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8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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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軍團的使者應(yīng)該已經(jīng)與阿布賽克那邊接觸過了。 接下來只要安靜的等待后者作出決定就好了…… 與此同時,他們這邊也會試著去找一下那個安沃,把阿布塞克他們與南方軍團勾結(jié)的線索回收一下。 這個證據(jù)就像百越公司對羅威爾營地的幸存者生存狀況調(diào)查報告一樣,最后不一定會用的上,但一定得捏在手上。 這是一種威懾。 同時也是撕破臉的最后手段。 亞努什也沒有強留他們,重新坐回了王座上,換上緩和的語氣說道。 “諸位請去休息吧,對了……我們?yōu)槟銈儨?zhǔn)備了下榻的行宮?!?/br> 顯然他仍然沒有放棄。 畢竟一群使者也說明不了什么,最終還是得曙光城那邊做決策。 這時候給使者留下些好印象就很重要了,而這也是他大費周章做那些安排的用意。 老鷹微微晗首。 “您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但我們已經(jīng)在郊區(qū)訂了酒店?!?/br> 亞努什聞言哈哈笑了笑,和顏悅色地說道。 “那種旅館都是行商們住的,連個直供的熱水都沒有,怎么能讓您這樣的貴客住在那里?對了,除了下榻的行宮之外,我還為各位安排了一些當(dāng)?shù)氐奶厣?jié)目,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 那些都是巫駝收藏的絕色,還有一些不只是巫駝沒碰過,就連他自己都沒碰過,主要是用來招待一些身份特殊的貴客的。 當(dāng)然,婆羅行省的文化是含蓄的,他并沒有把話說的很明白。 不過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和曖.昧的語氣卻已經(jīng)講的很清楚了。 他打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一直盯著字幕的導(dǎo)管的狗迅速抬起頭,驚喜地看著那npc。 “臥槽,真的假的?!” 以前他一直是用漢語吐槽,這回卻愣是把那還不熟練的人聯(lián)語給憋了出來。 旁邊的老棍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扯了一把他的袖子。 “臥槽,你特么不要頭盔了?!” 老狗:“???” 聽不懂兩人的交流,亞努什只哈哈笑了笑,朝著那個對胃口的使者擠了擠眉毛。 “那必須是真的……放心,交給我好了,我的品位是不錯的?!?/br> 瞥了一眼正在天人交戰(zhàn)著的老狗,老鷹咳嗽了一聲說道。 “不了不了……這兒殺氣太重,我剛進來就一直在咳嗽,晚上肯定睡不著?!?/br> 他還是有點底線的。 何況這種花錢就能解決的事情,干嘛非要把頭盔給賭上去? 找刺激也不是這么找的。 亞努什蒙了一下,愣是沒搞清楚殺氣和咳嗽有啥關(guān)系。 他咋沒感覺到殺氣? 倒是這幾天確實有點腎虛了。 看著推辭的老鷹,他連忙笑著繼續(xù)說道。 “你們太客氣了!我們婆羅行省的幸存者對你們可是熱情的很,你們要是不體會一下豈不是太可惜了——” 他的話音才還沒落下,便被那匆匆闖進大殿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適可而止吧,亞努什!” “老子才站在門口,都已經(jīng)聞到你身上飄出來的那股腐爛臭味兒了!” 聽到那炸雷般的吼聲,司儀立刻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看見站在門口的那人,頓時被嚇了一跳,差點癱坐在地上。 只見一名軍裝筆挺的軍官站在大殿的門口,身后跟著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 他們來勢洶洶,渾身上下殺氣騰騰,就像一群兇狠的惡狼。 這回亞努什算是體會到什么叫殺氣了,寫在眼前這些人臉上的毫無疑問就是。 由于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以至于無論是亞努什還是聯(lián)盟的代表全都愣在了當(dāng)場,沒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狀況。 大殿內(nèi)的警衛(wèi)立刻上前,想拔槍與這伙人對峙,卻被一把把“刀片”突擊步槍指著。 看了一眼掛在腰上的手槍,又看了一眼對面充沛的火力,他們只能屈辱地將槍按回了槍套,做拔槍的動作卻不敢動彈。 這幫家伙是有備而來的! 連保險都打開了! 亞努什瞪大著眼睛,雙手緊緊扣著王座的扶手,啪的拍了一巴掌站起身來。 “好大的膽子!你特么的是誰!” 被那雙兇狠的眼神瞪著,安沃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 “老子叫安沃。” “安沃?哪來的無名小卒——” 亞努什的話音還未落,便被“啪”的一聲槍響給打斷了。 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前的血洞,癱坐在了王座上。 他的大腦一時間忘記了思考,許許多多的東西像走馬燈似的閃過。 猛然間他想到了什么,似乎瞥見了那一閃而逝的真相,卻也來不及開口了。 已經(jīng)晚了! “啪——!” 握著手槍的安沃對準(zhǔn)他的胸口,狠下心地第二次扣動了扳機,接著第三次,第四次……一直打空了整個彈夾。 那啪啪的槍聲在皇宮內(nèi)回蕩,就像教堂敲響的鐘聲一樣。 周圍的警衛(wèi)和司儀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英明神武的天王,像一只觸電的袋鼠似的,在王座上一陣抽搐,最終癱軟在了一片血泊中。 就像張破布一樣。 現(xiàn)場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死了…… 天王就這么死了?! 距離他坐上皇位甚至連一個星期都不到…… 包括遠見的鷹和攪屎的棍等等聯(lián)盟的使者在內(nèi),所有人都被這猝不及防的劇變給整懵了。 尤其是前者。 他倒是清楚阿布賽克的密謀,畢竟他和穿山甲對過情報,卻沒想到這所謂的密謀竟然就是一把手槍。 這特么也太簡單粗暴了吧?。?/br> 當(dāng)然。 這幫人能一路暢通無阻的闖到這里,背后顯然也是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cao弄著。 老鷹的大腦轉(zhuǎn)得飛快,迅速整理著所有已知的線索。 那安沃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死死地瞪著那具尸體,接著狠狠地將槍摔到了地上。 就像一位真正的猛士。 他硬著頭皮,朝著那具已經(jīng)不會說話的尸體和血染的王座吼道。 “老子起義是為了給帝國換個天!而不是為了換個你這樣的孬東西!” “罪在我一人,要殺要剮隨你們!” 他很清楚自己是死不了的。 阿布賽克不會讓他死,至少不會讓他死在這出戲里。 這是他的“幕僚兼教友”伊舍爾告訴他的。 也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一時間,大殿外傳來了凌亂的腳步。 約莫百來個人跑了進來,殺氣騰騰地舉著步槍,將站在門口的二十多人團團圍住。 “你特么的干了什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嗎?!”帶隊的那個百夫長瞪大著眼睛,眼白中爬滿了血絲,槍口死死對著安沃。 安沃無動于衷地伸出了雙手。 “我無比清楚自己干了什么,我會認(rèn)罪,但我不會后悔?!?/br> “一切都是為了婆羅行省的千族?!?/br> 那百夫長咬牙切齒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動粗,只是取出了鏈子將眼前這人銬上。 剩下的二十余士兵也都沒有抵抗,很干脆地將槍丟在了地上,跟著他們的千夫長安沃一起束手就擒,接著被按倒在了地上。 片刻后,凌亂的腳步聲再次從大殿外傳來,一道身影撲通一聲跪在了王座前。 “陛下!陛下?。?!” 那人哭的撕心裂肺,額頭緊緊貼在地上,用拳頭錘著地面。 旁邊的警衛(wèi)和司儀看見都為之露出了不忍的眼神。 導(dǎo)管的狗看了旁邊的棍兄一眼,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 “我猜這位就是阿布賽克了?!?/br> 棍兄呵呵一笑。 “那你猜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