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8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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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男人不禁有些心急,正要上前一步,陌生的聲音忽然從身后飄來。 “太貴了,居然要10第納爾,美麗的女士,我不收錢——” 聽到有人竟敢搶自己的生意,那傭兵頓時瞇起了眼睛,正要回頭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倒霉玩意兒。 然而就在這時,一縷微風(fēng)卻恰好吹過了他的衣領(lǐng),掃過了他的脖頸,也讓他沸騰的心頭之火不禁一冷。 好快! 他甚至沒看清那是什么,那聲音便與他擦肩而過。 “——作為交換,陪我看一場煙花就好?!?/br> 熟悉的聲音與晚風(fēng)一同飄到了耳邊。 望著那朝思暮想的笑容,多莉的眼睛微微睜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方……” “我回來了,讓你久等——” guntang的感情與淚水一同涌出,她再也克制不住。 后半句話還未說完,方長便感覺一縷清風(fēng)吹來,唇齒間印上了一抹輕盈的柔軟。 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大腦宕機,一片空白。 不過,并沒有掉線。 眼睛微微放大,隨后又緩緩地閉上。 他感覺到一顆顆豆大guntang的雨珠,滾落在了唇邊,帶著一絲淡淡的咸。 ‘抱歉。’ ‘久等了?!?/br> ‘讓你擔(dān)心了?!?/br> 想說的話有很多。 但此刻似乎都顯得多余。 他緩緩放下了戲謔的表情和張開的手,抱住了懷中的那個人。 天空中的煙花綻放。 漫天的煙花在空中燦爛地飄零,一如那晚飛蝗般吹向天空的火雨。 但如果有必要的話,他愿意再去十次。 哪怕沒有任何獎賞…… …… 不遠處的廣場。 騎在rourou肩膀上的尾巴,舉著雙手做出了望遠鏡的姿勢,一臉興奮地看著天上的煙火。 “喔!斯!rourou!芝麻糊!快看飛艇在放煙花!” 一簇簇火苗奔向天空,五顏六色的斑斕在空中散開,將漆黑的夜色與她的眼睛一同照亮,倒映著閃爍的光芒。 斯斯看了看vm上的時間,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 “唔,好像提前了2分鐘……” 真是逼死強迫癥。 芝麻糊一臉笑容地從后面抱住了她的肩膀。 “嘛……好看就行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br> 此刻。 飛艇頂部的一座座防空炮筆直地指向天空,持續(xù)宣泄著密集的火力,不過并非是為了擊落哪架飛機。 而是為了仰望著天空的人們送去祝福。 手中握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的楚光望著被煙火照亮的地面,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 耳邊傳來小柒略帶遺憾的聲音。 “嗚嗚,主人,這里什么都看不到誒……您要不還是下去吧。” 那可是它精心準(zhǔn)備了好久的煙火表演。 然而艦橋在飛艇的腹部,根本看不到天上。 楚光淡淡笑了笑,望著落地窗外那片被煙火照亮的大地,用很輕的聲音說道。 “怎么會看不見?” 最美的景色他已經(jīng)盡收眼底。 正是那一張張仰望著夜空,閃閃發(fā)亮的臉。 他舉杯和落地窗輕輕碰了下,叮當(dāng)?shù)囊宦暻宕嗦曧懀谌肓四谴巴猥C獵作響的風(fēng)聲。 “為牢不可破的聯(lián)盟干杯?!?/br> 享受慶典吧。 還有那祥和的晚風(fēng)。 這里的一切,都是你們用鮮血和汗水換來的。 第410章 “分贓”與論功行賞! 巨石城。 市政廳三樓的會議室,長長的會議桌上鴉雀無聲,只剩下時不時抖落的煙灰和永遠散不開的尼古丁。 軍團走了。 或者說夾著尾巴跑的,并且大概很長一段時間都顧不上河谷行省這邊了。 這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然而…… 坐在會議桌前的眾人完全高興不起來。 此刻,會議室里的氣氛凝重的簡直不像在開會,反倒像是葬禮。 唯一與這葬禮般的氣氛格格不入的,大概只有杜隆身上那件黑色外套下反穿的褐色襯衫。 直到坐在這兒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穿反了,但已經(jīng)來不及換,只能反復(fù)用手撥弄外套的衣領(lǐng)。 這場會議一直從后半夜開到了天亮。 努力撐著沉重的眼皮,杜隆再次悄悄環(huán)視了一眼會議桌前的眾人,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讀出一些立場的變化。 然而仍舊沒有絲毫的線索。 為了緩和會議桌上僵硬的氣氛,他清了清嗓子,用委婉的語氣開口說道。 “……至少,他并沒有騙我們。” 見沒有人打斷自己,杜隆繼續(xù)說道。 “昨晚沒有一枚子彈……哪怕是彈殼落在我們的巨壁上,而他們發(fā)射的那些彈藥,毫無疑問是禮花彈?!?/br> “我認為,我們其實沒必要緊張過度,聯(lián)盟是個很友好的鄰居,他們一直很在意和我們的關(guān)系?!?/br> 說這些話的時候,杜隆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用的也是征求的語氣。畢竟坐在這兒的人,沒幾個身份比他低的。 除了巨石城銀行行長的墨爾文、總是和自己不對付的副廳長耶格,其余的人要么是內(nèi)城的貴族,要么民兵團中的軍官……而后者這些人才是巨石城真正的權(quán)貴。 相比之下,他更像是城主大人的仆人,替他打理“非核心業(yè)務(wù)”的管家。 會議桌前的幾人交換著視線,小聲竊竊私語了兩句。 幾名內(nèi)城貴族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絲松動,覺得他說的似乎有點道理,畢竟聯(lián)盟確實沒有主動招惹過他們,還賣給了他們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兒,豐富了他們的白天和夜晚。 唯獨穿著民兵團軍服的男人仍舊是板著臉,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地盯著杜隆,用鼻子冷冷地哼了一聲作為回答。 “哦?這么說我們還得謝謝他們?” 他的名字叫偉倫,是巨石城民兵團第一千人隊的千夫長,內(nèi)城的老牌貴族,同時也是最難搞定的強硬派。 雖然孤立是巨石城內(nèi)城居民的共識,但如何孤立以及怎么孤立卻是一個可以討論的東西。 “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杜隆輕輕嘆了口氣,頭疼地看著這位軍官老爺,繼續(xù)說道。 “我們客觀地看待問題,那艘飛艇……或者說那個400mm主炮,落到聯(lián)盟的手中,總比軍團拿在手上要好不是嗎?即便北郊的那些人是一群鄉(xiāng)巴佬,玩泥巴的裂爪蟹,也是相對比較文明的那種?!?/br> 那軍官微微瞇了瞇眼,寒聲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夠客觀?” 杜隆:“……” 見會議再次陷入了僵局,坐在長桌一角的墨爾文輕輕咳嗽了一聲,用打圓場的語氣說道。 “我覺得廳長先生應(yīng)該是想表達,比起半個月前,我們面臨的情況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很多,沒必要像這樣愁眉苦臉的。” 見自己的盟友開口,杜隆立刻接上了他的話。 “我就是這個意思?!?/br> 坐在偉倫的旁邊,一名負責(zé)城防的軍官忽然感慨道。 “自動化防空火力,上百門火炮……大角鹿神在上,他們是怎么突破那玩意兒的。” 昨天晚上七點五十八分,聯(lián)盟放了一個小時兩分鐘的煙火,巨壁上的防空炮和導(dǎo)彈也跟著裝填待命了一整晚。 如果將那密集的煙火替換成安裝有近炸引信的炮彈,巨石城將不會有一架飛機能成功起飛。 畢竟那種垂直起降的戰(zhàn)斗機,就算能夠切換固定翼模式,也需要十公里以上的距離才能完成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