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8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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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需要推一個人出來當(dāng)頭兒,扯一張大旗當(dāng)軍旗,然后為起義補上一個由頭,決定好誰留下來送死,便可以浩浩蕩蕩的出城,向天都的方向進軍了。 不出意外的話,被留下來的人應(yīng)該是城防軍的那些家伙。 他們最不討喜歡,而且戰(zhàn)斗力低下,留給威蘭特人泄憤是最合適的,那群大鼻子能把他們當(dāng)靶子打。 當(dāng)然,這話肯定不會明說,最后多半是許以“投名狀”的名義,就和來銀月教堂殺人的自己一樣。 只不過他們和自己不同,他們要交的投名狀,就是把全家的性命都壓上去也交不起就是了…… 看著自己的心腹們將尸體擺好在教堂中,安沃的表情一片冰冷。 那個叫帕文的小伙子走到他旁邊,顫抖地說道。 “準(zhǔn)備就緒了……” 雖然沒有殺一個人,但此刻他的身上都是血,就像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一樣。 安沃點了點頭,招手示意旁邊的二十來個心腹瞄準(zhǔn)了那些歪歪扭扭坐在教堂長椅上的尸體,干凈利落地揮下了手。 “開火!” 話音落下的瞬間,噼噼啪啪的槍聲在教堂內(nèi)響徹,眾人不忍心地閉上了眼,地下室的孩子們也發(fā)出了壓抑的哭聲。 運尸體的車推了進去,出來的時候更滿了一些。 失魂落魄的牧師亦步亦趨的跟在車旁,一手握著胸口那銀色的彎月,一手搭在那沾滿血的推車上。 不遠處幾個巡邏的“布繃帶”看見,紛紛露出羨慕的表情。 “這幫家伙怕是玩了個爽。” “媽的……港口上的人多rou少,老子一口湯都沒喝到?!?/br> 忽然有人猥suo的笑了笑。 “話說教堂里不是還有個修女嗎?要不進去瞧瞧?” 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十夫長便拍了他腦袋一把。 “你特么瘋了你,亞努什都沒敢動那些念經(jīng)的,你比老大還牛逼?” 他親眼看見那個梅爾吉奧不但活著,還敢跟在那個狼族人的身旁念經(jīng)為死者祈禱。 這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旁邊另一名士兵大概是去過教堂,也鄙夷的撇了那家伙一眼。 “那修女至少得五六十歲了……你對那老家伙也感興趣?” 那個猥suo笑著的士兵終于不作聲了,撓著后腦勺。 “我特么又不知道……” 嬉笑怒罵聲沿著街道飄遠,就像為那運尸體的車隊送別。 另一邊的教堂中,老修女只是沉默地低著頭,握著一支拖把,徒勞地清理著血染的大殿。 之后教堂里又來了一些人。 不過這些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便匆匆離開了,一句話也沒說。 這座教堂就像被遺忘了一樣,在那尸山血海堆成的地獄中偏安一隅了整整三天。 直到那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響起,威蘭特人的軍靴踏上了港口才結(jié)束…… …… 銀質(zhì)燭臺上的燭火輕輕搖曳,猛然間的一個恍惚,將那遙遠的時間拉回了現(xiàn)在。 講完了事情的始末,老修女緩緩開口繼續(xù)說道。 “如果一切順利,您的夫人和其他幸存者者應(yīng)該躲在夏爾馬伯爵的某棟宅子或者種植園里藏著,由一位名叫帕文的十夫長……也可能是百夫長照料著。還有梅爾吉奧先生,應(yīng)該也在那里?!?/br> “至于安沃,他應(yīng)該跟在他的上級阿布賽克旁邊,而這也是伊舍爾先生的建議。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如果被那些人懷疑,無論做什么都會死?!?/br> “……但如果能博取他們的信任,就有希望被拉進他們的圈子,找到軍團參與到這場密謀中的證據(jù)?!?/br> 地下室里異常的安靜。 玩家們在看著vm翻譯的字幕,而亞爾曼則是屏住了呼吸。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年幼的露比。 一層若隱若現(xiàn)的水霧就像枯井中涌出的甘泉,浸潤了那雙蒙著一層灰的眸子。 她的眼中重新綻放了希冀的光芒,嘴唇糯糯地開合著。 “mama……還活著……” “瑪格麗……噢,銀月女神在上!” 亞爾曼激動地語無倫次,將嘴唇和鼻尖貼在了合十的雙掌上。 他恨不得當(dāng)場給銀月女神磕一個! 贊美月亮! 不管銀月女神是否住在那兒! 如果這都不算奇跡,還有什么能被稱之為奇跡呢?! “她現(xiàn)在在哪里?不……我該怎么做,才能把她接回來?” 逐漸冷靜下來的亞爾曼已經(jīng)漸漸意識到,這件事情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首先他沒辦法離開西帆港。 外面的那些士兵一定會以安全為由將他留在這里,并詢問他外出的原因。 這完全是合乎情理的cao作。 而如果他說出來瑪格麗還活著,而且和那天晚上待在教堂里的人一起,那天王軍的人一定會比前去救援的威蘭特人部隊先找到她們。 到時候不只是瑪格麗會死,和她待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會死! 甚至就連那天晚上放過她的好人——那個埋伏在天王軍中的安沃先生也會死! 他們將在沉默中死去,并將所有的秘密帶進墳?zāi)估铩?/br> “您的夫人也不知道,但她相信您一定有辦法,一定能拯救所有人!不只是她和兩百名幸存者,還有所有即將被卷入到這場戰(zhàn)爭中的人們……”老修女輕輕嘆了口氣,看向了聯(lián)盟的人。 亞爾曼順著她的視線,也求助地看向了身旁,尤其是那個看起來唯一靠譜點兒的【遠見的鷹】。 后者一直沒有說話,而是捏著下巴沉思著,直到亞爾曼的目光看了過來,才緩緩地開口道。 “這事兒不太好辦……我們要是從西帆港離開,威蘭特人一定會警覺地跟在我們后面。何況光靠我們也沒什么用,獅州的天王軍少說也有十幾萬吧?別說掩護兩百人撤離,在沒有重型裝備和支援的情況下,兩支十人隊都夠我們喝一壺了?!?/br> 【攪屎的棍】撓了撓頭,臉上也寫著難辦的表情。 “確實,而且救援失敗了還可能被軍團甩鍋,‘你們明知道這么危險為什么不報官!’……嘖,難辦哦,這幫狗東西要是反咬一口,咱還真有理沒地說?!?/br> “派一支空降部隊來呢?”善戰(zhàn)的狼不解地看向他,“既然知道是軍團的人搞的鬼,我們直接把部隊派過來不就得了!” 老棍翻了個白眼。 “你在搞笑嗎?那是軍團的公民,怎么也輪不到聯(lián)盟的人來救,況且部隊是你說動就能動的?真照你這么胡搞,我看聯(lián)盟啥也別干了,就圍著這塊巴掌大的地方轉(zhuǎn)得了?!?/br> 老狼急了。 “可是……” 老鷹打斷了他想說的話,認真思索著說道。 “棍兄說的沒錯,你冷靜一點。就算我們有復(fù)活幣,也不代表著我們可以隨意胡來?!?/br> “而且我說句現(xiàn)實的話,站在聯(lián)盟的立場上光救下那兩百號人是不夠的。那個叫安沃的家伙對我們而言甚至比那兩百條命更重要,說不定他已經(jīng)找到了天王軍部分高層與軍團內(nèi)部人員勾結(jié)的線索……這可能是唯一能讓軍團剎車的東西,雖然也僅僅只是可能?!?/br> 也就是說,在救那些幸存者之前他們得先找到那個安沃。 說到這兒的時候,老鷹的眉頭不禁浮起了一抹愁容。 “不過麻煩的是我們根本聯(lián)系不上那個家伙,甚至連他在哪兒都不知道。” 攪屎的棍忽然開口道。 “這其實好說?!?/br> 三雙眼睛一齊看向了他,包括面露難色的老鷹。 只見老棍清了清嗓子,換上了那不標(biāo)準(zhǔn)的人聯(lián)語。 “那個亞努什不是已經(jīng)把天都給圍了么?那些推他上位的‘嫡系’們總該是帶在身邊吧?比如那個阿布賽克,找到了他,就等于找到了那個安沃……我們直接去天都就行了?!?/br> “去天都?!你瘋了嗎?”善戰(zhàn)的狼詫異地看著他。 “那換個說法,出使天都?” 攪屎的棍嘿嘿笑了笑,看著目瞪口呆的三個兄弟,晃了晃掛在胳膊上的vm。 “他們既然都喊了廢奴和平等的口號,咱們這個做‘大哥’的好歹得去瞧一眼吧?別把字兒給寫錯了。” “臥槽?!” “你不要號了?!” “我得先問問boss!特么的,我可不陪你瘋!” 就在老鷹、老狼、老管三人都被這家伙的餿主意給震驚到了的時候,一艘十來米寬的游艇緩緩靠近了西帆港的碼頭。 只見一位臉色憔悴的男人,扶著舷梯走了下來,沒走兩步便撐著膝蓋一陣干嘔。 “mmp!這鬼地方可真夠遠的!” 雖然以他覺醒者的體質(zhì)倒不至于暈船,但架不住這一路的換乘交通工具和吃的海味兒。 從金加侖港沒有到西帆港的固定航班,這艘游艇是在金加侖港臨時租的,船上的補給都是沿途釣的。 喘了兩口氣,他總算感覺好了些。 而這時港口上的士兵也早就注意到了這個不速之客,紛紛拎著家伙朝這邊圍了上來。 “西帆港封港,除了本地居民不得靠岸!你是什么人!”正在執(zhí)勤的十夫長皮特走上前去,盯著那艘游艇和站在游艇旁邊的男人,眼睛微微瞇起。 這種小船不像是能在遠海跑的。 這家伙怕不是從金加侖港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