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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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有點(diǎn)遭不住,“jiejie,能注意一下言辭嗎?” “我又沒說臟話,比白紙還干凈?!标愳莺躢ao心,“到底是你不行還是他不行,遇到事情總要解決吧?!?/br> 裴疏槐心想不是誰不行,是祁暮亭在這件事上竟然是個謹(jǐn)慎保守的風(fēng)格,不僅要查資料,還要讓他一起學(xué)習(xí),保準(zhǔn)在實(shí)際行動前將理論知識學(xué)到及格線以上。 還挺可愛的。 裴疏槐嘴角翹起,語氣愉悅了不少,但懶得跟這女的廢話,“行了,我們倆的事情不勞您cao心,拜拜?!?/br> 陳歆容還想說什么,裴疏槐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他給祁暮亭打了個電話,對方?jīng)]接,于是轉(zhuǎn)頭向傅致詢問,得知祁大忙人又在應(yīng)酬。 好嘛,裴疏槐算了下路程和時間,開車去接對象下班咯。 晚上十一點(diǎn),祁暮亭和幾個醉醺醺的老總從酒店出來,鄒助跟在他身側(cè),兩人清醒又利落,畫風(fēng)格格不入。 鄒助看了眼腕表,抬頭正想請示祁暮亭,卻瞥見不遠(yuǎn)處的臺階下方坐著個人,一頭銀白灰毛極其好認(rèn),與此同時,祁暮亭已經(jīng)快步走了過去。 裴疏槐一手握著鹵rou卷,一手抱著牛油果奶昔,懷里還揣了只甜品盒子,哼哧哼哧地吃,腮幫子鼓得老圓。察覺到身邊站了個人,他仰頭一瞧,祁暮亭逆光而站,好看得超出認(rèn)知了。 裴疏槐就是個色|鬼,屁股挪挪,蹭到祁暮亭腳邊,靠著他的腿,一邊喝奶昔,還抽空瞥了眼不遠(yuǎn)處那一堆西裝革履的應(yīng)酬團(tuán)體。 鄒助見老板有人接送,便代為寒暄。 “祁總身邊那是誰?。渴瞧羁偟牡艿??” “我見過祁總的弟弟,不就是祁懂的小兒子嘛,是個狼尾頭,跟祁夫人姓。看起來不像啊。” “你們的消息可真滯后,不知道祁總最近和一銀白灰毛的帥哥打得火熱,經(jīng)常一起用餐上班下班——他戀愛了?。∷谷粦賽哿?!” “讓我看看!” 鄒助慌張且勇武地運(yùn)用三頭六臂,把幾位想要湊過去看看祁暮亭在干嘛的老總一一哄走了。隨后也沒去攪擾祁暮亭,自己先溜了。 一個合格的助理應(yīng)該知道什么叫合時合理地撤退。 作者有話說: 祁某:漲工資,繼續(xù)保持。 小鄒:感恩!感謝在2023-05-28 21:41:11~2023-05-30 01:08: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木冉、竹上林 3瓶;寡王一路碩博、孟掌柜的橘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關(guān)系 走到臺階邊,祁暮亭看了裴疏槐一會兒,俯身把他嘴角的蔥花擦掉,問:“來了怎么不進(jìn)來?” “外面清凈?!迸崾杌闭f,“我才來沒多久,你看我鹵rou卷才啃一半?!?/br> 祁暮亭笑了下,問:“晚上沒吃飯?” “在咖啡館和傅導(dǎo)聊了五個多小時,到這邊來才有點(diǎn)餓,我又返回去買了吃的?!迸崾杌闭f著“哦”了一聲,張開手把腿上的甜品盒子晾出來,“給你買的!” 他語氣有點(diǎn)不自禁的小雀躍,似予人驚喜,又似小小取悅,總之祁暮亭一下拎起那只甜品盒子,順勢在裴疏槐身邊的階梯坐下。他把盒子放腿上,三兩下拆開,一只精致可愛的桃桃烏龍慕斯乖巧地躺在白色紙花上。 祁暮亭指腹蜷縮,呼吸不由重了,這時裴疏槐湊過來,目光晶潤,“我去的時候,店里只剩這一塊了?!?/br> 祁暮亭調(diào)整呼吸,面色如常地說:“那是緣分?!?/br> 原著中祁暮亭與裴逾白的緣分就始于裴逾白贈的那只桃桃烏龍慕斯,裴疏槐想來想去,心想小祁也太愛吃這款甜品了吧。 抬頭看祁暮亭,面色如常,但目光沉郁,裴疏槐心里一跳,懷疑自己是想錯了、辦了壞事?;派裰H,他把手里的飲料杯直接往祁暮亭嘴上一湊,直接把人從思緒里拽了出來。 祁暮亭張嘴抿住吸管,喝了一口,清新的奶昔潤過喉嚨,滿腔涼意。他偏過頭,開始秋后算賬,“你要戳死我?” “太好喝了,想讓你嘗嘗。”裴疏槐把杯子放在地上,騰出一只手去戳戳他的嘴巴,哄道,“不疼不疼。” 祁暮亭冷艷地哼一聲,伸手拿起地上的飲料杯,說:“吃你的鹵rou卷?!?/br> 裴疏槐啃了一口鹵rou卷,滿嘴都是烤鴨鹵rou藕丁千張,他沒意識,目光還釘在祁暮亭臉上,像是要把人盯出朵花來。 這小子是個膽大心細(xì)的,祁暮亭受不住那目光,主動坦白,“我不喜歡吃這個,但是你買的,有點(diǎn)不一樣?!?/br> 裴疏槐受了偏愛,整個人變得極其溫柔,說:“我以為你愛吃才買的,沒關(guān)系,這個帶回去給老琴吃,待會兒路上我給你買別的,買倆?!?/br> 祁暮亭看他目中歉疚忐忑,又察他心中驚疑不安,沉默一會兒,竟笑了笑,語氣變得放松,“沒關(guān)系,一塊蛋糕而已。” 愛屋及烏和恨屋及烏,本就是不理智。 祁暮亭似玩笑,又似思索,“因?yàn)橐粔K蛋糕厭惡它的所有同類,那也太蠻橫了?!?/br> 謎語人都給我滾出地球,裴疏槐暗暗地想。 祁暮亭掐他臉,“既然好奇,怎么不問?” “你如果想說,就不用我問。”裴疏槐兩只手抱著半只鹵rou卷,語氣怪認(rèn)真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再親近的兩個人都得守一點(diǎn)分寸,強(qiáng)行窺探他人的秘密很不禮貌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