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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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就是善七? “善七貼身保護,其他人暗處潛伏?!?/br> “是” wtf,這是干什么?他跟王爺也不熟啊,再者說,穿著一身怎么貼身保護,別人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是普通的侍衛(wèi)。 謝宗慎又看了一眼溫鄖,這次被溫鄖察覺到了,他抬起頭看過去,那雙看似寡淡卻漂亮至極的眼瞳里滿是平靜的打量。 溫鄖低下頭,不敢再看過去,謝宗慎也轉(zhuǎn)過身走進了馬車中。 “一會你去換身衣服,跟在王爺身邊,一定要保護好王爺?!?/br> “我明白了?!?/br> 他們是暗衛(wèi),注定要在晦暗的地方奉獻自己,甚至要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失去生命,只要是執(zhí)行任務(wù),他們都會裹得很嚴實,面上的面具也只會露出一雙眼睛出來。 善一的笑容被面具隱藏,拍了拍溫鄖的肩膀,示意他快點去吧。 溫鄖換了一身王府的侍從衣袍,跟駕車的馬夫一同坐在馬車前面,謝宗慎坐在馬車里,隔著一層簾子,溫鄖都能聞見里面幽雅的熏香。 車夫是一個中年男人,露出的小臂上肌rou扎結(jié),一看也是個練家子。 “王爺,咱們啟程了?!?/br> 男人的嗓音粗獷,朝著車里喊了一聲,看起來十分不拘小節(jié),樂呵呵地把自己的腿放好。 一大群人馬從王府出發(fā)了,從這里到皇城最快也需要四天,如果路上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時間只會更長。 溫鄖在這個世界里的人設(shè)也很附和他暗衛(wèi)的身份,平時沉默寡言,不茍言笑,但是他身邊的男人明顯是個閑不下來的人。 余晌也沒想到,他家高貴的王爺會叫一個沒見過的暗衛(wèi)貼身保護,他對身邊坐著的這個人還挺好奇的,看著溫鄖,他老想跟他搭話了,心里癢得很。 “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善七?!?/br> 原來是善字開頭的暗衛(wèi)啊,怪不得這么放心,要知道王爺?shù)膭萘χ凶顓柡Φ木褪沁@善字開頭的一只暗衛(wèi)了。 “今年幾歲了?。俊?/br> 余晌一邊駕車一邊伸著腦袋和藹的跟溫鄖搭話,溫鄖看著這位大叔心中頗為無奈,看待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啊。 “善七,進來?!?/br> 溫鄖剛要回答余晌的話,馬車內(nèi)部傳出了聲音,謝宗慎叫了善七的名字,余晌只能撇撇嘴轉(zhuǎn)頭繼續(xù)趕自己的馬車。 撥開簾子,馬車內(nèi)部的裝飾精美,還有布置好的軟塌和矮桌,倒是沒擺什么吃食,唯獨留了一副茶具。 馬車內(nèi)部的空間不大,溫鄖跪在謝宗慎的腳邊,規(guī)規(guī)矩矩的鞠著禮。 “……” 謝宗慎蹙眉,他怎么腦子一熱就把人叫進來了,現(xiàn)在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是看著近在咫尺的溫鄖,謝宗慎的指尖輕顫。 “上次本王在后花園中碰見的小廝是你所為?” “……是?!?/br> 溫鄖欲哭無淚,他都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 “下手挺狠的啊?!?/br> 謝宗慎看著有些無措的溫鄖,眼中泛起了波紋,像是藏在山中的隱秘古井探到了外面的風(fēng),水波問問蕩漾。 【碎蛋專家】 【閉嘴】 “屬下本是無意頂撞王爺,請王爺見諒。” “本王并沒有要追責(zé)與你的打算,也不必如此?!?/br> 謝宗慎將身體往后仰,側(cè)臥在軟榻上,單手撐著頭,垂目看著溫鄖,似是清醒又好似困頓。 “出去吧!” “是?!?/br> 溫鄖心驚膽戰(zhàn)地進去又出來,剛坐下,余晌又貼上來了。 “小兄弟,牛??!是不是馬上就要升官發(fā)財啦?!?/br> “王爺要休息了,小聲一點。” 溫鄖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余晌看見瞬間閉嘴了,但是心里對溫鄖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太大的小兄弟還是很好奇。 謝宗慎睜開眼,看著晃動的簾子,隱隱約約還可以從那門簾的縫隙中窺見外面的景色。 從小到大,他自從有記憶其就一直坐著一個夢,一個男人站在一個風(fēng)很大的地方消失了,可是那個人的樣子他怎么都看不清,之前他也找了懂解夢的人詢問過,那人只說這可能是他前世的遺憾,是他刻在靈魂里的記憶。 可是他不信,他不相信死后靈魂會輪回,也不相信話本中的奈何橋,但是現(xiàn)在他不得不去思考自己之前所有的認知。 善七,一個暗衛(wèi)而已,已經(jīng)在他的手里掌控著了,沒什么擔(dān)心的。 精美的鏤空香爐里飄出縷縷青煙,謝宗慎的神情冷漠,并沒有將這一份奇妙古怪的情緒放在心里。 …… 果然,路還沒走一半,他們就遇到了第三波刺客了,溫鄖一直守著馬車待在內(nèi)圈,時時刻刻都提防著箭矢。 而那位叫余晌的馬夫大叔果然不是普通人,端起的架子一看就是練武的人。 “小兄弟,你無聊不?” “不無聊?!?/br> “你真無趣,以后就不怕找不到夫人?!?/br> 溫鄖的眉毛又忍不住跳了跳,這個人話是真多,就算要說話能不能想好一個合適的時機,現(xiàn)在說話分神的怎么辦。 “你這人又不理我了!” 余晌氣惱地抓了一把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伸手擋住了一根飛過來的箭矢,游刃有余地把玩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他本就是一個話多的人,偏偏跟溫鄖這個半晌不放一個屁的人放在一起了,真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