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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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花家并不受寵,卻憑借自身創(chuàng)立‘血羅衣’,練就一身非凡武藝。 花其喻也是有傲骨的,只不過再傲的骨頭在原身面前,都得折斷。 因為一次傳旨,讓晏桉身旁的貼身公公看見了他的臉,然后深夜帶著人偷偷來喃砜到花家府邸,將花其喻綁著送到了晏桉的床上。 就這樣,花其喻打上了原身的標(biāo)簽。 說實話,原身的后宮里大多數(shù)美男子都是搶回去的,有些是原身搶的,有些是陳公公搶的。 倒也不是說要寵幸他們,原身頭疼難忍時,聽著別人的哀嚎聲,慘叫聲,看著別人扭曲的面容,他的癥狀好似才能緩和,不那么痛苦。 別說后宮,就連前朝的文武百官都不知道被砍了多少。 晏桉往后仰了仰,腳趾頭觸碰著花其喻的頸脖,若有所思的問:“你有心悅的人?” 晏桉話音剛落,腳便猛地被花其喻抱住。 他仰著頭,整張側(cè)臉都貼在了晏桉的小腿上。 “其喻只心悅陛下!” 晏桉眉頭微蹙:“你若是有心悅的人,朕可以放你離開皇宮?!?/br> “陛下,其喻是陛下的。其喻沒有碰過任何人?!?/br> “害怕朕。” “不怕……” 晏桉笑而不語,只是輕輕擦掉了他額角的細(xì)汗:“起來吧?!?/br> 花其喻并沒有起身,依舊抱著晏桉的腳。 “給朕更衣?!?/br> 聽到這話,花其喻這才站起身。 “陛下稍后,其喻這就去拿衣服?!?/br> 晏桉擺了擺手,在花其喻離開后,看向了林寒墨。 “起來吧,去皇宮,讓陳公公帶人來迎駕?!?/br> 現(xiàn)在的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離開的皇宮的消息隱瞞不了多長時間,晏桉可不打算在外過夜,這太危險。 不過回去的路上說不定也是危險重重,想到這里,晏桉的眸子暗了暗。 沒過多久,花其喻拿著衣服返回。 晏桉站起身,張開了手臂。 花其喻解開晏桉的束胸,褪下裙襦,將衣服一件件給晏桉穿上。 他控制得極好,甚至連手指都沒碰到晏桉的皮膚。 第173章 妖孽暴君他君臨天下 2 低調(diào)的馬車停在了‘血羅衣’外,在‘血羅衣’外停留了半個時辰,然后又駛向皇宮。 剛離開‘血羅衣’沒多久,刺殺聞風(fēng)而至。 聽著外面刀光劍影的廝殺,坐在馬車?yán)锏牧趾姑钾Q了起來。 這個暴君,到底有多少人想弄死他。 而晏桉,在確定林寒墨吸引了刺客注意力,這才不慌不忙坐上馬車,換了一條路返回皇宮。 他背靠著馬車車壁,指尖有一沒一敲著大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其喻則是坐在晏桉身旁的不遠(yuǎn)處,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言不發(fā)。 “陛下,到了?!?/br> 馬車緩慢停了下來,晏桉睜開了雙眸。 花其喻急忙撩開馬車的簾子,等待著晏桉。 晏桉看了他一眼,下了馬車,進(jìn)了皇宮。 他步伐不停,徑直走向?qū)嫷睢?/br> 被陳公公安排守在寢殿外的小太監(jiān)見到晏桉,喜笑顏開:“參見陛下……” “什么時辰了?” “回陛下,已過了四更天?!?/br> “陳公公回來,讓他來見朕?!?/br> “是。” 踏進(jìn)寢殿,寬衣解帶后,晏桉這才掐著眉心躺上了床。 做任何事都需要有革命的本錢,晏桉打算先治療治療原身頭痛欲裂的毛病。 【原身時常頭痛,乃是中毒的原因。已經(jīng)為宿主找到最佳解毒藥方,一日兩次,飯后湯藥,一年可根治痊愈?!?/br> 看著系統(tǒng)界面上的藥方,晏桉默默將其記下。 原身中毒,乃是他的母親皇貴妃所為。 皇貴妃本是云家嫡女,有一個竹馬心上人,兩人早已成親,伉儷情深,甚至都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 一次宮宴,皇帝看上了她,然后直接強(qiáng)取豪奪,封為皇貴妃,強(qiáng)暴之下生了原身。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原身自然不得母親喜歡,好幾次都險些被皇貴妃掐死。 十歲時,皇帝力排眾議立他為太子。 同時,皇貴妃對原身態(tài)度改觀。渴望母愛的原身被哄著喝下了慢性毒藥。 慢性毒藥持續(xù)了五年,在原身十五歲時才慢慢顯露出來。一開始只是輕微的暈眩,然后一步步加劇,直到后面發(fā)作起來六親不認(rèn),只知道殺戮。 皇貴妃這么做,自然是為了報復(fù)皇帝。 不僅如此,她還想讓原身的弟弟上位,做姜國的皇帝。 原身的弟弟并不是皇帝的兒子,不知道是皇貴妃和誰的,晏桉猜測應(yīng)該是那個竹馬。畢竟,皇貴妃對那個弟弟是真心疼愛的。 原身知道真相的時候,中毒已深,他憤怒、憎恨至極。直接當(dāng)著皇貴妃的面弄死了那同母異父的弟弟。 同樣,面對那些有異心,同父異母的皇兄皇弟們,原身也痛下殺手,毫不心慈手軟。 以殘暴嗜血的手段坐穩(wěn)了自己太子的位置。 他不是沒想過治愈自己,只不過中毒已深,砍了一批一批的太醫(yī)也無濟(jì)于事。 晏桉揉了揉眉心,翻了個身,開始假寐。 沒過多久,晏桉還真睡著了。 等他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