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8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一個人的網(wǎng)游、在驚悚游戲?qū)慴ug拐走NPC[無限]、素識(骨科 強制愛)、情迷意亂(女出軌NTR)、破產(chǎn)千金撩太子爺?shù)氖耸?/a>、暗香(叔侄骨科)
“將軍隨意稱呼就好,名字只是個代號?!笨粗菬崆樗苹鸬睦?,尼揚反倒是有些拘謹(jǐn)了,沒好意思和他來個熱情的擁抱,只伸出了右手。 “哈哈!那就還是叫名字吧!” 拉西也不在意,從善如流地收起了胳膊,改握住他的手,并用力晃了晃。 “尼揚老弟,咳,尼揚先生,我是個粗人,說話有時候可能不太好聽,先生要是覺得不舒服,盡管說出來!甚至罵我都行!” 他那臉上掛著熱切的笑容,若是阿辛在這兒肯定得大跌眼睛。 畢竟這家伙連杯酒都不陪和他喝,自個兒喝了杯就走,卻和這個頭一回見面的家伙一見如故,甚至稱兄道弟起來了。 看著拉西用力過猛的架勢,尼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打趣了句說道。 “既然將軍都這么說了,那我可不會和你客氣了?!?/br> 拉西笑著擺了下手。 “不必客氣,猛犸州需要您這樣的人!” 他是個粗人。 除了打仗,也只會抄抄金加侖港的作業(yè)了,別的什么事都干不來。 猛犸州的發(fā)展全靠金加侖港和銀月灣的能人們幫扶,他的心里是有點逼數(shù)的。 也正是因此,他無比渴望猛犸洲也能有自己的能人。 更別說鼠先生這樣的大能! 也正是因此,他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很低,甚至于有些用力過猛了。 尼揚倒不知道他心中想著什么,只見他心情不錯,于是便趁機說道。 “既然將軍這么說,那我斗膽向?qū)④娫僖獌杉|西好了?!?/br> 拉西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說道。 “你盡管說!我肯定一路綠燈關(guān)照!” 尼揚搖了搖頭。 “一路綠燈倒也不必,只要按白紙黑字上寫的規(guī)矩辦就行?!?/br> 頓了頓,他看著拉西認真繼續(xù)道。 “想救亡沒有捷徑可走,唯有一條路,那便是開智。而我今天來猛犸州,要做的兩件事便都與此有關(guān),一是辦學(xué),一是辦報?!?/br> 他辦《曙光花園報》賺了不少西嵐帝國的錢,現(xiàn)在是時候把這筆錢用在它的居民們身上了。 一聽這位先生把“解決問題的辦法”一起帶了過來,拉西頓時喜上眉梢。 “沒問題!在猛犸州任何人都能做這事兒,先生自然也能做!” 看著拍著胸脯打包票的拉西,尼揚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那我得把話說前頭,我要辦的學(xué)是101號營地那樣的大學(xué)府,我要辦的報是《幸存者日報》那樣敢說真話的報。這兩樣?xùn)|西都是獨立在聯(lián)盟體系之外的,因此我希望它們也獨立在猛犸州的體系之外,將軍您舍得嗎?” 拉西笑著說道。 “這有什么不愿意,我不但舍得,還批你們經(jīng)費去做!” 尼揚搖了搖頭。 “經(jīng)費到不必,我先前……攢了些不義之財,做這件事兒是夠的。等學(xué)校和報社走上正軌,自負盈虧也不成問題。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把自己說的話寫進法里,或者給我留個文書,以后也好作證?!?/br> “沒問題!”拉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絲毫沒覺得有任何不妥。 尼揚聞言卻松了口氣,深深鞠了個躬。 “那我替婆羅行省的千族……謝謝您了。” 眼見尼揚向自己鞠躬,拉西連忙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您這是鬧哪樣!我說了我是個粗人,可受不了您鞠躬!” 尼揚執(zhí)意把這個躬給鞠完了,隨后才退了一步。 “不不不,您誤會了,我這叫先禮后兵,可千萬別覺得我是在客氣?!?/br> 拉西聞言一愣,確實哈哈笑道。 “哈哈哈!好一個先禮后兵!行!那就讓我請教一下先生的兵法好了!” 看著談笑風(fēng)生的二人,站在港口邊上的衛(wèi)兵們面面相覷,臉上都寫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還是他們那個殺伐果決的將軍嗎? 總感覺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第840章 聯(lián)盟的“售后服務(wù)” 天王之死帶來的影響還在持續(xù)酦酵,金加侖港的《幸存者日報》也正在對這件事情進行著跟蹤報道。 金加侖港的幸存者們一方面驚訝于亞努什下場之凄慘,一方面又不禁擔(dān)憂這是否會給婆羅行省的局勢帶來不可控制的影響。 平心而論。 亞努什做的確實極端了些,殺氣甚至比那個拉西還重,而且又不忌酒色。 公德且不說,此人私德確實不行,聯(lián)盟雖然也有私德不堪之人,但好歹不會搞什么強買強賣,從來都是你情我愿的。 不過客觀評價,帝國這棟爛房子也確實是亞努什一腳踹倒的。 就像拉西抄了聯(lián)盟的作業(yè),他把老東家軍團的狠勁兒也是學(xué)到家了的,而且還超水準(zhǔn)的發(fā)揮,差點兒連“地基”都給揚了。 只是如今他就這么潦草的死了,只留下這么一片滿地狼藉和殘屋敗瓦等人收拾。 這對于那些還沒把新房子蓋起來的人們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縱然西嵐帝國有一萬個不好,那棟爛屋子也是能讓人將就著躲一下雨的。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港口區(qū)附近的面館,大清早的時間熙熙攘攘,一群食客們又在扯淡。 “我就知道他沒法善終!”碼頭工拍著大腿,一副扼腕嘆息的模樣,濃密的眉毛上又掛著些果然如此。 “此人殺氣太重,傷人傷己?。 ?/br> 旁邊做生意的小販也點點頭,就著報紙上的頭條惋惜著。 “治大國如烹小鮮,又不是烙大餅,怎么可能由著他這么翻過去胡過來的?!?/br> “還是命里的問題,他的面相缺了一點兒王霸,壓不住那皇位,自個兒就被克死了。” “王霸是個什么東西?!?/br> “……確實,我看他模樣當(dāng)個將軍是沒什么問題,但可惜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只能把命賠上了?!?/br> 由于那永流河灘隔三差五能撈上來死人,因此迷信之風(fēng)在金加侖港中下層社會中頗有漸漸流行的趨勢。 很難說這背后沒有玩家的“推波助瀾”,畢竟當(dāng)?shù)厝俗顣木褪怯袠訉W(xué)樣,還沒發(fā)展到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階段。 不過作為茶余飯后的談資,這也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 大角鹿神的信徒能學(xué)物理,更靈活的婆羅行省居民自然也不介意千神之中再添一尊“鬼神”和一尊“科學(xué)神”。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也有聽不下去的學(xué)校老師翻了個白眼,打算和這幫糙漢子們理論理論。 結(jié)果不等這家伙開口插嘴,坐對面的同事便伸手?jǐn)r住了他。 “得了得了,你又知道了,趕緊吃面,一會兒要上課了!” 這話題扯下去就沒完沒了了,而且也根本辨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教書的心里也清楚,只能又翻了個白眼,不吭聲地埋頭繼續(xù)吃了。 只希望他的學(xué)生別這樣。 把公理都算在了命理的頭上。 某個坐在面館角落的男人也是一樣默不作聲,等面的時候安靜看著報紙。 直到那面端了上來,他才將報紙墊在了一旁,一邊抽出桶里的筷子,一邊和坐在對面的庫納爾悠悠嘆道。 “這碳燒紅了,容易成灰……庫納爾,我們得引以為戒啊?!?/br> 庫納爾愣了下,見老板又說了自己聽不懂的話,苦思冥想一陣后問道。 “您……是在替亞努什感到惋惜嗎?” 他記得老板說過,如果有人能把帝國這棟爛房子給踹倒就好了。 結(jié)果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拉西那邊還沒什么起色,西帆港的火藥桶卻先炸了,而且竟然燒了半個婆羅行省。 阿辛搖了搖頭。 “沒有,他死了是好事兒,對所有人都好,若不死才是大麻煩?!?/br> 不過這么看來,這家伙的真正死因怕是不簡單,搞不好就是軍團或者聯(lián)盟的力量在后面運作所致。 至于這背后有著怎樣的運作,那就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知道的了。 阿辛心里清楚的很。 雖然他手上握著兩個州的棉花生意,連黑豹軍的某個萬夫長都客氣的叫他一聲爺,軍閥頭子都得多看他兩眼,但在那些真正的大人物面前,自己仍然只能算個小人物。 不過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 那便是借勢。 頓了頓,他又說道。 “如今婆羅國成立,阿布賽克擔(dān)任統(tǒng)領(lǐng),主張立憲法治。外部又有聯(lián)盟撮合各方軍閥?;穑瑪R置爭議,槍口一致朝向正策劃入侵的軍團……如果婆羅行省各州真能實現(xiàn)聯(lián)合,哪怕是摻了水的,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br> 庫納爾聞言恭敬道。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嗎?” 阿辛用慢條斯理的聲音說道。 “我希望你做一些準(zhǔn)備,挑幾個機靈的兄弟,去西帆港和天都這些地方,為我們的阿薩辛幫發(fā)展一些成員……記住,在把業(yè)務(wù)從豹州和虎州擴張出去之前,得先把眼睛放過去瞧瞧,免得做了別人的炮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