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炮灰人夫攻的賢惠日常、覺醒后上戀綜撩炮灰老婆、娃娃情人、我在洪荒
祁暮亭沒在食堂吃過,那地方人多。 見他不說話,裴疏槐心想就多余問你,“算了,把一切都交給命運吧,哪個近吃哪個。走,帶路?!?/br> “食堂在后面?!逼钅和ゎI(lǐng)著裴疏槐出了大門,往園區(qū)后面走去,一路引來無數(shù)側(cè)目,他盡數(shù)忽略,“周峰脾氣火爆,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挺好的?!敝劣谄?,裴疏槐覺得還沒他暴躁,“對了,我今天遇見個熟人,就是緯線劇組的那個葉澄,之前殺青宴坐一個包廂來著,好像是裴逾白他們班的。” 祁暮亭沒什么印象,只說:“圈子里浮浮沉沉,你以后要長個心眼,待人接物莫忘了‘慎’字。” 裴疏槐心說我又不是大傻子,故意問道:“我要是被人騙了坑了怎么辦?” “被人坑了,我?guī)湍憧踊厝ィ潜或_,”祁暮亭嚴謹,“那得是看騙錢還是騙感情?!?/br> 裴疏槐好奇,“怎么個不同?” “要是騙錢,我讓他賠你全部家當,這要是騙了感情,”祁暮亭側(cè)頭看他,“那這事兒就不得了?!?/br> 裴疏槐抬了下下巴,目光落在他臉上,“那是,我的感情千金不換。” “嗯?!逼钅和ふJ真地說,“我記住了。” 裴疏槐心情愉悅,反客為主,加快腳步領(lǐng)著祁暮亭進入一號食堂“風雅小味”,主打中餐。二樓人較少,裴疏槐取出餐盤,沒察覺身邊人,不禁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祁暮亭正在后頭和兩個男人說話。 裴疏槐轉(zhuǎn)過頭,在菜臺前挑挑揀揀,先舀了勺土豆牛腩。祁暮亭走過來,他隨口問:“這個吃不吃,不辣。” 祁暮亭把餐盤湊近,被投喂一大勺。 “嗯……白灼蝦和油爆大蝦,選哪個?” “白灼蝦。”祁暮亭建議,“我剛才看見那邊有十多種醬料。” 裴疏槐用公筷擺了一小盤白灼蝦,又給祁暮亭擺盤,說:“我要嘗試牛油果醬?!?/br> “可以?!逼钅和ぶ笓],“給我青菜。” 裴疏槐拿喬,“注意你的措辭?!?/br> 祁暮亭站在側(cè)后方,虛虛地挨著他的肩,說:“請給我青菜,謝謝?!?/br> 裴疏槐這才滿意,在幫他弄好青菜后又被迫給自己弄了半小盤青菜和西蘭花。“鹵煮和烤鴨選哪一個?” “烤鴨吧?!逼钅和ざ核?,“蘸牛油果醬?!?/br> 裴疏槐要梅子醬,他選好餐,遞給祁暮亭,“吶,一手一盤找座位去,我去打飯?!?/br> 祁暮亭順從地去了,在靠窗的位置找到一張雙人座,頂著四面八方的或驚訝或驚恐或八卦但唯獨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遮遮掩掩的目光從容落座。 不一會兒,裴疏槐端了托盤過來,一小木桶白米飯,兩個空碗,兩碟不同的醬料,還有一小壺溫水。 祁暮亭盛好飯,放到他面前,說:“下午做什么?” “還不清楚?!迸崾杌弊l責,“這么大太陽,做什么都不得勁,陸安生和慕浙他們下午要去游泳,我不想去?!?/br> “那就別去。”祁暮亭誘惑道,“來我辦公室吹空調(diào)?!?/br> 裴疏槐多高的身價啊,哪肯一下就答應(yīng),高傲地說:“我考慮考慮吧?!?/br> 傅致站在樓下,鄒助站在他身邊,兩人齊齊仰頭看著二樓窗邊。鄒助說:“您看吧,我沒騙人?!?/br> “真了不起。”傅致喃喃,“我們祁總雖然先天知識儲備不足,但后天能力還是很強嘛。” “在沒有祁總的公司群們里都嗨翻天了,大家都在猜測那位讓祁總親臨公司食堂的銀白灰毛大帥哥是何方神圣,后來經(jīng)人辨認,嘿,這不是裴疏槐嗎?”鄒助繪聲繪色,“大帥哥為何出演本公司的劇,出演本公司劇的大帥哥和祁總到底是何關(guān)系?到底是親情的淪喪,是友情的破滅還是愛情的迷霧,讓我們敬請期待一位狗膽包天的知情人細細道來!” 或許是他們的目光太炙熱了,祁暮亭側(cè)頭,隔著窗戶瞥下一記目光,引得傅致?lián)]手,鄒助微笑。 祁暮亭把兩人當作兩粒灰塵,一眼掃開。吃完飯,兩人將餐具放進指定位置,一起下樓。 “我想喝冰汽水!”裴疏槐伸著懶腰。 祁暮亭說:“給你買酸奶,汽水先排隊?!?/br> 裴疏槐不挑,跟著去旁邊的便利店挑了瓶酸奶。他還沒仔細逛過這片園區(qū),“誒,你們這兒有沒有什么好玩的?就除了咖啡廳啊書店啊奶茶店啊這種。” 祁暮亭回憶幾秒,說:“健身房。” 裴疏槐禮貌微笑。 “后面有類似公園的區(qū)域?!逼钅和ふf,“有秋千?!?/br> 裴疏槐真誠地問:“你是在帶孩子嗎?” “誰說只有孩子才能玩秋千?”祁暮亭蹙眉,語氣嚴肅,“大人也有玩耍的權(quán)利?!?/br> 裴疏槐無言以對,跟著他去玩秋千,不過出乎意料的是秋千不是他想象的那種幼兒園同款,而是有遮陽篷有靠背的木秋千,還墊了層軟皮,可以容納一個人躺下。 裴疏槐躺下感受了一下,“還挺舒服的?!?/br> 祁暮亭站在跟前,“我站著?” 裴疏槐笑著“啊”了一聲。 祁暮亭不允許自己喪失基本的權(quán)利,俯身握住裴疏槐的后頸讓他抬頭,自己坐了下去。裴疏槐枕在他腿上,嫌棄道:“你比墊子硬好多。” “嗯。”祁暮亭摸他頭發(fā),語氣怪異,“我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