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風起東海1
兩邊的軍士也開始紛紛擂鼓助威,將士紛紛吶喊。 敖廣看的高興,又點出兩名將軍,前到場中挑戰(zhàn)。 商羊白澤兩人也馬上派出兩名妖圣,與之對戰(zhàn),于是場中有多了兩處精彩的打斗場面。 敖天、耀日、游塵三人在隊伍后方,邊看邊討論,耀日道:“最先出來的那位妖族大圣,與敖廣之子,兩人都是武藝高超之輩,不知最后何人會贏?!?/br> 游塵接道:“想來還是那位妖族大圣贏面要大一些,而敖廣之子如此打法,費力頗多,不宜持久,若不能很快分出勝敗,怕是?!?/br> 敖天點點頭道:“七師兄所言不差,只是東海龍王有如此佳兒,又有如此眾多的水軍,果然是不可小視啊?!?/br> 耀日聽后,也是深有同感,道:“師尊常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袢找灰姡街獛熥鹚圆惶?,我滿以為我等苦心經(jīng)營定海殿千余載,即使是弱于龍宮,也不會輸多少,今日一見,才知我等以前小視了龍宮?!?/br> 游塵也嘆道:“是啊,看來我等回去還需繼續(xù)努力,不可丟了我明教的面子。” 耀日、敖天也點點頭,不在多言,繼續(xù)觀看場中拼斗。 最先分出勝敗的果然如游塵所猜測一般,的確是熊霸與敖封兩人,敖封到底是個年輕人,經(jīng)驗不足,看到熊霸假裝露出的破綻,不妨有詐,一槍刺去,結(jié)果被熊霸一斧子震了回去,緊接著又看到熊霸一斧砸了過來,忙舉起手中長槍架住巨斧,可惜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高強度戰(zhàn)斗,力氣不足,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砰”聲,敖封手中的丈二寒冰槍被熊霸劈落,從手中掉出。敖封看到兵器已失,而且還被震的戶口流血,轉(zhuǎn)身逃了回去。 熊霸也不追趕,只是在原地哈哈大笑,好不囂張。而天庭這邊的軍士鼓聲擂的更急,吶喊聲也更響亮。 敖廣本來正得意的觀看著兩軍交戰(zhàn)處,忽然看到自己的兒子戰(zhàn)敗,逃了回來,一絲陰霾從他臉上一閃而過,也不去管前來請罪的敖封,再次點出四名將軍上前挑戰(zhàn)。 而商羊白澤兩人看到首戰(zhàn)即勝,又看到敖廣不甘心又派出四位將軍出戰(zhàn),白澤大手一揮,將帶來的十位妖圣中還剩下的七個都派了上去。 手上已經(jīng)沒有大將可以派上場的敖廣,惱羞成怒,讓龜丞相開始發(fā)動全線進攻,要仗著人多勢眾,將天庭軍隊擊潰,以此立威。 鋪天蓋地的水族大軍紛紛從水面上沖出,開始向天庭大軍所在地攻去。 這邊商羊白澤二人看到敖廣發(fā)起大軍攻擊,傳令下去,讓天庭諸軍士各自結(jié)成陣勢對敵。 現(xiàn)在的海面上真是一團亂,到處都是正在交戰(zhàn)的軍士,由于水族要比天庭之人多,所以場中大部分都是幾十個水軍圍繞著一小隊天庭軍士打。 場中都是修道之人,又豈會沒有法寶護身,交戰(zhàn)處一道道各色光線穿插其中,時不時還傳來一聲爆炸聲,和幾聲慘叫。這是有將死之人眼看活不成了就自爆元神,拉圍攻自己的人一起同歸于盡。 跟隨敖廣從水晶宮出來的其他主人,有的看著熱血沸騰,拿起兵器沖了上去,去感受一下那種暢快的感覺。也有的原地不動,甚至還往后退了幾十米,怕交戰(zhàn)雙發(fā)誤傷到自己。 敖天、耀日、游塵三人都沒有動,偶爾看到不開眼的人沖他們攻擊,就由耀日將其砍成兩半,久而久之,到也無人敢于招惹。 雖然天庭這邊人數(shù)處在弱勢,但是天庭各個都是訓(xùn)練有素之輩,幾個人,十幾個人結(jié)成一個陣勢,就足以抗衡是自己數(shù)倍的敵人。而且戰(zhàn)場中的那幾位妖圣,特別是熊霸的大斧頭,揮灑之間,總能砍死幾個人,將是兵的膽,所以天庭諸軍士作戰(zhàn)勇猛,敢打敢拼,倒也不弱于水族大軍。 兩軍大戰(zhàn)了一天一夜,交戰(zhàn)的雙方下面的海面上已經(jīng)變成了血紅色,還有無數(shù)的天庭軍士跟水族的士兵的尸體,陰魂的慘叫聲遍布戰(zhàn)場,原本的進三百萬大軍,現(xiàn)在也只剩下了六十萬,天庭還有十五萬,水軍還有四十五萬。 敖廣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非常不好看,已經(jīng)紫的發(fā)青了,眼角中已經(jīng)滿是淚水,只不過敖廣用法力逼住,才沒有燙出來。敖廣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大軍數(shù)倍與敵人,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本來龜丞相還建議他將他的其他三個兄弟也拉進來,分別是西海敖欽、南海敖潤、北海敖順。可是敖廣卻存了一點私心,沒有采納龜丞相的建議,現(xiàn)在他真是有苦難說,后悔莫及啊。 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想了想,敖廣派人把龜丞相叫了過來,看到龜丞相,壓抑許久的淚水終于還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敖廣雙眼緊盯著龜丞相,泣道:“丞相,敖廣悔不聽你之忠言,使得我水族遭此劫難,現(xiàn)在還請丞相寬宏大量,不跟我計較,教我解決之道,敖廣給你行禮了。”說罷,一甩長袖,雙手朝龜丞相一拱,深深行了一禮。 標丞相本來對敖廣不采納他的建議也是有些生氣的,所以這兩軍交戰(zhàn)的一天一夜里都沒有跟敖廣出主義,只是做一些調(diào)動的工作。此刻被敖廣傳喚了過來,見敖廣已經(jīng)已經(jīng)認識到了粗無,而且還流下了悔恨的淚水,還對自己一個臣子行禮,心中的不滿早就飛到三十三天外去了。龜丞相趕緊深手將敖廣扶住,將敖廣扶起來后,龜丞相一臉躊躇,欲言又止,可是當他看到敖廣急切的表情,和尚掛在臉上的淚痕,心一橫,朗口道:“大王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吾定當為大王效死力,只是現(xiàn)在若欲解決此事,只怕丟了大王的臉啊?!?/br> 敖廣聽到龜丞相還真有辦法,雖然聽他的意思,自己可能會因此丟些臉面,可是現(xiàn)在的敖廣在聽了龜丞相的話后,如同那一根救命的稻草,忙開口道:“丞相快快說,是何辦法,只要可行,能救我水族,本王的面子,不要也罷?!北砬樯跏菆詻Q。 “好?!饼斬┫噘澚艘宦暎值溃骸澳芮苌?,方可為大丈夫,為今之計,只有大王親自前去請今日來赴宴的那些人相助,他們一個個不但修為高深,而且還都帶有兵馬,雖然都帶的人數(shù)不多,但是每個人也都帶有千八百名,就現(xiàn)在來說,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啊?!?/br> 敖廣聽后恍然大悟,喜道:“不錯,我怎么將他們忘了,特別是那位定海大王,定是一大助力,走,你隨我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