日了狗還是被狗|日啊?真他媽能挽尊。 裴疏槐翻了個白眼,但敏銳地察覺到祁暮亭的語氣似乎變得溫和了些,雖然這變化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原著里祁暮亭的家人都沒怎么出場,這么一聽,“大伯”在祁暮亭心中還是有分量的,應(yīng)該也有三分管教的資格。裴疏槐心思一動,想趁機脫離魔爪,換來脖頸上的手施壓性的用力。 別動。 裴疏槐聽懂了警告,卻不打算久留,他仰頭,在祁暮亭的目光中猛地湊近對方耳邊的電話,欲要和電話對面的人打聲招呼——下一秒,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快速上移,捂住了他的嘴。 計謀得逞,裴疏槐趁機推開祁暮亭的手,另一只手同時拽住沙灘褲,后撤下地。他料定祁暮亭不是會追下床抓人的性格,穿好褲子、拿起手機,還在床邊和不遠處的垃圾桶里掃了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祁暮亭的目光如影隨形,讓裴疏槐產(chǎn)生一種背上被人扔了一排仙人掌的錯覺,真不爽。他走到臥室門口,轉(zhuǎn)頭朝祁暮亭挑了下眉,算作回應(yīng),隨后開門,溜之大吉。 “砰!” 關(guān)門聲略響,祁承在手機另一端驚訝地問:“你屋里真有人,我還當(dāng)小致蒙我呢!是誰啊?我認識嗎?好看嗎?做什么的?什么時候帶回來給我看看?不是我說啊,暮亭,你也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不說結(jié)婚,至少先談個戀愛吧?不然等你以后成了油膩大叔,我看你上哪兒去找!” “您別念經(jīng)了,屋里沒人?!逼钅和な栈啬抗?,漫不經(jīng)心地說,“跑了只愛挑釁的野狗而已?!?/br> 對于話題,祁承是能放能收,他了接茬,說:“你不是就喜歡這種需要馴服才能乖巧的犬種嗎,要不要抱回來養(yǎng)?我?guī)湍闫饌€響亮又炫酷的名字,就叫……旺財,怎么樣!” 祁暮亭暫時沒這個想法,說:“等我剝了他的皮,看清他的花花腸,再說。” 作者有話說: 祁總:日/了狗。(嫌棄) 裴哥:日/了狗?(不爽) 新文開坑啦,一般是更六休一。 預(yù)收《蓄意淪陷》,歡迎預(yù)收~ 簡介: 我們的初遇和重逢,都是一場蓄意為之。 辜意因為轉(zhuǎn)學(xué)住進外婆家,在七月的午后,鬧春園的小巷,初遇疑似被混混欺負的阮蓄之。彼時少年正抽條,端雅清俊得讓人挪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