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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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混戰(zhàn),整個朝堂烏煙瘴氣。 而此刻的皇帝沉迷煉丹,對一切事情輕拿輕放,態(tài)度成謎。 在這般詭譎洶涌的暗流下,大年的步伐悄然而來。 雪花紛紛揚揚,正映照了那一句詩詞。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br> 晏桉在玉雕瀾弄了一艘大船,船內燃著炭火,與裴硯書耳鬢廝磨。 他叼了一塊糕點,曖昧地送到裴硯書唇邊。 裴硯書也格外配合,咽下糕點后,仰頭去與他接吻。 他披了厚厚的披帔,將人摟進自己懷里,用披帔將人裹住。 窗外的雪花見了那火熱的一幕,羞紅了臉,融化在了水里。 唇分之際,牽出一條銀色絲線。 裴硯書往晏桉的懷里縮了縮,抱著晏桉的腰,只留一個腦袋擱置在晏桉的肩上。 兩人在船上呆了半天,天色漸晚時這才離開。 聞都很熱鬧。百姓們不關心朝局,街道旁的燈籠映照著他們的笑臉。 雜耍的人吹起了火焰,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 文閣樓的東家準備了謎題,邀請來往的文人墨客,為新年添一份樂趣。 路邊小攤的老翁將糖人遞給了買糖的孩子,把那碎銀小心收好。 晏桉走到賣面具的攤販前,買了兩張面具,一張戴在自己臉上,一張落到了裴硯書臉上。 他貼心為裴硯書戴好,光明正大牽上了他的手。 晏桉回首看他,發(fā)現(xiàn)裴硯書也正在看他。 走過長長的街道,好似就要這般長長久久走下去。 本以為這么唯美恬靜的一幕,會保留到將人分別之際,沒曾想路過一個巷子口時,在熱鬧喧囂聲的掩蓋下,隱隱有一道腳步聲傳來。 晏桉拉著裴硯書往一旁讓了讓,剛讓開,一道身形就從里面沖了出來。 是嬴王。 他一身黑衣,臉頰之上有一道血痕。 在這樣的日子里,也逃不過被人行刺,可見聞都局勢的嚴峻。 晏桉回到侯府就被梁定淵派人給看起來,原因是類似這樣的刺殺不僅僅是嬴王遭遇了。 朝中大臣,除了以嬴王為主的一方受傷較小外,翼王和越王的人馬都有受到不同程度的傷。 大臣沒想到,這大年之中還要遭遇刺殺,有大臣身中數(shù)刀,當場身亡。有些死里逃生,還躺在床上。 梁定淵也沒有例外,若非身邊有個戍邊多年的梁晏淳保護,說不定也得挨上兩刀。 他是真的怕嬴王或許翼王派人把晏桉給亂刀砍死,給他一個喪子之痛。畢竟晏桉喜歡在外面蕩著,整日里見不到人。 這種混亂,弄死一個算一個的瘋狂,讓整個聞都都為之震顫。 大年第三天,晏桉正在和家人一起吃飯,就聽見冷兵器交接的聲音。 他看向一旁的梁晏廷,兄長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等到聲音漸漸平息,便見躺了一地的黑衣人,而護衛(wèi)手中的刀還滴著血。 晏桉回到自己院子,磨墨囑咐裴硯書,讓他注意安全,并告訴他,年后皇帝上朝之日便動手。 應昭三十六年三月春,闊別三月的皇帝終于想起了自己還是一國之君,姍姍來遲。 他高坐龍椅之上,淡漠地注視著文武百官。 眾人齊聲高喊:“吾皇萬歲?!?/br> “平身?!?/br> 他的聲音威嚴,不辨喜怒。 簡單的兩個字落下,便遞給了旁邊的小太監(jiān)一個眼神。 小太監(jiān)一甩拂塵:“有事上奏,無事退朝?!?/br> 郎中令理了理自己端莊的衣著,出列。 “陛下,翼王殿下假傳圣旨,蒙蔽圣聽……” 翼王一聽,當即出列,撲通跪在大殿之上:“皇上,臣冤枉?!?/br> “……” “……” 一只鳥兒飛進了臨川侯府,落到了晏桉院子的窗戶上。 看完信件,晏桉叫來了魑,將一個檀木盒子遞給了他。 “送進翼王府。半個時辰內?!?/br> “是!” 魑抱著盒子,直接牽了一匹馬飛奔到翼王府,敲響了門。 “誰???” 小廝打開門,魑笑著道:“找你們管家?!?/br> 話落,魑將一袋子銀子塞在了小廝手中。 “等著,我去叫管家……” “一去一來多有耽擱,我家大人催的急,還等著我回去復命。就勞煩轉交管家,呈送殿下?!?/br> 說著,魑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 “若是管家問起,便說機密,關乎王府存亡危機,請殿下定奪?!?/br> 小廝看著魑嚴肅的面容,突然間意識到什么,覺得手中的東西格外沉重,點了點頭后匆匆進了王府。 魑看了看四周,然后轉身消失在王府的門口。 然而,他前腳剛走沒多久,后腳皇帝的親衛(wèi)便來到了王府門前。 王府被團團圍住,親衛(wèi)們一通翻找,將那已經(jīng)放置到翼王書房的盒子送到了朝堂之上。 皇帝打開盒子,玉璽與圣旨映入眼簾。 他拿起玉璽端詳,越看臉色越沉。 “去將孤的玉璽取來。” 眾人屏息凝視。 小太監(jiān)很快將玉璽送上,兩塊玉璽放在一起,竟然看不出分毫差別。 大殿落針可聞,不少大臣額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