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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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緩緩她站直了身體,陶知爻的動作也從低著頭變成了仰起臉。 一米八的陶知爻站在原地,仰著臉微微張著嘴。 草,這么高? 第8章 蕭聞齋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天。 下午劇組收了工,他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處理完卸妝等瑣碎事宜后,靠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兒。 本以為這幾天身上的黑紋不會出來折騰,卻沒想到傍晚時分,在他拍攝的過程中突然發(fā)難。 不過被折磨了這許多年,蕭聞齋已經鍛煉出了一幅處變不驚的神色,表情自若地演完了最后一條。 他躺了一會兒覺得嗓子有些咳,休息室里的飲用水又恰好沒了。 蕭聞齋想出去叫人搬一箱,未想出了門,就碰上了那個……會發(fā)顏文字的小朋友。 未免身上的黑紋嚇到對方,蕭聞齋并沒有多和陶知爻交談,而是關上了門,打算等人走了再出去。 誰知門一關上,一股眩暈感襲來,他便失去了知覺。 再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臺紅色的大花轎里,頭上還頂著個紅蓋頭,最重要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皆是動彈不得。 熟悉的陰冷感似乎比平日更甚,跗骨之蛆一般纏繞在四肢關節(jié)之上,如同各種神話傳說里所說的來自幽冥地底的陰寒鎖鏈,冷意刺骨,像沉重的枷鎖般無法掙脫。 蕭聞齋坐在花轎里,能感覺到花轎在移動,外頭傳來各種花鼓鳴鑼之聲,明明是喜慶時節(jié)用的曲目,此時曲調中卻多了幾分詭異的扭曲上揚,反而使其聽起來怪異的很,讓人覺不出是喜是喪。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鑼鼓聲停了,轎子也不動了。 蕭聞齋似乎聽見了外面漸行漸遠的窸窣聲,應該是那些東西走了。 可他依舊無法動彈。 時間流逝得很慢,蕭聞齋坐在轎子里,如同一尊被扯斷了絲線的木偶,失去了那本就不多的生機與活力。 他倒是有些抱歉的,如果今天在這兒出了意外,吳敬與導演的這部戲,可就得重新拍了。 正想著,蕭聞齋聽見外頭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他初以為是那些東西又回來了,可細聽便覺不同,這腳步輕快有力,和那些陰物移動時發(fā)出的聲響大相徑庭。 還沒等細細琢磨過味兒來,他便從頭蓋下的余光處看到,花轎的門簾被掀開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蕭聞齋辨認出,是那個姓陶的小朋友。 小朋友還喊他姑娘,要救他。 蕭聞齋不太明白陶知爻是怎么找到這地方的,但他記得對方看起來非常瘦弱的樣子,想出言提醒陶知爻快走。 陶知爻卻拉起了他的手。 丟失的感官就好似受到了召喚一般回歸了軀·體,蕭聞齋下意識地被陶知爻拉出了花轎,然后就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呆了一下,仰起臉看著自己。 他被蓋頭擋著,看不到陶知爻的表情。 不過蕭聞齋難得地產生了好奇心,覺得陶知爻現(xiàn)在的表情會很精彩。 ☆ 陶知爻的表情的確很精彩,他看著面前比自己高了半個頭,估計快一米九的“新娘”,突然能理解那些發(fā)帖說自己網戀奔現(xiàn),結果發(fā)現(xiàn)對方是個比自己還高,還man的肌rou男的樓主的心情了。 只是,這“新娘”的衣服怎么這么熟悉呢,金紋紅蟒袍,好像在哪里見過。 而且手掌比自己的還大一圈,骨節(jié)分明十分有力,不太像刻板印象中女孩子瑩潤如蔥白的手指呀…… 只是沒等想明白,陶知爻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嗶嘟嗶嘟的聲音,帶著股幽怨之感。 金目兒的聲音也在此時響起。 “他們回來了,快跑!” 時間緊迫,陶知爻也不花心思去想了,拉著那“新娘”就開始狂奔,只是方才還只有幾步路的小洼地,此時卻無端擴大了百倍一般,任憑陶知爻怎么狂奔,兜兜轉轉就是出不去。 靠,鬼打墻了! 四周的蘆葦蕩仍舊悠閑地飄蕩著,那無源頭的森冷白光好似聚光燈似的打在陶知爻二人腳底下,回頭望去,陶知爻更是覺得心下發(fā)涼。 他們已經跑了十來分鐘了,可那棵詭異的大槐樹卻依舊在自己身后,保持著和之前相同的距離。 就和盯上了生人的背后靈一般,陰魂不散。 此時看去,槐樹的枝條莫名有些像猙獰的鬼爪,隨時準備撲襲活人。 詭異的奏樂聲越來越近,陶知爻知道跑不了了,果斷轉頭對那“新娘”道:“一會兒躲在我身后,我保護你!” 蕭聞齋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看著默默站到自己身后的“新娘子”,陶知爻心下稍感安慰。 果然,哪怕是有著身高優(yōu)勢的女孩子,對鬼神還是會更害怕一些些的。 怪異的鑼鼓聲越來越近,而且聲音也越來越清晰,蕭聞齋就聽那聲音似乎在四周圍旋轉,聽起來好似有千萬只鬼影圍著他和陶知爻哭嚎一般。 正想著,他就聽陶知爻開口道:“別怕,只是4d環(huán)繞立體聲而已?!?/br> 蕭聞齋:…… 真是別樣的安慰方式。 他這般想著,突然后知后覺意識到一件事:陶知爻不會是害怕吧? 細聽著,蕭聞齋就覺得陶知爻嘴里似乎在絮絮不斷地念叨著什么,難不成是口頭暗示自己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