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6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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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他的副官,就連他自己也很好奇,那幾十個g的資料上到底都寫了些什么。 只可惜學院并不打算公開作戰(zhàn)計劃,僅以保密為前提將計劃提交了聯(lián)軍最高指揮部,也就是楚光那邊。 也正是因此,他只能用雙眼去確認學院到底打算使出什么手段了。 這可是難得的了解對手的機會,他可不想就這樣簡單錯過了。 無獨有偶的是,就在斷刃山的山頂上,風暴兵團的兵團長泉水指揮官正和他一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前線的方向。 和莫德林將軍那種npc不同,作為玩家的他倒是能在《廢土ol》官網(wǎng)論壇上看到阿爾法特遣機動隊作戰(zhàn)計劃的全部內(nèi)容。 只不過那玩意兒看得他一頭霧水——甚至于到了一臉懵逼的程度。 倒不是那些學院的人不講人話,或者描述的太抽象。 而是正好相反,他們寫的太詳細了! 這些家伙針對血山上每一種變種人都做了分門別類的統(tǒng)計,并通過戰(zhàn)場分析ai解析了它們的攻擊方式以及弱點信息。 不止如此,他們甚至根據(jù)這些統(tǒng)計信息,對一線作戰(zhàn)士兵遭遇到的不同體型、重量、特性的變種人分別使用什么樣的戰(zhàn)術(shù)以及裝備都做了細致入微的設(shè)計。 整個幾十g的資料,就好像一本連篇累讀的游戲攻略,甚至對遇到什么樣的小怪放什么樣的技能都進行了指導(dǎo)。 其實這種行為本身倒是沒什么槽點,各國陸軍發(fā)給士兵的小冊子里也會提到一些戰(zhàn)場上的“小tips”,要求新兵們記住,以提高新兵的戰(zhàn)場生存幾率…… 然而再怎么樣,也不至于精確到“對什么樣的目標開幾槍”這種繁瑣復(fù)雜的程度。 泉水指揮官一時間甚至分不清,這到底是彷徨沼澤獨有的形式主義,還是他們的指揮官真的相信這種過于冗長的計劃真的能派上用場。 不過考慮到阿爾法特勤機動隊的士兵和企業(yè)一樣都裝備了仿生學義體,而且接受了比企業(yè)新兵更專業(yè)的訓(xùn)練,想來也許他們對于戰(zhàn)斗有自己的理解吧。 “好家伙……打這么一座山頭,需要用那么多彈藥嗎?” 站在泉水的旁邊,跑來前線湊熱鬧的邊緣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和泉水老兄關(guān)注的點不同,他的注意力更多在先前打出去的那一輪902mm重炮上。 那煙花放的確實夠刺激,但看那火力密度怎么都有些超標了。 這么一輪重炮咣咣咣地砸下去,他都忍不住替阿光心疼浪費掉的彈藥。 泉水指揮官眉頭緊鎖說道。 “如果他們能把這座陣地啃下來,就算再翻一倍都是值得的?!?/br> 邊緣劃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覺得他們打不下來?” “別說是他們了,我們都夠嗆?!?/br> 看著表情錯愕的邊緣,泉水指揮官停頓了片刻,看著那重新彌漫在山上的血霧,神色凝重地繼續(xù)說道。 “……我總有這種感覺,那兒八成不是我們在錦川行省見過的‘偽母巢’?!?/br> 所謂偽母巢,便是納果的核心。 根據(jù)聯(lián)盟生物學家對“天國”的研究,那東西是以清泉市母巢為藍本制作的類似于母巢的“納果之巢”,主要作用是支配天國領(lǐng)域內(nèi)的納果菌絲,督促其釋放孢子,并干涉被感染者的意志。 在天國進入“第四階段”之前,只要摧毀了“納果之巢”便可以阻止天國降臨。 不過這玩意兒并不像是納果。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變種人是能夠靠著強悍的免疫系統(tǒng),直接豁免掉納果的影響的,它們是沒法作為納果菌絲繁殖的苗床的。 換而言之,十峰山上其實并不具備降臨天國的基礎(chǔ)。 但如果那些孢子是變種黏菌母巢產(chǎn)生的,一切就合理多了。 邊緣劃水神色微微一變。 “你的意思是……那玩意兒是真家伙?!” 泉水指揮官點了下頭,舉著望遠鏡默不作聲繼續(xù)看了下去。 他們遇到的每一個母巢幾乎都不一樣。 他有理由相信,眼前的這家伙也是如此,對于“進化”有著自己的理解,并在進化之路上做出了與清泉市母巢截然不同的選擇。 不過,能夠和變種人這種狂躁的家伙“共存”的母巢,這聽起來也太匪夷所思了點,兩個極具侵略性的玩意兒到底是怎么實現(xiàn)和平共處的? 而且如果他的推測是準確的,那么這玩意兒的設(shè)定和“小羽”未免也太像了…… 第744章 阿爾法原蟲 血山頂峰。 披著白袍的獸王注視著山腳下,嘴角漸漸翹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毫無意外的結(jié)果。 這些老東西已經(jīng)墮落太久了。 他們抱著繁榮紀元時代的遺物,沉浸在舊文明遺物編織的美夢中,卻忘記了這兒可不是歌舞升平的戰(zhàn)前,而是茹毛飲血的廢土。 只要徹底地拋棄底線和幻想,舍棄一切可舍棄之物即便是面對腐朽的舊文明的圍剿,年輕的他們也未嘗沒有一戰(zhàn)之力。 聯(lián)盟是個麻煩但也僅此而已。 他們舍棄的還不夠多還不夠勇敢。 至少比不上不做人的自己。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入他的意識之海,猶如從大地深處傳來的嗡鳴。 “那些人撤退了。” 獸王點了下頭,用很輕的聲音回應(yīng)道。 “我看見了?!?/br> “他們帶走了山洞中的情報,我的存在恐怕暴露了。”那沉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似乎是在顧慮著什么。 獸王饒有興趣的輕輕抬了下眉毛。 “你害怕了?” “沒有,”那聲音停頓了半晌,又緩緩地說道,“但我聞到了一股討厭的氣息。” “‘那家伙’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 正午12點,阿爾法特遣機動隊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將正在血山上作戰(zhàn)的兩支中隊撤了回來。 學院前前后后投入了300架單兵無人機,最終只撤回了100架。200名阿爾法特遣機動隊員損失更為慘重,只撤回來不到一半。 而即便是撤回來的那些人,也大多受了嚴重的感染。 這些傷員被安置在了前線第二醫(yī)院,由聯(lián)盟生物研究所以及來自科委會的醫(yī)療團隊觀察并治療。 而有毒物質(zhì)的成份以及其是如何突破阿爾法特遣機動隊的單兵三防系統(tǒng),也有待進一步的調(diào)查和研究。 雖然無論是聯(lián)軍的最高指揮部,還是學院之外的各軍,對這場初次攻堅戰(zhàn)的結(jié)果都早有預(yù)料,但學院在實戰(zhàn)中的表現(xiàn)仍舊出乎了所有人的預(yù)料。 怎么說呢? 有點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了。 “看來北邊的那幫家伙也不過如此。” 注視著從前線撤下來的阿爾法特遣機動隊,來自帝國的巴比塔將軍眼中帶著一絲輕視。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人又行了。 就在不久前,駐扎在曙光城的加拉瓦公爵還對他們在前線無所作為的表現(xiàn)表示了不滿,督促他們將更多的精力放在戰(zhàn)場上。 或許他們應(yīng)該做些什么,為皇帝陛下爭取一些面子。 對學院的表現(xiàn)大跌眼鏡的不止是帝國的軍官,甚至還包括剛剛改觀了對那些家伙看法的利烏姆將軍。 沒想到這幫家伙花里胡哨的一通cao作,結(jié)果卻被對面揍的灰頭土臉,從前線逃了下來。 “……或許我該重新考慮對這幫家伙的評價?!?/br> 坐在飛艇艦橋中,將腿翹在膝蓋上的利烏姆臉上帶著耐人尋味的表情,撕開一支雪糕塞進了嘴里。 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 這幫沼澤地里的蛞蝓是故意示弱,以此表現(xiàn)出自己人畜無害,好找機會渾水摸魚。 畢竟除了他們自己,誰也不知道他們心里真正打著的主意是什么。 其實關(guān)于故意示弱這點,倒是利烏姆想的太多了。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就連學院自己都大為光火。 為了這場戰(zhàn)役,他們做了充分且周密的準備,結(jié)果卻輸給了一群拿著石頭和棍子打仗的原始人—— 至少在楊凱看來是如此。 “你們怎么搞的,拿著最強的裝備,連一群變種人都打不下來?” 罕見地將科研船降落在了衛(wèi)府軍事基地,楊凱找到了阿爾法機動特遣隊的負責人,用訓(xùn)斥的聲音說道。 “抱歉,讓您失望了?!?/br> 那個叫阿爾法·零的家伙垂著腦袋,一副有在認真反省錯誤的樣子,然而楊凱卻從他身上感覺不到半點反省的誠意。 搖了搖頭,楊凱知道罵他也是白費力氣,最終沒有再為難這家伙,揮了揮手將其打發(fā)走了。 訓(xùn)斥完制定作戰(zhàn)計劃的指揮官之后,他緊接著找到了正在衛(wèi)府軍事基地第二醫(yī)院視察的楚光,將阿爾法特遣機動隊在行動中遭遇的情況簡潔地敘述了一遍。 “……十峰山上的變種人有點問題,他們在進化中表現(xiàn)出的特性是我們從沒見過的。不止如此,根據(jù)前線部隊對現(xiàn)場樣本的提取,我們懷疑在血山的深處藏著一座母巢?!?/br> 聽完楊凱的陳述之后,楚光點了下頭。 “我們也是這么想的?!?/br> 楊凱聞言卻是一愣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兩眼。 “你們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