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9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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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為啥就你有單獨的牢房,我們都在走廊上?” 戰(zhàn)地佬抬起了眼皮,看著圍在柵欄前的幾個小年輕,呵呵笑著說道。 “我?我犯的事可比你們大多了。” 幾個小年輕面面相覷,都惋惜地看著他。 “真可惜了?!?/br> 見他們又關(guān)心起自己,戰(zhàn)地佬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想辦法挺過明天吧?!?/br> 說完他便合上了眼,不再聽柵欄門外的絮絮叨叨,靠在墻角“睡”過去了。 一夜無話。 戰(zhàn)地佬下線打了會兒聯(lián)盟,享受了一會兒極致的嘴臭,上線的時候發(fā)現(xiàn)走廊上的那批人已經(jīng)被拉走了,只留下了一地屎尿的姜黃。 威蘭特人沒給他們準(zhǔn)備牢房,也沒準(zhǔn)備桶,他們就直接就地解決了。 那股沖天的惡臭熏的他直皺眉頭,也瞬間明白了這幫大鼻子們的險惡用心。 好家伙! 明的干不過他,就用這種下三路的招數(shù)來惡心他是吧? 戰(zhàn)地佬愁眉苦臉地捏著鼻子,心中對威蘭特人的刻板印象又加重了。 也就在這時候,監(jiān)獄的門外面?zhèn)鱽礞i鏈的嘩啦和腳步聲。 隨著鐵門打開,拎著飯盒的潘妮從門縫里擠了進來。 看到潘妮的時候,戰(zhàn)地佬明顯愣了下來,沒想到這小妞居然會來探望自己。 而愣住的不止是他,在看到了監(jiān)牢里的一片狼藉之后,潘妮的臉色瞬間一片蒼白,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熏的。 “他們……竟然把你關(guān)在這種地方!” 威蘭特人的榮耀呢! 這群不知羞恥的家伙! 戰(zhàn)地佬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倒也想得開。 “一開始其實不是這樣,但昨晚他們忽然拉了一批人進來。我當(dāng)時就琢磨著準(zhǔn)沒好事兒,果然不出我所料……幸虧他們脫褲子的時候我睡著了,否則那畫面一定夠辣眼睛的?!?/br> 以那些窮人們的伙食,想拉的這么酣暢淋漓還是有些難度的。 威蘭特人大概是給他們送了飯,搞不好還在飯里拌了些東西。 不過他也沒有證據(jù),只能姑且忍一手了。 看著越過那灘污穢悄悄走來的潘妮,戰(zhàn)地佬頓了頓繼續(xù)說道。 “……話說你怎么來了?” 潘妮小聲地說道。 “我是來給你送飯的……怕你餓著了。” 送飯還行…… 現(xiàn)在外面應(yīng)該是中午了,戰(zhàn)地佬確實感覺肚子有些餓了。 不過聞著這沖天的氣味兒,他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想來是看出了他臉上的難色,潘妮沉默了一會兒,咬了咬嘴唇說道。 “……我去找我的舅舅,讓他給你換個牢房!” 戰(zhàn)地佬嘆了口氣說道。 “你就別為難你舅舅了,這不是他的職權(quán)能管著的事兒,抓我的是那個古里昂?!?/br> “那我就去找那個古里昂!”潘妮咬著牙說道。 “瘋了吧你?”瞥了一眼這個一根筋的小妞,戰(zhàn)地佬忍不住吐槽道,“那家伙軍銜比你父親還高,你找他有什么用。要我說你也別在這港口待著了,聽我一句勸,趕緊找艘船回家,回了凱旋城以后說不定還有辦法?!?/br> “在確保你已經(jīng)安全之前,我哪里也不會去!”潘妮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 過了片刻,她的語氣忽然又緩和了下來,柔聲繼續(xù)說道。 “別替我擔(dān)心,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留下來并不是我一個人的任性,也是我父親的意思?!?/br> 戰(zhàn)地佬愣了一下。 “你的父親?班諾特先生?” 看著穿山甲詫異的眼神,潘妮認真點了點頭。 “沒錯,文官集團不會放棄你,他在凱旋城的朋友已經(jīng)開始運作了,他們會盡最大的努力把你引渡到凱旋城去?!?/br> 聽到這句話,戰(zhàn)地佬臉上的表情漸漸從詫異變成了不可思議。 那個班諾特居然會保他? 驚了! 這不科學(xué)??! “……整個港口根本沒有回去的船,南方軍團把港口封了?!闭f到這的時候,潘妮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下,“所以你就別催我回去了,就讓我給你送一段時間的飯吧?!?/br> “等等,港口封了?”戰(zhàn)地佬愣了下,火急火燎地問道,“外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潘妮搖了搖頭。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昨晚有人縱火,好像是幫派之間的爭斗?反正現(xiàn)在外面正在嚴打,聽說槍斃了不少人?!?/br> 火。 又是火。 戰(zhàn)地佬甚至不禁想,這西帆港是不是風(fēng)水出了問題,五行缺個火。 只不過和上一場火災(zāi)不同的是,這次并沒有鬧的很大,既沒有人把鬧事者組織起來,也沒有燒出個天王。 既然連軍團都把這定性為一場幫派械斗,這場火災(zāi)搞不好真是一場意外。 想到剛才那些眼里有光的小伙子們,戰(zhàn)地佬不禁咂了咂舌頭,心中默念了幾聲罪過。 希望那些家伙沒事。 雖然他們的腦袋不太好使,但其實人并不壞。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人,最容易聽風(fēng)就是雨,也最容易被人利用。 “……我總覺得西帆港不會太平,你要是能離開這里的話,還是盡快離開比較好?!?/br> 看著還在擔(dān)心自己安危的穿山甲,潘妮的臉頰愈發(fā)的紅了。 說起來之前也是。 這家伙明明自己就在干最危險的事兒,卻總是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反倒關(guān)心她一個外人。 “安心啦,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趕緊趁熱吃吧,別都涼了?!?/br> 說著,她將手中的飯盒遞了出去,卻剛好被那柵欄門的柵欄給卡住了。 潘妮的表情有些尷尬,想把飯盒翻個面,卻又擔(dān)心里面的東西撒出來,于是來來回回試了半天,但怎么都塞不進去。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最終潘妮紅著臉小聲說道。 “要不……我喂你?” 看著那張忽然害羞的臉,戰(zhàn)地佬的喉結(jié)不自覺動了動。 他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也沒那么酸臭了。 “嗯……謝謝?!?/br> “不,不客氣……” 紅著臉的潘妮匆匆打開了飯盒,勺子差點掉在了地上,好在戰(zhàn)地佬眼疾手快抓住了。 當(dāng)他把勺子還給自己的時候,潘妮才猛然意識到這家伙其實是可以隔著柵欄門自己吃的。 不過,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吭聲。 這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小時。 看著那只干干凈凈的碗,和那張紅的快滴出血來的俏臉,戰(zhàn)地氣氛組只感覺自己各方面意義上都飽了…… …… 也不知是礙于《凱旋報》的面子,還是礙于潘妮的老爹。 就在吃完那頓飯的第二天,戰(zhàn)地佬忽然發(fā)現(xiàn)那些威蘭特人士兵居然服了軟,派了個鼠族人清潔工過來,把過道上的糞水全都清理干凈了。 雖然牢房里的味道還是很大,但總歸是比之前好太多了。 就這樣,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星期。 這些天來,潘妮一直在給他送飯,還時不時的帶來了外面的消息。 一方面西帆港的嚴打還在持續(xù)。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背后有人運作的原因,針對各幫派的“aoe式”嚴打,變成了專門針對家人會的單方面群毆。 這事兒其實有些蹊蹺。 按理來說,家人會再怎么也是受害者,各打五十大板還能理解,挨了所有板子就令人迷惑了。 就算奴隸主懶得和奴隸們講道理,也不至于倒行逆施吧? 懷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想法,他把心中的疑問整理之后發(fā)到了論壇上,經(jīng)過老哥們的一頓分析才解了惑。 根據(jù)某位看起來很懂的老哥點評,嚴打這事兒大概不是那個谷里昂將軍親自部署,估計就和往他的牢房里倒糞水一樣,八成都是下面人自己拿的主意。 是下面人自己拿的主意,那處理問題的辦法就靈活太多了。 也許是其他幫派向上打點了,不收幫費的家人會沒錢打點,所以被拎出來當(dāng)了典型。 也許是其他幫會比較好管理,而家人會又大又不好管理,留著是個隱患,所以干脆被拖出來殺肥豬了。 甚至很可能是那個家人會中有聯(lián)盟的人,畢竟這幫派的名字就很搞,一聽便像是某個玩家整活弄出來的。