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3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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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實驗豈不是白做了? 也幾乎就在這時,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冷爬上了他的背脊。 來不及仔細甄別那股惡寒來自哪里,夜十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抬起槍口指向了門口,想也不想便扣下了扳機。 即便那里什么也沒有! “突突突——!” 橙黃色的火舌從槍口噴出,撲向了那空無一物的門口。 然而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那攢射的彈雨就像是撞在了一堵空氣墻上似的,火花迸射的同時,撞開了一圈圈透明的漣漪。 空氣中顯出了外骨骼的輪廓。 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梭子的那人踉蹌地向后倒退,險些沒有站穩(wěn)。 這家伙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明明裝備了幾乎毫無破綻的光學迷彩,也壓低了腳步聲,竟然還是被看破了行蹤。 勉強站穩(wěn)的那人抬起槍口正要還擊,然而剛扣下扳機砰砰地開了兩槍,一道勁風便刮向了他的面門。 那是一柄沾滿血跡的短刀。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抬起胳膊,護住了頭。雖然這個動作保住了他的小命,但卻也意味著他的胳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刀。 “啊——?。 ?/br> 刀刃徑直剁開了外骨骼的護具,割破皮rou砍開了那人的橈骨,疼的他發(fā)出一聲吃痛的慘嚎,血和汗液一股腦的往外涌。 將那人按倒在了地上,夜十將短刀咔的一聲拔了出來,步槍對準了那人的腦袋,獰笑著咧了咧嘴角。 “好家伙……老子正想抓個活的,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br> 第580章 火炬的裁判庭 黑夜籠罩的松果木農(nóng)莊,喧囂的槍聲如同鞭炮一樣,灑在地上的月光看不到絲毫的皎潔,被照亮的地方都是觸目驚心的碎rou和鮮血。 如潮水一般的行尸走rou門,朝著駐守在莊園宅邸內(nèi)的聯(lián)盟士兵撲去。 在紛飛的曳光中,他們?nèi)绫皇崭顧C卷入的麥子一般倒下,又如拍在灘頭的浪花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很快便前赴后繼地補上了缺口。 區(qū)區(qū)二十人的火力,根本不足以抵擋這群悍不畏死的家伙。 那些活死人一樣的信徒們很快沖破了火力網(wǎng)的封鎖,從大門和窗戶撞進了別墅,瘋了似的見人就咬。 不止如此,一些穿著軍服的家伙還會開槍,投擲手雷。 這是最要命的! “臥槽!這幫家伙開掛了吧?”擊斃了一名端著步槍掃射的活死人,好狗的臉色一片煞白。 他沒少玩過喪尸題材的fps,但還是頭一回聽說喪尸會開槍的。 “一樓守不住了……老白!你們還有多久!”一邊更換著彈夾一邊退到了樓梯附近,方長咬著牙在通訊頻道中喊了聲。 通訊頻道中只有沙沙的電流音。 海鷗無人機墜毀之后,對方便不再遮掩,直接啟動了電子戰(zhàn),首先切斷了他們的通訊。 不過方長總感覺沒這么簡單。 在那電流噪聲中,他隱約聽見了其他的聲音……那似乎不是單純的干擾行為,還包含有其他某種東西的無意識擾動。 無論如何,一樓已經(jīng)被攻陷了。 聯(lián)盟的玩家們不得不放棄了一樓的陣地,朝著二樓撤退,并借助路障和房門,在狹窄的走廊上與那些活死人們展開短兵相接的戰(zhàn)斗。 就在宅邸內(nèi)的戰(zhàn)況正激烈的時候,距離莊園不遠處的一座賓館。 四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五樓的某個房間,眺望著窗外那座正處在暴風中央的趙府,面帶笑容地交談著。 “一般實驗體的戰(zhàn)斗力還是太弱了點,說到底它們也只是普通人,納果并沒有根本上改變它們的身體機能?!?/br> “果然啊,如果無法善用手邊工具的話,人的戰(zhàn)斗力還不如動物?!?/br> “確實,要說直接戰(zhàn)斗力,果然變種人是更合適的選擇……但相對的,那些綠皮膚的怪物不怎么聽話就是了?!?/br> 坐在這里的四位,都是火炬教會的使徒。 不過和那些從廢土客們中歸化來的使徒不同,他們無論是地位還是權(quán)限,都要比那些只負責傳教的神棍兒們高上許多。 他們不但很清楚的知道“火炬”是什么,而且很清楚的了解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其實和他們創(chuàng)作的信仰其實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這種情況在久遠的歷史中并不是沒有先例。 一些遠離教權(quán)核心的基層人員對自己的信仰深信不疑,對各種經(jīng)文和理論更是信手捏來,兢兢業(yè)業(yè)地為自己的信仰奉獻一生。 然而少數(shù)接近教權(quán)核心的人士卻很清醒的知道,信仰和教義本質(zhì)上只是他們驅(qū)使仆從的工具,雖然這與他們的虔誠與熱忱并不沖突,但他們會讓工具發(fā)揮出它該有的價值。 所以常有以神靈的名義發(fā)動的戰(zhàn)爭,實際上并不是為了神靈,而是為了世俗的權(quán)力和財富。 那些真正接近火炬教會權(quán)力核心的使徒們便是如此。 要說惟一的區(qū)別,那便是他們做這一切并不是為了世俗的權(quán)力和財富,廢土上也沒有那種東西可以追求。 他們真正追逐著的東西,可要比古典時代的教徒們高尚太多了。 這一切都是為了文明的未來。 看著那在火花中綻放的生命和倒在泥濘中的血液,其中一名使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陶醉的笑容。 無論是過程還是結(jié)果,這次實驗都堪稱完美! 就在他安靜欣賞著實驗的時候,其他三人則興致勃勃地交談著。 “a-111的表現(xiàn)不是還湊合么?” “啊,你說歌利亞……那東西確實還湊合,不過它也只能作為rou盾用用罷了。指望它在正面戰(zhàn)場發(fā)揮‘坦克’的作用還是有些勉強,主教大人對它抱有過高的期待,相信這次之后,他應(yīng)該會意識到問題所在了?!?/br> “除非給它安裝一些特別的武器,但不會cao作是個大問題?!?/br> “說到這兒,不得不夸一下這座聚居地的士兵們。雖然是農(nóng)場主訓練的打手,但他們的本事還是不錯的,納果和福音剛好可以彌補他們在戰(zhàn)斗意志上的缺陷,這套系統(tǒng)簡直是為它們量身打造的?!?/br> “哈哈,你這么說,我倒覺得那些農(nóng)奴實驗體們反而妨礙了它們。” “也不盡然,至少消耗一下彈藥還是可行的。” 在聯(lián)盟的士兵面前,大多數(shù)實驗體都只有送人頭的份,但那些曾經(jīng)作為這兒農(nóng)場主打手的士兵們卻不同。 他們能使用步槍,甚至知道上膛和更換彈夾以及瞄準,即便準頭稍微差了點,這種悍不畏死地打法依舊給那些聯(lián)盟士兵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除了那些cao作步槍的士兵之外,一些技術(shù)兵種甚至會駕駛載具和cao作固定武器,這可是個不得了的發(fā)現(xiàn)。 多虧了這座聚居地的配合,尤其是那位農(nóng)場主的配合,他們的研究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而這不僅僅是他們的進步! 同時也是人類文明邁向光榮進化的一步! 想必那位已經(jīng)在九泉之下的農(nóng)場主,應(yīng)該會為此刻的光芒感到萬分榮幸吧。 畢竟如果不是他們,那個迂腐而又愚蠢的家伙和他那些蠢笨無知的奴隸們,窮盡一生也不可能為人類文明貢獻任何有益的東西,更不可能在這段黑暗的歷史上留下哪怕一個字。 他和他聚居地就像一根遺落在廢墟角落的爛木頭,除了在歲月的腐蝕下一點點地衰敗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至少現(xiàn)在,這幫無能的家伙還能作為柴薪,作為引燃火炬的燃料…… 坐在房間里的使徒們興致勃勃地討論交流著。 “……是肌rou記憶么?竟然還能cao作防空炮和自動步槍?!?/br> “如果有大批受訓練的實驗體,在特定時刻給他們注入‘福音’,或許能在戰(zhàn)場上發(fā)揮足夠的威力?!?/br> “指揮得當?shù)那闆r下?!?/br> “這倒是讓我想到了軍團的克隆人?!?/br> “軍團的克隆人和我們這個可沒法比,那些八倍速生長的家伙除了打仗之外什么也干不了,但我們的信徒可不一樣?!?/br> “只要切換不同頻率的‘福音’,就能cao縱他們的思想和情緒,驅(qū)使他們完成各種簡單的工作……嘖,這么一想,最適合他們的地方果然還是種植園和工廠,不做任何訓練就把他們送上戰(zhàn)場消耗彈藥還是浪費了點?!?/br> 就在這時,一直盯著窗外的那個使徒忽然皺起了眉頭,嘴角牽起了一絲冷笑。 “……小瞧這幫家伙了。” 三人停止了交談,看向了他。 “怎么了?” “沒什么,有只小白鼠溜到了籠子外面,碰巧發(fā)現(xiàn)了我們放在別館的那些東西?!弊诖斑叺氖雇讲幌滩坏卣f道。 另外三名使徒相視了一眼。 “他們不是奔著趙天干去的么?” “去別館做什么。” “難道是那個張正陽泄露了?” 坐在窗邊的使徒搖了搖頭。 “不可能,那家伙只是個負責傳教的外圍人員,連實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那棟別館的下面放著什么?!?/br> 掛在嘴角的冷笑漸漸帶上了一絲嘲諷,他用稀松平常的語氣繼續(xù)說道。 “總之主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它了,剩下的就不需要我們cao心了?!?/br> “‘行刑者’會做好清理的?!?/br> 雖然武力并非是火炬教會的專長,他們也很少通過武裝入侵的方式來達成目的,但暴力機器對他們而言仍舊是必不可少的。 比如裁判庭便是這樣的機構(gòu)。 他們和教會旗下的各騎士團不同,比起在正面戰(zhàn)場從事軍事行動的正規(guī)軍,更近似于特工一類的角色。 當教區(qū)內(nèi)出現(xiàn)影響實驗進程的干擾因素,又不適合由正規(guī)軍出手的時候,便會有裁判庭的專業(yè)人士出手將其清理。 他們通常被稱為“行刑者”。 那些家伙有著最精良的裝備,并且接受過專業(yè)的戰(zhàn)斗訓練,一般的廢土客在他們手上撐不過一個回合。 哪怕是覺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