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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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說:“變|態(tài)?!?/br> “還沒說完?!逼钅和ふf,“一天三頓免費(fèi)喂給你,這籠子蹲得也太舒服了,是不是?所以你得繳費(fèi),繳一次,喂你一餐飯?!?/br> 裴疏槐舔了下唇,繳的是什么費(fèi),喂的是什么飯,他聽懂了,又罵:“死變|態(tài)?!?/br> “一日三餐是解決了,那穿衣洗漱呢?”祁暮亭讓裴疏槐湊近點(diǎn),與他說悄悄話,用聲音碾著那發(fā)紅的耳尖,“是不是還得我給你把尿?就像之前——” “caocaocao!”裴疏槐聽不下去了,“再說我掛了!” 祁暮亭還是那副磨人的語氣,“掛一個(gè)試試?” 裴疏槐指頭都有點(diǎn)發(fā)麻,他哪里是祁暮亭的對手,人菜癮大罷了。不僅如此,還要拽一句,“你回來別想睡。” “睡誰?”祁暮亭明知故問。 “老子?!迸崾杌睗L一圈,躺平了,“不讓睡了。” “哦?!逼钅和ふf,“那我就來強(qiáng)的?!?/br> 裴疏槐控訴:“你思想有問題!” “嗯,需要你來糾正?!逼钅和ず逅?,“你來給我當(dāng)私人思想課老師,我高薪聘請?!?/br> “內(nèi)個(gè)。”裴疏槐突然說,“我昨晚看了個(gè)片兒。” 祁暮亭說他不乖,“什么片兒?” “就……”裴疏槐瞄他一眼,“‘私人家教’和‘學(xué)生’那啥play……” “沅沅。”祁暮亭惡人先告狀,“我說的是正經(jīng)的?!?/br> 裴疏槐說:“大晚上聊什么正經(jīng)的嘛?!?/br> “又來勁了?”祁暮亭百依百順,“好,陪你聊點(diǎn)不正經(jīng)的,我不收費(fèi)?!?/br> 裴疏槐是大款,給他轉(zhuǎn)了九塊九的紅包,說:“片兒只看了十分鐘,演的太假了,我不入戲?!?/br> 祁暮亭見識少,心想這還需要入戲? 下一秒裴疏槐就說:“還不如睡前幻想個(gè)同款小故事,主角是咱們來的有意思?!?/br> 祁暮亭呼吸一滯,裴疏槐又給他轉(zhuǎn)賬“1314”,說:“我越想越來勁,不小心熬了個(gè)小夜?!?/br> 這個(gè)紅包是520,“我想著你自|慰了,穿著你的睡衣睡褲,把它弄臟了,又連夜下單了兩套新睡衣,補(bǔ)償給你?!?/br> “你呢?”裴疏槐眨巴著眼問,“你有想我嗎?” 祁暮亭是被一根粉桿子釣起來的鯊魚,乖乖地答了,說我想你。 “嗯?!迸崾杌毙χf,“我等你回來?!?/br> “好?!逼钅和て诖貑?,“我回來之后,可以見你嗎?” 裴疏槐說:“當(dāng)然可以了,我迫不及待就想見你?!?/br> “可以在看見你的第一秒就親吻你嗎?”祁暮亭又問,“伸舌|頭的那種。” 再說下去,就不是能聽的了,但裴疏槐還是說:“可以?!?/br> 祁暮亭認(rèn)真地問:“親吻之后呢?” 裴疏槐用鼻尖輕輕抵一下屏幕,認(rèn)真地說:“做|愛呀?!?/br> 他不知死活,“在哪里都做,好不好?” “片場也做嗎?”祁暮亭說,“周圍有很多人,還有鏡頭?!?/br> 裴疏槐笑起來,說:“只要你舍得?!?/br> 祁暮亭認(rèn)輸了,說:“我害羞,要在只有我們兩個(gè)人的地方?!?/br> “那你要我跪著嗎?”裴疏槐抱怨,“拍戲磕著膝蓋了,青了一塊?!?/br> 祁暮亭抿了下唇,說:“這次不跪了……膝蓋給我看看?!?/br> 裴疏槐坐起來,卷起右腿褲子,把膝蓋亮出來。 青紫刺眼,祁暮亭下意識地抬手,又反應(yīng)過來他們之間隔著千山萬水,是碰不到的。手放下了,指尖摸索著褲腿,他找不到什么新奇的話,翻來覆去只有那兩句:“小心點(diǎn),很疼?” “剛開始有點(diǎn),現(xiàn)在還好了,沒太大感覺?!迸崾杌毖壑樽右晦D(zhuǎn),“要不我試試單膝跪吧,右腿交給你,你給我撈著?!?/br> 祁暮亭不接茬,說:“今晚的不正經(jīng)聊完了。” “哎!”裴疏槐求饒,“真不疼?!?/br> 拍戲,尤其是拍武戲的部分,受點(diǎn)傷是常事,祁暮亭沒法大驚小怪,這是裴疏槐自己選的工作,他也不能說別的,只能不嫌煩地說:“以后多注意點(diǎn),別覺得是小事,也別讓我掛心?!?/br> “知道了?!迸崾杌毙÷曊f,“我不受傷,你不也天天掛心,那倆眼線天天給你報(bào)信,以為我不知道啊?!?/br> 祁暮亭不反駁,說:“那就讓我少掛心一點(diǎn)?!?/br> “遵命,我真的記住了?!迸崾杌倍喝?,“笑一個(gè)?笑一個(gè)笑一個(gè)嘛!” 祁暮亭嘆了口氣,輕輕笑了一下,說:“行了?” “行!”裴疏槐嘴巴齁甜,“你笑起來真好看。” 祁暮亭受不住這話,眼神閃了閃,說:“你那邊快凌晨一點(diǎn)了吧?趕緊掉頭,鉆被窩?!?/br> “好嘞?!迸崾杌痹诖采闲D(zhuǎn)一圈,把枕頭放好,腦袋枕上去,被子也蓋好,“報(bào)告,一號小裴已準(zhǔn)備就緒?!?/br> 祁暮亭說:“請一號小裴掛電話,睡覺。” “一號小裴申請不主動(dòng)掛電話。”裴疏槐說,“你現(xiàn)在要補(bǔ)覺吧?我們可以打一晚上的電話嗎?我打呼嚕給你聽?!?/br> 祁暮亭笑著說:“可以?!?/br> 裴疏槐把手機(jī)放在枕邊,先對著鏡頭學(xué)幾聲豬叫,然后躺了回去,開始睡覺。 祁暮亭看了會兒鏡頭,見裴疏槐真老實(shí)睡覺了,才把音量調(diào)低,掀開被子。房間只剩下一盞床頭燈,大雪被窗簾擋在外面,整座莊園都很安靜,沒有打擾他聽裴疏槐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