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5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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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下來的是自己的熟人,老白不由走上前去問道。 “你怎么下來了?” 聽出了那語氣中的擔心,陳雨桐不禁彎了彎唇角,不過她并沒有回到車上的打算,只是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是這兒資歷最深的,整個課題也是我在負責,我不下來誰下來?” 老白嘆了口氣,耐心地說道。 “這兒的情況有些特殊,整片森林中的異種對我們的襲擊就沒停過,我覺得……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br> “我知道,很快就完事兒了?!闭f著的同時,她已經將工具箱攤開在地上,并從里面取出了采樣的工具和試管。 蹲在地上忙活著的陳雨桐,老白本來不想打擾,但見她忙了好一會兒都沒結果,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大概還需要多久?!?/br> “最多十五分鐘……怎么?你怕了?” “我是擔心你?!?/br> “我連錦川行省都去過了,這兒總不至于比那里更危險?!?/br> 老白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這可說不好。” 這兒沒有變種人,也沒有掠奪者,但相對的異種多如牛毛,而且一個比一個兇殘,他也拿不準接下來會碰上什么。 蹲在地上的陳雨桐忽然抬起了頭,看著他眨了眨眼。 “但我相信你。” “……”老白錯愕地看著她,一時間沒說出話。 而就在他愣神的這一會兒工夫,一件樣品的采集已經完成。 將試管小心地塞進了工具箱的凹槽內,陳雨桐干凈利落地合上箱子站起身來,笑盈盈地看向他說道。 “走了,咱去下一個地方?!?/br> “……你別亂跑,坐標發(fā)我,你跟在我后面?!?/br> 聽著那嚴肅的聲音,陳雨桐不禁莞爾一笑。 “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會給你的工作添麻煩的?!?/br> 說著的同時,她伸出食指在vm上點了兩下,坐標很快同步到了老白的vm上。 通過頭盔的戰(zhàn)術目鏡確認,坐標就在距離這里二十米左右的位置,老白打了個手勢示意一旁的隊友跟在兩側,自己則是走在了前面開路。 叢林中的窸窸窣窣讓他不由自主地繃緊了神經,不過跟在他身后的陳雨桐卻是一點兒都不害怕似的,還在通訊頻道中和他分享著這一路上的發(fā)現(xiàn)。 “我聽說這兒的森林具有自愈性……這點和我們生物研究所中分析得出的結果基本吻合。果然就像我們預測的那樣,這片熱帶雨林并不是單純的森林,而是蓋亞星球的物種與地球物種融合產生的生物?!?/br> 老白:“融合?” “沒錯。” 看著兩側茂密的樹林和那穿過縫隙的陽光,陳雨桐微微瞇了瞇帶著好奇的雙眼,語氣輕快地繼續(xù)說道。 “……在地球的生態(tài)系統(tǒng)中找不到類似的例子,我們猜測這是蓋亞星球上獨有的生態(tài)現(xiàn)象,物種與物種之間會分享它們在進化中的收獲,而非地球生態(tài)系統(tǒng)中廣泛存在的競爭。這或許是因為它們本身就是從同一個原始細胞演化而來,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它們原先是某個極度發(fā)達的文明,最終根據自身的文明理念與對生命的理解實現(xiàn)了物種意義上的飛升?!?/br> 老白不理解地回頭看了她一眼。 這段話中又出現(xiàn)了他不了解的概念。 不過陳雨桐并沒有停下來解釋,只是語氣輕快地繼續(xù)說道。 “我們現(xiàn)在唯一不確定的是,這片熱帶雨林是否具有自主意識,就像清泉市的母巢一樣?!?/br> “從進入這片森林的時候我就有種預感,解決納果危機的鑰匙就在這里。我不贊同把整個海涯行省付之一炬,既然是生物領域的問題,就應該從生物的角度尋找解決的辦法……相信我,我能找到那枚鑰匙,給我點時間?!?/br> 試著理解這番話的含義,然而老白思考了半天都沒什么頭緒,但最終還是放棄地搖了搖頭。 “你說的這些我不懂,不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告訴我……還有,和錦川行省的時候一樣,出勤的時候一定得跟緊我,不要擅自行動?!?/br> 陳雨桐彎了彎嘴角。 “知道啦,我會跟緊你的……對了,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你都錄下來了嗎?” 老白微微愣了下。 “行動記錄儀嗎?我一直都開著?!?/br> 滿意地點了下頭,陳雨桐展顏一笑說道。 “那就好,我怕哪天忘了,你幫我先記著?!?/br> 讀懂了那灑脫的笑容,老白搖了搖頭,轉頭繼續(xù)走在了前面。 “你自己記著吧。” “我不會讓它用上?!?/br> 第675章 勞動換來的食物才是有尊嚴的 環(huán)形島的港口。 潮濕悶熱的船艙。 在電燈旁邊盤腿坐著的芝麻糊,正給圍在周圍的孩子們念著她從斯斯那兒借來的故事書。 起初是米薩一個人在做這件事情,目的是為了幫好動的孩子們解悶,也順便教她們讀書寫字。 后來芝麻糊也加入了進來。 拜此所賜,最近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聯(lián)語進步了不少,尤其是讀寫方面,一些通俗的文字哪怕不借助vm也能正常閱讀了。 蹲在芝麻糊的旁邊,一位約莫七八歲的小姑娘抱著膝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頭頂一晃一晃的貓耳。 等到一篇故事講完,她終于忍不住好奇,糯糯地小聲開口。 “jiejie?!?/br> “怎么了?”翻過一頁的芝麻糊笑容溫和地看向了那個小姑娘。 芝麻糊記得這小姑娘的名字叫醋栗。 她的父親是一名果農,將她托付到船上便與其他決心反抗的月族人一起遁入了金加侖港外的叢林。 和這兒的不少孩子一樣,她在船上沒有親人,一直都是米薩在照顧她。 小姑娘怯生生地看著芝麻糊,難為情了一會兒,但最終還是將心中的話說出了口。 “你是銀月女神的使者嗎?” 微微愣了下,芝麻糊眨了眨眼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呀?” “因為那些人都這么說……船上的大家,”那小姑娘小聲地繼續(xù)說道,“我在想……銀月灣的銀月女神和婆羅行省的月神會不會其實是一個人。” 偶爾她會看見一些銀月灣的傭兵偷偷對這個長著貓耳的jiejie禱告,可船艙里的大伙兒們又說她是月神的化身。 大家說的都不一樣,她不禁有些犯迷糊,這位長著貓耳的jiejie到底是什么。 看著一雙雙眼巴巴望著自己的眼睛,芝麻糊的臉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伸手輕輕摸了摸醋栗的小腦袋。 “唔……搞不好真有可能是這樣,畢竟不管神話還是歷史,都是人寫出來的嘛。” “真的?”不只是醋栗,一眾孩子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嗯!”芝麻糊笑著說道,“正好jiejie有一位好朋友很喜歡研究這個……你可以和她討論哦。她雖然看起來不太愛答理人,但其實是個很熱心腸的人哦?!?/br> 念完故事之后。 芝麻糊將書本合上,輕輕拍了拍褲子從地板上起身。這時候,她注意到一位年邁的老婆婆正看著自己,于是便走過去笑著問道。 “有什么事情嗎?” 那位老婆婆名字叫桑茹,已經六十歲高齡,是這兒年齡最大的幸存者,同時也是這些月族人中頗有威望的長者。 看著走到面前的芝麻糊,老人微微頷首,語氣誠懇地說道。 “沒什么,我只是想替大家謝謝你……那些孩子都是可憐人,他們的父親在千里之外與西嵐帝國的軍隊作戰(zhàn),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團聚。多虧了你和米薩,至少讓他們有學習知識的機會。” “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其實我也挺開心的?!泵鎸θ绱肃嵵氐母兄x,芝麻糊不禁有些靦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 “即便如此,我們也萬分感謝,還有您那些收留了我們的朋友,”桑茹認真地看著她,語氣帶著些許慚愧說道,“如果有什么能幫上忙的地方,請一定要告訴我們,哪怕是幫你們清洗一下衣服或者甲板什么的。我們一直吃你們的,用你們的……大家心里其實很過意不去?!?/br> 看著一臉認真的老人,芝麻糊哭笑不得地說道。 “真的不用這樣我們——” “這對我們很重要?!鄙H懵詭敢獾氐痛沽嗣寄浚氨?,這些話可能讓您感覺到了為難。在我們月族人的祖訓中只有勞動換來的食物,才是有尊嚴的……我們很感激您的幫助,我們一定會報答你們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也請給我們一個為自己爭取尊嚴的機會。” 芝麻糊愣愣地看著老人。 感受到了那雙視線中的認真和決心,她握住了老人皺巴巴的手,用認真的表情回應了她的請求。 “嗯,我保證!” …… 同一時間,rourou號的甲板上,正是一片嘰嘰喳喳的吵鬧。 趴在船舷邊上的一人一熊握著望遠鏡,正興奮地朝著西邊的方向張望著。 “喔喔喔!rourou!又有船來了!” “我看見了!比我們大一圈!” 雖然在港口上已經無聊了好些天,但倆個活寶從來都不會把自己閑著,總能給自己找些樂子。 比如現(xiàn)在。 倆人玩起了猜船游戲,猜今天靠岸的第一艘船是軍艦還是貨船。 目前來看,不出意外是rourou贏了。 只見一艘噴著黑煙、甲板又寬又長的貨船,正在兩艘快艇的帶領下朝著港口的方向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